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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了……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了,這不論我是星君還是神獸,都代表了戰(zhàn)事,這場仗,十之八九是我引起的,相較而言,就熒惑那體質(zhì),哎!也就是引發(fā)了些小災小難而已……” 明炘重重嘆息一聲,如今亂象已生,恐怕一時也難以平息。 一直沉默不語的亓子紀淡笑著,為明炘添了杯新茶:“白虎兄不必太過介懷,宮家氣運已盡,人間亂世本就是正常的事,如今龍島傳人已出世,人各有命……” 明炘想了想,終究點了點頭。 亓子儀揉著額頭,如今伺辰還沒醒,這五星歸位,不知能不能順利。 沉默的氣氛讓人難受,可亓子儀跟亓子紀顯然不是會輕易開口的人,明炘只能喝口茶,不好意思地小聲道:“其實有件事,我還挺好奇……熒惑怎么就成了姑娘了?” 三人目光交錯,臉色都有些奇怪。 亓司羽沒進屋去解釋,反而找了根柱子,靠著望天,她的記憶就好像這天上東一□□一塊的云一般,并不完整,她只記得……有人告訴過她,一定要努力隱藏自己的女子身份,這樣她才能夠保住自己的星君之位。 至于為什么要保住,她不記得了,她只是覺得那是很重要的東西。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記憶有問題了,有許多記憶都被就什么東西封印了,深深地藏在了她的腦子里,她隔著那層膜,已經(jīng)清晰的知道了那邊有東西,卻就是看不清,也扯不掉那些阻礙。 夜幕慢慢降臨,天邊一道流火一閃而逝,亓司羽抬腿就想去追,身后卻響起了亓子儀有些著急的聲音,“小羽,你快進來,我們必須馬上回七重天,伺辰的情況不好了?!?/br> 亓司羽腳步一轉(zhuǎn),匆匆進了內(nèi)室,屋里不知何時點了五根紅燭,昏黃的火苗將伺辰的臉照得光怪陸離,青青紫紫的顏色在他周身流轉(zhuǎn)。 亓子儀示意亓司羽坐到了正南位,“我要強行喚醒伺唇一刻,大家抓緊時機,需要在那時溝通五行,使得五行圓滿,好借以回到七重天?!?/br> 明昕跟亓子紀同時點頭,亓司羽什么都沒說,但已經(jīng)盤膝坐了下來。 亓子儀咬破自己手指,在伺辰的眉心處畫出一個符印,又分別在另外三人眉心點了一下,隨后,他坐回正中,繁復的咒文從他口中緩緩泄出…… 伺辰先是痛苦的掙扎了一瞬,隨之終于艱難的睜了睜眼,他極其困難地盤坐好,手指結出一個復雜地指印。 “起?!必磷釉埔宦暭绷?。 五人同時念出了一段生澀的咒語,手上的動作也緩緩重疊…… 耀眼的金光后,是一陣生機勃勃的綠,然后呈現(xiàn)一派浩瀚的藍,不多時,又被一片火光壓了下去,最后,是沉寂的黃……代表土地的黃色漸漸下沉,溪流從黃土中破出,流經(jīng)大地,烈焰在半空中燒灼著,綠色的生機依附著河流,慢慢遍布…… 五人沉寂在合體的神妙感覺中,誰也沒有注意到門外一道黑影突然撲來。 第五十八章 然而,還不待那黑影撲近,就被憑空出現(xiàn)的一團真火包裹了。 黑影在火焰中拼命掙扎,但越是掙扎,火焰就越是旺盛,黑影發(fā)出痛苦的吼聲,“你不是已經(jīng)走了嗎?” 黑暗中,一身黑衣的薛陳瑜緩緩動了動食指,將火焰縮小成一團,收回食指之上,輕輕顛了顛。 誰告訴你走了,就不能回來了。 薛陳瑜扯了扯嘴角,一把捏碎了空中的火焰。 看來……魔族的有些人,還是不死心?。?/br> 薛陳瑜靠在門框上,看著屋子中央越來越濃郁的五彩光芒,那濃郁的光漸漸引得周圍也升起點點螢火,直到那亮光越來越盛,最后終于直沖天際而去。 整個大成都能看到那沖天而去的光幕。 萬頃山更是好一陣搖晃,這動靜實在有些大了,不少亓家人紛紛出來觀望。 長老輩的則是直接沖著清水句居趕來,雖然之前門主就交代過,但不過去看一眼,誰都放心不下。 薛陳瑜直接隱去了身型,他才不想留下來做解釋的那一個。 等到最先趕來的大長老推門而入,屋子里已經(jīng)空蕩蕩的,別說人了,就是原本擺在屋子里的桌椅,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 亓司羽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回到了七重天,這里不同于一重天的人界,充沛的靈力隨著每一口呼吸,緩緩流向四肢。 亓司羽握了握手掌,久違的力量感又涌入了身體。 亓子儀打了聲招呼,就帶著不省人事的伺辰匆匆走了,紀星與太白也急于找天帝復命,不多時,周圍就只剩下了她一人。 亓司羽偏著頭想了想,徑直向著朱雀神君的朱雀府去了。 朱雀府建在一棵龐大的梧桐樹上,從樹上一個兩人高的樹洞進入,通過一段光道,里面便是另一番模樣。 不知為何,在司羽的記憶里,她應該是第一次來,但走進光道的瞬間,一種這條路她從前走過的篤定就油然而生。 樹洞內(nèi)的場景很是奇特,是上下兩塊兒漂浮的島,上小下大,但仔細去看,兩座浮島間又有一條盤旋的狹窄石梯相連。 司羽落在石梯旁,那種怪異的熟悉感又來了,這條路……她也走過,走過很多回。 “咦,司羽你怎么回來了?” 一道清脆的女聲突然響起。 司羽回頭,就見一半人高的小姑娘正睜著一雙大眼睛望著她,小姑娘臉蛋紅撲撲地,顯然是極興奮的。 “你是?” “我是司木啊?”自稱司木的小姑娘無奈道,“神君說你失憶我還不信,現(xiàn)在看來,你是真忘了?!?/br> 司羽拍拍石梯坐下來:“你可以跟我說說?!?/br> “好??!”司木也變了個木樁子出來,盤腿坐下,“要從什么地方開始說起呢?” 司木想了想,突然開心道:“就從咱們一起上石梯說起吧!” 司羽點點頭。 “那會兒咱們都還小……” 司羽不得不打斷她,“咱們是有哪些?” “咱們就你、我還有司膳?。 彼灸局噶酥竷扇?,又指了指上面,然后突然嘆息一聲,“不過司膳請命走了,司膳說神君太挑食了,她伺候不好,怕神君哪天把她一把火烤了吃了……” “神君那么可怕的嗎?”司羽又一次打斷了司木。 司木也不生氣,挑著眉毛道:“神君當然是很可怕的,不過……神君對你可是最好的,只要有你在,神君才不可怕呢?” “我還記得咱們兩第一次爬上石梯時,我那會兒累得都要斷氣了,要不是你一路拽著我,我早在半路上就放棄了。就在那時,神君突然出現(xiàn)了,神君的模樣可真是好看??!”司木發(fā)出一聲不合時宜的感嘆,但不用司羽提醒,她自己就轉(zhuǎn)了回去,“不過,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