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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發(fā)現(xiàn)了異常,陶笉然皺著眉對戚博翰道:“這縣令是不是有問題?”這老婆子一開始就嚷嚷著要去找縣令,如今得知要去見官,竟然也不慌不忙。這縣令一定跟他們家有什么關(guān)系!陶笉然心情頓時又更加微妙了。他們派來管寧安的知州,都是最清廉有能力的,若是就在岳州府附近的縣城中,出現(xiàn)了一個貪官,那就是知州治下不嚴,又或者是同流合污!若是連岳州知州都這般,那陶笉然和戚博翰在朝中還有幾個能信得過的人?“多想無益?!逼莶┖参兆√崭嵢坏氖?,他倒是看得很開,“這種事情遲早會發(fā)生,你我畢竟只是凡人。”言外之意,就是讓陶笉然不要太過追求完美。否則,這日子只會越來越難過。陶笉然感受到了從戚博翰手心處傳來的溫暖,這才從牛角尖中鉆出來,輕輕點了點頭。若是那縣令真是貪官,那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便是,等這些事情處理完后,再想點預防措施。然后就盡人事,聽天命了。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衙門。縣令早已接到消息,嚴陣以待準備升堂。影衛(wèi)將屠夫母子直接扔到了公堂之上,還給陶笉然和戚博翰搬了兩張椅子過來。不僅如此,陶笉然還讓影衛(wèi)去把周圍有空的百姓,全都喊過來圍觀。縣令不像沒見識的老婆子,他見到影衛(wèi)的令牌,便知道陶笉然和戚博翰是真的帝后,于是絲毫不敢怠慢,影衛(wèi)做什么都不敢阻攔。。圍觀的百姓們見到這種陣仗,紛紛都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陶笉然和戚博翰。而屠夫母子卻看不清狀況,一見到縣令,那老婆子便大喊道:“大人,您要為我們做主啊!這群人直接闖入了我們家中,將老婆子和兒媳婦都綁了起來,這簡直就是土匪??!”這老婆子口無遮攔,將陶笉然夫夫從頭到腳都罵了一遍,眼見就要上升到祖宗十八代了,縣令哪里敢讓她繼續(xù)說下去,立即讓人把她的嘴給堵上。見到自家娘被欺負,一直沉默不語的屠夫終于開口了:“大伯!俺娘說的又沒有錯,為啥不讓她繼續(xù)說!”屠夫說完,又看向端坐在大堂之上的陶笉然兩人,很是義正言辭道:“你們官大就能欺負人嗎!要是你們敢欺負俺們娘倆,俺要上京告御狀!”陶笉然只聽到,眉頭一挑,看向縣令:“大伯?”縣令被陶笉然看得心一虛,連忙跪了下來:“求陛下明鑒,下官從未徇私枉法,這,這是個誤會!”聽到縣令喊陛下,在場圍觀的人才如夢初醒,連忙撲通跪下,山呼萬歲。而屠夫娘倆卻傻眼了愣住了,等反應過來時,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了下去,連忙朝陶笉然兩人磕頭喊冤。“你們有什么可冤的。”戚博翰冷哼一聲,轉(zhuǎn)頭看向縣令,“既然犯人跟縣令有私,那縣令就該避嫌了。停職待查吧?!?/br>縣令聞言,兩眼一抹黑,差點沒暈過去。一般官員避嫌,都是不參與這件案子便可。但是戚博翰一開口就要他停止待查,分明就是連他也懷疑了!若真的查出他平日里有一丁點不妥,恐怕這個停職就遙遙無期了。陶笉然對這縣令也沒甚好感,直接讓他下去之后,自己坐上了公堂的位置,拍下驚堂木,傳證人。率先被帶來的,是屠夫的左右鄰居家的小媳婦。兩個小媳婦沒見過這種陣仗,又聽說是兩位陛下親臨,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激動,跪在堂下話都說不太利索。陶笉然眉頭微皺,又拍了拍驚堂木,重復問道:“我問你們,你們可曾看到,或聽到過,這屠夫打媳婦夏氏?”“有,有的?!眱蓚€小媳婦點頭如搗蒜,“見到過很多次,俺們家每天都能聽到夏氏的哭喊聲?!?/br>聞言,圍觀的百姓立即嘩然。而屠夫娘倆正想辯駁,就被陶笉然讓人堵住了嘴。陶笉然示意大家安靜之后,繼續(xù)對兩個小媳婦問道:“那你們見到聽到那么多次,可曾出手相助?”“這……”兩個小媳婦聽到這個問題,都很是遲疑,“他們家事,俺們也管不了啊?!?/br>陶笉然聞言,冷哼一聲,心情愈發(fā)不爽:“哼!難道要打出人命了才不算家事嗎?!”兩個小媳婦被訓得抬不起頭來,圍觀的百姓也被陶笉然的雷霆震怒嚇得寂靜一片。還好陶笉然也不是故意要為難兩個小媳婦,很快便讓她們退下,傳來了第三位證人:剛給夏蓮看完病的老大夫。陶笉然免了老大夫的跪拜之禮,直接問道:“大夫,夏氏的傷是什么情況?”“回陛下,夏氏身上舊傷未愈,又有許多新傷。若是長久以往,夏氏恐怕活不過五年。”老大夫嘆了口氣,“如今開始好好將養(yǎng)著,也很難恢復原來的體格了,日后恐怕也會時常生病?!?/br>聽到大夫這么說,圍觀的百姓又是一陣心驚。這就相當于以后夏氏就是一個藥罐子了!普通人家,隨便生場病就要耗盡十幾年的積蓄,像夏氏這樣的,哪里養(yǎng)得起。這屠夫家也是造孽,好端端的一個姑娘,嫁到他們家不過兩年,就變成如今這模樣,這讓夏氏以后可怎么活?還不如早早去了,免得連累家里。陶笉然讓大夫下去之后,才解開了屠夫和老婆子的束縛,冷聲道:“你們還有什么想說的嗎?”屠夫低頭沉默不言,倒是他娘仍舊不甘心,上前痛苦道:“陛下冤枉?。∧切﹤际窍氖夏切√阕优鰜淼?,絕對不是我兒打的?。 ?/br>這老婆子話音剛落,圍觀的群眾立即噓聲一片。老婆子被人下了面子,當場就想上前撓圍觀的百姓,但很快就被衙差給抓了回來。陶笉然冷哼一聲,拍下驚堂木,判決道:“老婆子擾亂公堂秩序,謊話連篇,不敬帝后,縱容兒子虐待兒媳,罰三十大板,□□三年。屠夫虐待妻子,朕替夏氏修休書一封,從此你二人再無關(guān)聯(lián)。且屠夫日后不得娶妻納妾,也不許領(lǐng)養(yǎng)子嗣!再罰六十大板,□□五年?!?/br>陶笉然這一長串的判決下來,在場所有人都蒙了。打板子關(guān)監(jiān)獄的處罰還算正常,但是不得再娶,還不得過繼,這不是要斷了人家的香火嘛!這個懲罰著實惡毒,但也讓人解恨。而這也是陶笉然第一次,懲罰人的時候用了暴力手段。屠夫娘倆很快被拖下去行刑,戚博翰擔心那些哭喊聲擾了陶笉然的耳根,還特意吩咐讓人把這兩人的嘴巴給堵上。屠夫娘倆終于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只是,陶笉然的處罰并未就此結(jié)束。☆、307圍觀群眾見案子已經(jīng)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