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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殘酷的人,雖然肩膀寬闊,又怎么會是。他那樣若無其事的站起身,拿過浴巾擦手,然后拉開門。“孟廷----”我不能自抑地慌亂,“你…你要丟我在這里?”他漠然看我一眼,卻未停步。門在他身后閉合,門鎖嗒地扣上。白熾燈亮得慘白,卻好象下一刻便會無聲暗滅。我被鎖了兩手,蜷在水中,再也感覺不到暖意。窗外隱隱傳來雨聲,暴雨的聲音。莫名的恐懼令我的心臟縮緊。我吃力的從水中站起來,離開浴缸,試圖用鎖在背后的手扭開門鎖。終于絕望地伏在門上哭泣,我用膝蓋輕撞著門,“不要…孟廷…孟廷…”孟廷卻打開了門,重新出現(xiàn)在視線內,“怎么啦,因因?”“臉怎么這么蒼白,快回到浴缸里去?!泵贤⒁呀?jīng)將一身濕衣?lián)Q了浴袍,將手中的酒放到一邊,除下浴袍,抱著我一起進了浴缸。我一時無法從如同魔咒的恐懼中解脫,惶恐地望住孟廷,止不住的抽噎。“過來,”孟廷攬過我的肩,將酒杯摁在我唇邊,“喝一點,就不會那么冷了。因因好象很害怕一個人留在浴室里。”我咽下一口,卻被酒的苦辣嗆得咳出了淚。孟廷用手指去我睫邊的水氣,“為什么會怕?我只不過是去拿酒?!?/br>我搖搖頭。五歲的時候,某個周末,養(yǎng)母帶著哥哥和meimei去游樂場。原以為晚上就可以回來,便將我鎖在浴室里。誰知突然來了臺風,也是這樣的暴雨,她們被隔在臨時庇護所,兩天兩夜。還住在老房子,一樓,浸了水,我坐在塑膠浴盆里,在小小的浴室飄著。停了電,好怕好怕。但是這些,又何必對人講。孟廷用海綿為我擦浴液,一邊親我。他的吻輕輕落在身上,我又困又乏,一時竟覺恍惚。半夜醒來,雨已停了。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孟廷身邊,他的手臂緊緊攬著我。而我的手,仍被他鎖在背后。7.似乎漫長的冬天,才剛剛開始。院子里的影樹在清冷的天氣里落葉,半黃的葉子,細細碎碎灑了一地。陷在泥里,極難掃。早晨尤其冷,碗碟都是冰手的。孟廷已經(jīng)起床,坐在廳里看早報。展開的報紙遮住他的面目臉色,我趁機將早餐和咖啡悄悄放在臺上。瓷碟碰在玻璃臺面,叮的一聲,孟廷嘩地翻過一頁報紙,換個坐姿,并未理會。退回廚房,心卻似逃一樣的慌張。舒不喜歡我離孟廷太近,我也小心意意地盡量避開他。有時避不過,孟廷對我也是形同陌路。偶爾他的目光射過來,我便感覺手也在抖。這樣的日復一日,也沒什么不好。整個白天,舒和孟廷大都不在,我一個人,一邊做事一邊發(fā)呆,連自己是誰,最好也忘掉。反而是夜里,總是夢到孟廷的臉,那么近,逼視著我:“因因,你想逃到哪里去?!”一身冷汗的驚醒,原來竟是不知不覺伏在餐臺上瞌睡。窗子不知何時已被夜風推開,一室都冰冷。望一眼墻上的時鐘,凌晨三點鐘了。孟廷和舒還未回來。起身去關窗,卻聽到門響,孟廷醉熏熏地,一個人從外面進來。我躲在廳口,遲疑著是否要過去。他鞋也不脫,便睡倒在沙發(fā)上,一手胡亂扯著自己的領帶,“舒,給我杯水……”我便倒了杯溫水,端給他。他不接杯子,卻反手捉住我的腕,“孟、孟先生…”還未及反應,已被他卷入身下。玻璃杯失手跌到地上,啪地碎了。孟廷的身體,火熱而有力地緊貼著我,他的力量令我眩暈,“放開我…你醉了…”我的抵抗卻如此虛弱。“我、我不是舒…”他忽然伸手鉗住我的臉,惡狠狠地盯住我,瞳孔里燃燒著的兩簇火焰,熾烈得令我駭懼。“孟廷……不…”他已經(jīng)欺上來,混著酒精的熱烈的氣息壓住我的唇,封住我的掙扎,容不得一絲躲避地侵入口腔。他一手便將我試圖抵抗的兩手摁到頭頂,另一只手伸到頸后,掌握著我的后腦,狠狠地,霸道地吻進來。強硬的滾熱的舌,掠奪般地,似要揉碎我。我掙扎著呼吸,全是孟廷的氣息味道。他那么狠,那么狠,狠狠噙住我無處可逃的舌尖,如懲罰般地,由吸吮變成嚙咬。我不敢再躲避掙扎,任他用牙齒鉗住我,深深地吸入他口中,任他碾磨著撕扯著我。不知為何,我緊閉著眼,卻感到淚水悄悄地溢出來,冰濕了臉。孟廷卻沿著淚水吻上來,火烙一樣的吻上我的雙眼。我哭著,含糊地荏弱地,“我不是舒…我不是舒……”感到他忽然停止,我迷茫地睜開眼,正對上孟廷的目光,冰冷而且犀利,全不似喝醉的混沌。一時無措,他卻一掌打在我臉上。我被打得偏過頭撞向沙發(fā)靠背,卻被毫無憐惜地扯回來,扯住衣領,噼噼啪啪,來回地打。我嚇得呆住,但眼前全是火星亂閃,疼也不覺得疼了。孟廷扯下我掩上面頰的手,扯著手臂硬生生地將我翻轉,用領帶之類的東西將我兩手緊縛在背后。我迷迷沉沉地,感到他粗暴地拉下我的長褲,火燙的頂端抵住后庭入口,我還來不及咬緊牙關,它便一下頂進深處。撕裂的劇痛令我渾身一軟,這么疼……孟廷果真,不再疼惜我了。這么疼這么疼。孟廷兩手鉗著我的腰,狠狠地撞進來,似燃著火焰,燒灼著懲罰著我。仿佛已被他狠狠地穿透,穿透了,再也不能愈合。久違了的孟廷的占有,他喜歡將我全身收在身底,收到他的懷抱里,然后細細地折磨。他喜歡咬我的耳朵,輕一下重一下,讓我輕吟尖叫。他喜歡我展露那里,任他用手指戲弄,“真美,因因這里,看起來一點也不臟?!?/br>故意那樣說,然后看著我臉紅而大笑。可是這一次,卻只有孟廷的粗暴。他的分身如同燒紅的鐵,一下一下將我撞進黑暗里去,“疼…孟廷…好疼……好疼啊…”我低低地哭泣,伏在沙發(fā)上不住地咳。孟廷有如感受不到我滴下的血、聽不到我的哀求,緊緊捉著我摁著我,那樣無情地,將欲望傾瀉在我體內。我哭著從他身下掙出來,忍著疼將撕破的長褲拉上來,兩腿不知是因疼痛還是駭懼,不停地抖。孟廷卻翻身沉沉睡去,唯眉頭緊緊皺著。我悄悄地抹著淚,收拾起地上的碎玻璃,咬牙站起來,卻見舒揚正抱臂倚在廳口,臉上盡是鄙夷和憤怒。我一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