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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動作,蘇又榆的呼吸和心跳好像都停止了,直到聽到逐漸遠(yuǎn)去的腳步聲,他的心才慌亂沒有節(jié)奏地猛跳起來,好像要把剛剛漏掉的拍子一次性補回來。陳楠的呼吸就挨著他的耳側(cè)掃過,熾熱又緊促。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兩位小天使的留言~~~還以為晉江都沒人看~~比哈特第35章35“走了吧?”陳楠慢慢松開懷里人。剛剛他情急之下把人扯鋼琴下躲著,這臺老鋼琴下面的空間本來就有限,這時反應(yīng)過來兩人靠這么近,渾身有些不自在。陳楠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和小魷魚在一起時常會出現(xiàn)這種感覺,以前也沒有過。他摸了摸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心臟病都是被嚇出來的?!?/br>蘇又榆用腳尖推了推他的腿:“你先出去,你擋外面我出去不了?!?/br>陳楠弓著背慢慢退了出去,沒直起身,而是蹲在外面兩只手放鋼琴底部上,“慢點出來,別撞著頭?!?/br>“嗯?!碧K又榆也慢慢挪了出來。“準(zhǔn)時聽到我們彈琴的聲音上來的”,陳楠靠在鋼琴的一側(cè),“有票子拿就是積極?!?/br>蘇又榆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學(xué)校想出來的轍”,陳楠給他解釋:“教導(dǎo)處也沒精力隨時盯這些違規(guī)違紀(jì)的行為,就發(fā)起校內(nèi)的保安參與,抓住抽煙的一個五十,抓住談戀愛打八折,兩人一起交八十?!?/br>陳楠笑:“要抓住我們,估計你這個從犯也得給打個折。”聽到這,蘇又榆覺得雙頰又有些發(fā)燙起來,下意識摸了摸臉,陳楠轉(zhuǎn)眼一看,就發(fā)現(xiàn)他臉上多了幾個黑印子,應(yīng)該是剛剛彈鋼琴時手指沾上了灰。“成小花貓了”,陳楠剛想上手擦,發(fā)現(xiàn)自己手也是臟的,于是扯起袖子替他擦臉,“別動,馬上干凈了?!?/br>陳楠有些看不清,臉湊得很近,蘇又榆都能瞧見他根根分明的睫毛。“這里以前是音樂教室嗎?”蘇又榆偏過頭問。“嗯”,陳楠把椅子推到他身邊,“坐。”“我初中還在這上過課”,陳楠又走到第一排點了根煙,直接坐在了第二排的桌子上,“現(xiàn)在的初中部是新修的校區(qū),以前初中高中都在這個校區(qū),整個學(xué)校就倆音樂老師,課表排不過來,就兩個班湊一起在這上課?!?/br>陳楠突然又從桌子上跳下來,走到講臺上:“誒小魷魚,你走到倒數(shù)第三排左邊那個靠窗的位置坐著,我看看?!?/br>蘇又榆不明所以,還是乖乖走了過去。“還真挺明顯。”陳楠語氣中帶著感慨。蘇又榆從位置上走下來,坐在了第一排:“什么很明顯?”“剛剛那個位置往外看,就能瞧見塑膠跑道上的籃球場”,陳楠笑,“我老是坐那往外面打望。只要我頭一偏,音樂老師準(zhǔn)能發(fā)現(xiàn),老是叫我起來唱五線譜?!?/br>蘇又榆也笑了起來:“是嗎?老師從不點名讓我起來回答問題?!?/br>陳楠:“為什么?”蘇又榆:“我以前不太喜歡和別人交流,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很多了,不過蘇銘還是每次都會和老師打招呼。”他又接著說:“其實有時候聽班上的同學(xué)半天回答不出來,我心里還挺著急的,有時也挺想站起來說幾句?!?/br>陳楠想起蘇銘之前說的那些話。他清了清嗓子,拿起講臺上的教條敲了敲黑板:“下面請?zhí)K又榆同學(xué)起來回答一下這道題?!?/br>蘇又榆被他逗笑了:“老師,題在哪里?”“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陳楠一本正經(jīng),“這么大的字坐第一排也看不見嗎?拿著書到最后一排那站著?!?/br>說完一個沒繃住自己先樂了起來,蘇又榆也跟著笑。兩人咯咯咯笑了一會兒,陳楠才問:“你鋼琴學(xué)幾年了,彈得很好?!?/br>小魷魚扳著手指數(shù)了數(shù):“記不清了,反正很小就跟著我爸學(xué)了?!?/br>“記不清還掰著手?jǐn)?shù)半天”,陳楠雙手撐講臺上,“就你這口算水平,怎么混進(jìn)上次的考試隊伍的。”蘇又榆想了想:“湊數(shù)?”“誒,周末下午沒事陪我去打球吧?!标愰蝗徽f。蘇又榆點了點頭:“來學(xué)校嗎?”“不,去二中”,陳楠說,“沒去過吧,他們學(xué)校后面的有條小吃街,打完帶你去搜羅好吃的。”聊了一會看快下課了,兩人就準(zhǔn)備離開,等到了門邊一看傻眼了。保安直接把門從外面鎖上了。陳楠嘆了口氣,給馬偉豪打電話卻沒人接,往窗外看,塑膠跑道上一溜跑圈的。他只得在他們四人的微信群里發(fā)了條求救。沒想到陸曉很快回了句:我馬上讓江鴻羽過來。“等會吧”,陳楠坐在門邊的桌上,“江鴻羽過來給我們開門。”蘇又榆靠在門邊的墻上,也看到了信息,突然問:“江鴻羽是不是喜歡陸曉?”陳楠差點從桌子上摔下來。蘇又榆:“我就問問?!?/br>“你是說哪種喜歡?”陳楠生硬地回了一句。但轉(zhuǎn)頭一想陳楠也覺得小魷魚知道是遲早的事,他們四個天天在一起,不露出點蛛絲馬跡才奇了怪了。蘇又榆竟然有些無奈地笑了笑:“你說呢?”“你是不是早看出來了?!标愰粗◆滛~略帶寬容的笑有些不習(xí)慣。他笑著點了點頭:“嗯?!?/br>“原來我才是最后知道的那一個。”陳楠也笑了起來。“其實人是很不擅長掩飾自己的,尤其是當(dāng)他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蘇又榆對上陳楠深邃的眸子,全然不是平時對著他的乖巧順毛的樣子,帶著些執(zhí)拗又堅定的眼神,“你只要留心,一定看得出?!?/br>陳楠下意識躲開了他的目光,扭頭看向窗外,語氣輕松:“是嗎”江鴻羽很快就來了。撬門的時候有些不耐煩:“幽會能不能換個時間,換個地點?!?/br>陳楠頂回去:“年輕人找刺激,你懂個屁?!?/br>江鴻羽冷聲說:“有本事別讓我來給你擦屁股?!?/br>陳楠:“你有本事別聽陸曉的話?!?/br>江鴻羽笑了:“這本事怕是學(xué)不會了?!?/br>“滾滾滾,你會不會撬”,陳楠一邊嫌棄一邊指導(dǎo)他,“手腕用力,能戳到一個小鐵片,把它往旁邊推?!?/br>江鴻羽戳了半天,鐵絲一扔,“你倆站遠(yuǎn)點?!?/br>“臥槽,江鴻羽”,陳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