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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地跳了起來,搶著要去抓魚,無意扭臉,看見他竟立在不遠(yuǎn)之處的通道上看著自己,都不知道已經(jīng)看了多久,一愣,說:“聶載沉,你可算回來了!” 終于又聽到她這樣連名帶姓地叫自己了。 聶載沉感到胸膛一熱:“繡繡……” “還站著干什么?過來!” 她指著自己腳邊魚桶里那條剛釣到的魚:“幫我提著!晚上我給你燒鯽魚吃!” 作者有話要說:上章看到讀者提的關(guān)于廣西首府的錯誤了,抱歉沒有查過就憑著感覺下筆了。昨晚我查了下資料,了解到了廣西省會的詳細(xì)歷史變遷。明清一直都是桂林,從民國成立后,1912年到1936年之間,遷到南寧,36年后,回到桂林,解放后,再遷到南寧。 雖然是架空民國,人物可以虛構(gòu),但這種地域常識,不該出現(xiàn)這樣的錯誤,再次抱歉,也感謝提醒的讀者。上章已經(jīng)修改。 下章明天見。 ☆、第86章 聶載沉立刻上去提起水桶, 又看向白成山:“岳父——” 白成山收著釣竿笑呵呵地說:“趕緊送繡繡去廚房先讓她露一手,叫你也嘗嘗她做的鯽魚湯!咱們有話等晚上吃了飯,慢慢說。知道下午我為什么釣不到魚?她坐我邊上,嘴巴說著你,一個下午都沒停。魚就是要咬鉤,也被她給嚇跑了!” “爹!你胡說!我才沒有!” 白錦繡頓了下腳,扭頭就走。 聶載沉心中涌過一陣暖流, 朝老泰山點了點頭,抬眼見她已經(jīng)已經(jīng)繞過前頭那堵墻,身影消失在了拐角處,提桶追了上去, 跟著拐了彎,前頭卻已看不到她人了。 他有些詫異她走得那么快, 正想叫她,忽然留意到身旁樹叢后人影一晃。 他轉(zhuǎn)頭。 “繡……” 她把他一把拽了過去。聶載沉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她抱住,壓在了墻角里。 聶載沉手里拎著的桶掉落在地, 翻倒了, 水全撒了, 魚在草皮上啪啪地跳。 一開始是她親他, 很快變成他親她。兩人在樹叢后抱了好久,她終于松開了他,讓他把那條跳到墻角邊的奄奄一息的魚給抓回來。 “王媽,你幫我殺下魚, 我不敢……”到了廚房,她嬌嬌地叫著廚娘。 “行,行,馬上——”胖胖的廚娘立刻放下手里正在切著的菜,先幫她殺魚。她圍著廚娘忙忙碌碌,遞這個遞那個,轉(zhuǎn)頭見他還站在廚房門邊看著自己,說:“你還不走?別在這里妨礙我!” 聶載沉被她趕走,轉(zhuǎn)身想去找老泰山,路上忽然看見對面走廊那頭來了一個人,竟是妻兄白鏡堂。沒想到他現(xiàn)在還在這里,不禁有點意外,停了腳步。 白鏡堂滿臉笑容,快步走到他面前,親熱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我下午出城去了趟農(nóng)莊,才進(jìn)門,他們就說你回來了!我起先還有點不信!沒想到是真的,太好了!仗打完了?” 聶載沉點頭,簡單說了兩句戰(zhàn)況。白鏡堂欣喜不已:“知道咱們這邊一定能勝,但沒想到打得這么快!佩服!” 聶載沉更關(guān)心之前的土匪圍城,問他詳情。 原來那天白成山和女兒收拾好了回廣州,沒想到才上路沒多久,巡防營的人就追上來報告,說發(fā)現(xiàn)了一幫土匪兵,人數(shù)不少,前后包抄,不能走了。白成山立刻掉頭回城,下令關(guān)閉城門。 巡防營的官兵從前受過訓(xùn),在聶載沉離開后,并未廢弛,一直保持著日常cao練,武器和裝備又優(yōu)良,那群匪兵卻不過烏合之眾,手里拿的也是土槍,本想過來偷襲啃肥rou,沒想到遇到了鐵板,雙方開火,就被打得魂飛魄散,死的死,逃的逃,戰(zhàn)斗很快就結(jié)束了。 “……等我?guī)е粟s到,已經(jīng)沒事了,不過虛驚一場,所以當(dāng)時沒通知你,免得你分心?!?/br> 聶載沉向妻兄道謝,又閑聊了幾句,他看著白鏡堂的腳,有點詫異他好得這么快。 “是啊是啊,我是比一般人是要好得快,經(jīng)摔,這不挺好……”白鏡堂聽他問自己的腳,頓時變得不自然了,解釋完,干笑了兩聲。 聶載沉怎么想的到是他裝的,信以為真,點頭道:“痊愈了最好。那你怎么還沒回廣州?嫂子他們也來了嗎?” 聶載沉知道他在廣州事多,順口又問了一句。 “……這個,本來早就想回的,只是這邊還好多事,前幾天修祠堂,今天農(nóng)莊,我不是還走不了嘛……” 他正解釋著自己不回廣州的理由,忽然一個下人跑來,沖著這邊喊:“大少爺!少奶奶帶著孫少爺從廣州來啦,到了門口了……” 白鏡堂嚇了一大跳,一把抓住聶載沉:“載沉,我好像有點不舒服……不行了,你先幫我去接下你大嫂他們吧,我得去躺躺……”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聶載沉看著妻兄飛快而去的背影,實在有點不解,搖了搖頭,出去接張琬琰和阿宣。 “姑父!你回來了?” 阿宣看見他,雀躍不已,奔進(jìn)來抱住了他腿。 張琬琰聽他說打完仗了,也是十分歡喜,笑容滿面。 “大嫂,剛才大哥說他頭痛,人應(yīng)該回房躺下去了。我送你過去看看他?!?/br> 聶載沉要幫她提東西。 張琬琰笑道:“讓他休息好了。東西讓人拿進(jìn)去就行,你自己忙,我也先去看下爹和繡繡。”說著朝里走去。 夜幕漸漸降臨,白家老宅的飯廳里燈火通明,白錦繡用托盤端著,親手把自己燒好的鯽魚豆腐湯送上桌。 “開飯了!” 白老爺,今晚剛到的張琬琰和阿宣,自己還有聶載沉,一家人全都坐了下去,就還少一個大哥。 “大嫂,我大哥呢?”她問張琬琰。 張琬琰道:“剛才阿宣去叫了,他說可能下午在莊子里吹了風(fēng),有點頭疼,不想吃飯,想睡覺。不要管他了,咱們先吃?!?/br> 傷筋動骨一百天,大哥那個打石膏的腳竟然好得這么快,這幾天又不回廣州,非要待在這里,說什么祠堂舊了,他監(jiān)工翻修,今天還搶了管事的活,親自跑去農(nóng)莊。 白錦繡早就猜到怎么回事了,更不用說他好端端的,嫂子一來,就吹風(fēng)頭疼,現(xiàn)在連吃個飯都不敢露臉。 原本還有點氣大哥糊涂,這會兒倒是有點同情他了,也不再問,指著桌上那盆鯽魚湯:“這是爹下午釣的,我親手做的,可好吃了!” 阿宣拿著勺子正要舀,忽然聽到姑姑說是她做的,立刻收了勺。 白錦繡見父親也不動,只笑看著自己,有點不高興,看著坐在自己邊上的聶載沉。 聶載沉立刻拿起小碗,舀了一勺魚rou和湯,吃了一口,一頓。 “怎么樣?” 他對上白小姐投來的殷切目光,咽了下去,說:“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