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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沉在古城留宿了一夜,次日便動身回廣州,于隔日的傍晚,終于抵達。他風(fēng)塵仆仆地進了司令部,略作休整,秘書官就抱著一大疊文件走了進來,放到桌上,撿要緊的先給他說。 新成立的省府其實只是個維持運轉(zhuǎn)機能的皮囊而已,重要的問題,只有廣州司令部的辦公室才能決策。他不在的這些天,自然堆積了許多事。秘書官說了一會兒,把亟待解決的文件揀出來放到上頭,見他翻了翻,忽然抬頭問自己:“我不在的時候,夫人那邊有沒有找過?” 秘書官早就看出白小姐和聶司令不和了,前些時日他都是一個人宿在司令部里,堪比光棍。 不止自己,司令部里也暗地開始流傳他二人夫婦感情不合的消息了。 秘書官聯(lián)想起之前偶然被自己撞見的那盅三鞭湯,暗中甚至有些懷疑,會不會因為司令看著年輕精猛,實則床上是根銀樣蠟頭槍,無法令白小姐滿意,這才導(dǎo)致夫妻分居悲慘至此地步。 “白小姐自己沒找來過……但白家的少奶奶隔三差五有打電話問司令什么時候回來,對司令你很是關(guān)心?!?/br> 他說完,小心地看著聶載沉。 聶載沉起先沒說話,很快站了起來,說:“我先走了,有事明天再說。” “好,好,司令你路上辛苦,是該好好休息?!泵貢倥阒δ樃胶汀?/br> 聶載沉打了個電話到白家,被告知她還沒回,就提著自己簡單的隨身衣箱離開司令部,開車去往東山,來到工廠的門外,下去向那個守門的大漢問她。 果然,她還在里頭。 守門的現(xiàn)在也知道了這個年輕男子的身份,白家姑爺兼廣州司令,好像在南京那邊還做著什么官來著,哪敢像上次那樣攔著。 聶載沉指著停在門口的另輛有點眼熟的汽車:“你們白經(jīng)理現(xiàn)在有訪客?” “是,是,不過也不算訪客,過來是有事。先前白小姐訂購了一批洋機器,說是什么磨合保養(yǎng),我也聽不懂,賣機器的那位羅公子親自過來幫忙。” 聶載沉沉吟著。 “聶司令您進去吧。”守門的給他打開門。 聶載沉看了眼里頭,說:“讓她先忙,我在這里等她好了。” 他回到車上,開始了等待。 工廠里的女工放工,從大門里說說笑笑地涌出來,各自回家。 她沒出來。 天漸漸黑了下來。 母親那天下手確實不輕,因為急著趕路,加上天氣漸熱,這個位置自己上藥也不是很方便,后背的傷恢復(fù)得不是很好。 聶載沉忍著身上傳來的不適之感,耐心地等,最后從車?yán)锵聛恚驹诼愤吺嬲菇罟?,見那個守門大漢一直在偷偷看著自己,朝他招了招手。 大漢急忙跑了過來,躬身道:“聶司令有事?” 聶載沉從車?yán)锬昧税銦熯f給他,大漢見是市面上看不見的特供煙,受寵若驚,急忙雙手接過,點了一支,抽了一口,贊嘆道:“真是好煙!比我平常的抽的不知道要好多少!多謝聶司令?!?/br> 聶載沉微笑問道:“羅公子經(jīng)常來工廠找我太太?” “是,是,不止羅公子,還有一個藍眼睛黃頭發(fā)的洋鬼子,上次來邀夫人去打什么高爾夫……” 他覷了眼聶載沉。 “不過那天工廠很忙,夫人沒去。洋鬼子的中國話說得很好,說他下次再來。我都聽到了?!?/br> 聶載沉沒做聲,立了片刻,掏出懷里的金表打開表蓋,看了一眼。 快要晚上九點了。 這時,大門里傳出一陣高跟鞋走路落地的聲音。 “夫人出來了!”大漢忙跑了回去。 白錦繡忙到這會兒才結(jié)束了今天的事,和羅林士一道出了工廠大門,對他笑道:“今天又麻煩你了,實在過意不去。其實這種日常保養(yǎng),下次你派個技師來就可以了,不必你自己過來的。” “沒事!保證我手里出去的每一臺機器都完美運轉(zhuǎn)是我的職責(zé)。況且我今天正好沒事?!?/br> 羅林士打開汽車的門。 “錦繡……” 他剛叫了聲名,聽到身后傳來一道聲音:“繡繡!我來接你回家了。” 他轉(zhuǎn)頭,見聶載沉竟從路旁的暗處走了出來,停在了白錦繡的面前,不禁一怔。 白錦繡也是意外,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從老家回來了,居然還跑到這里來,大言不慚地說什么接自己回家。 “白小姐,聶司令五點多就來了,我說請他進去,他不進,說不好打擾您做事,一直就在這里等著您呢?!笔亻T的插了句話。 她盯著聶載沉,心里有點猶豫。 她半點兒也不想和他同行。但是離婚還沒公布,當(dāng)著守門人和羅林士的面直接掃他顏面,仿佛有些不妥。 聶載沉也沒等她開口,又轉(zhuǎn)向羅林士,朝他點了點頭,算是招呼,說:“多謝羅公子幫了我太太的忙。今天也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了,下次什么時候有空,我再請羅公子坐坐。” 他輕輕握住白錦繡的一只手,帶著她來到車前,打開車門,讓她坐進去。 白錦繡生出一種被挾持的感覺,愈發(fā)不快,想當(dāng)場給他個沒臉,卻又做不出來,強忍火氣上了車。 聶載沉替她關(guān)上車門,自己也上去,很快發(fā)動汽車疾馳而去。 “繡繡,肚子餓嗎?我在來的路上,買了果露蛋撻和紅豆沙包,都是剛出爐的?!?/br> 他開出去一段路,一手cao著方向盤,另手伸了過來,遞來一只油紙包。 白錦繡一巴掌拍掉了他手里的東西。 他看了她一眼,把紙包撿起來放在她邊上,掉頭繼續(xù)開車,沒再說話了。 白錦繡雙手抱胸,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 汽車入了城,到白家的時候,十點鐘還差一刻。 白錦繡也不等他替自己開車門,等車一停下來,推開車門就走了下去。 門房打開大門,看見聶載沉也來了,叫了聲姑爺。 白錦繡走了幾步,覺得有點不對勁,轉(zhuǎn)頭見他把點心遞給門房,隨即跟著自己上來了,手里還提了只箱。 她一愣,停下腳步:“你干什么?” “繡繡,我想回來住——” “我睡沙發(fā)就可以的?!?/br> 見她雙眉豎起,聶載沉立刻又說道。 “不行!” “我說過,我不想再見到你,你以為我在開玩笑?” 這么長時間了,反正家里人現(xiàn)在也都知道自己和他掰了的事,白錦繡也就沒了顧忌,轉(zhuǎn)頭對著門房道:“不要放他進來!”說完自顧走了進去。 門房目送小姐身影入內(nèi),抱著點心對著聶載沉不住地賠罪:“姑爺對不住了。不是我不讓,是我們家小姐,她要是發(fā)脾氣……” 聶載沉苦笑了下,擺了擺手,說沒事。 門房對自家姑爺是充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