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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記得,也是原主記得??! 她一個穿書的能記得什么…… 可不等花似月回答,青年又輕輕一笑,替她解了尷尬,“我不常出門走動,咳咳,似月姑娘不記得也屬正常,畢竟我們只見過一面?!?/br> 青年說這話時,失蹤已久的叮當(dāng)又重新開了口,依舊是簡短的幾個字,【?!首?,楚景然】 這人居然就是二皇子? 花似月慌忙行禮,“二皇子,小女眼拙,一時間……” 楚景然打斷了她的話:“無妨,咳咳?!?/br> 見到楚景然沒有要為難她的意思,花似月便悄悄打量了一眼這個男人,其實仔細(xì)瞧一瞧,才發(fā)現(xiàn)他與楚景卿長得有幾分相似,怪不得會覺著眼熟。 她早就知道楚國二皇子體弱多病,今日一見,果真是說一句話就要咳上一會,臉色也差得要命。 不過,這人在書里只出現(xiàn)過一次,從不參加什么宴會,也很少露面,近乎神秘。 在書里,偶爾會提一句,大多是二皇子體弱,不便出行之類。 他唯一一次露面是…… 他親手殺了楚丞澤的侍從——遲風(fēng)的那一刻。 遲風(fēng)絕對不弱,相反地,他很強(qiáng)。否則也不會成為楚丞澤的貼身侍衛(wèi)。楚景然殺掉遲風(fēng)是臨近結(jié)局的事情,目的尚未挑明,但肯定是要對楚丞澤不利。 花似月這些日子跟遲風(fēng)他們漸漸熟了起來,說是好朋友也不為過。 雖然楚景然現(xiàn)在還沒做些什么,但知道他有這個念頭,就讓花似月對他提不起善意。 可她清楚地記得書里的楚景然并不是個瘸子,相反地,這副病弱的外表下,是極強(qiáng)的武功。 這人一定是在裝! 花似月收回了思緒,微微低著頭,“二皇子怎么會來這兒?” 這兒不如中心地帶繁華,沒多少商戶,風(fēng)景也不好,這人肯定不會平白無故地到這來。 楚景然默了一會,手指輕輕地搭在了輪椅的扶手上,眼簾半垂,面上帶著一些失落之情,“曾有一位故人住在這?!?/br> 花似月微微皺著了眉,“故人?” 楚景然居然會在這種地方有故人? 等等,他口中所說的故人……不會就是自己吧。 楚景然看著花似月臉上的茫然,眼里閃過一瞬的銳利,他本來是打算旁敲側(cè)擊告訴花似月關(guān)于她不是花家孩子的事情,可現(xiàn)在看來,這人似乎已經(jīng)想起了一點,否則也不會走到這來。 于是目光立即變得有些惆悵,視線落在花似月身后的那間屋子上,低聲說道:“幼年時曾遇到一個玩伴,當(dāng)時她就住在似月姑娘你身后的那間屋子里,只可惜……” 楚景然說到這就停頓了許久,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忍不住劇烈地咳嗽了幾聲。 侍從見他咳得有些難受,怕他在外呆得太久對身子不好,便提醒他該回去了。 花似月:…… 不是!你話別說一半??! 眼看著人要走,花似月迅速接話,“只可惜什么?” 楚景然低下了頭,似乎有些難過,“只可惜家中遭了無妄之災(zāi),父母雙亡,她也下落不明?!?/br> 花似月看他真的很難過的模樣,不由地心中一動,雖然不知道原主和楚景然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但看這樣子…… 他似乎認(rèn)識小時候的原主,兩人的關(guān)系還十分要好? 這人看起來實在是太虛弱了,眼里的難過也不像是假的,哪怕花似月之前覺得他是裝的,也不免地有些懷疑起自己的想法來。 萬一現(xiàn)在的他,真的又弱又瘸呢? 萬一以后他的身子才會好起來呢? 他再這樣傷心難過下去,好像隨時都要嗝屁了一樣…… 花似月為難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該安慰些什么好,只得小心地說道:“二皇子,您……您節(jié)哀?” 楚景然:…… 楚景然被她這話嗆得咳了好幾聲,原本毫無血色的臉頰都因為劇烈的咳嗽而染上了淡淡的一抹紅暈,“似月姑娘,她只是下落不明……不是死了?!?/br> “抱歉抱歉,口誤?!被ㄋ圃略谀X海里仔細(xì)地搜尋了一下可用的詞匯,發(fā)現(xiàn)根本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只好弱弱地答道,“那我祝殿下您……早日找到她?” 楚景然哽了一下:“……謝謝。” 楚景然悄悄打量了一下花似月的表面,見她雖然強(qiáng)裝不在意,卻還是有片刻的失神。 他只要提示到這就好,接下來的事情花似月自然會去查明,就算她明知不對勁也不肯調(diào)查,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把線索甩在她臉上。 不擇手段也要逼她想起來。 已經(jīng)達(dá)成了目的,楚景然也不想再與花似月廢話下去,于是又咳了好幾聲,在侍從的提醒下,向花似月道了抱歉,便離開了此地,回皇宮了。 花似月沒有盯著楚景然的背影看,而是頭也不回地離開。如果這人現(xiàn)在還是好的,那么或許還有挽救的機(jī)會,遲風(fēng)也不會死。但如果他是裝的,未免太可怕了些。 倘若花似月沒看過書,不知道他殺了遲風(fēng),一定會被他這副模樣欺騙。 大部分人總是會對弱者掉以輕心。 走了許久,花似月頓住了腳步,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視線里已經(jīng)沒了楚景然的身形。 腦海里漸漸回想起了他的那句話。 無妄之災(zāi),父母雙亡。 楚景然看起來好像知道些什么,但那話里又無不透露著,我所知僅此,再無其他。 看來,得想辦法進(jìn)行第二次記憶搜索才行。 她也很好奇,在原主與楚景亭的那段記憶里,楚景然充當(dāng)著什么身份。 第050章 花似月皺著眉思索了一陣,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低聲開口道:“叮當(dāng),你還在嗎?” 【叮——我在】 叮當(dāng)真的很不對勁,聲音聽起來極度的虛弱,像渾身提不起力氣癱在床上只能輕輕動嘴皮子似的。 花似月:你好像有些虛弱,到底怎么了? 花似月有點著急,都已經(jīng)持續(xù)了幾天了,明明事情看起來已經(jīng)很嚴(yán)重,叮當(dāng)?shù)穆曇舳家呀?jīng)透露著掩蓋不住的虛弱,偶爾還會失靈。 卻還是什么都不肯說。 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但好歹大家一起相處了那么久,她也會感到擔(dān)心。 說出來之后能有什么幫得上忙的地方,她也會拼盡全力去幫。 可是她作為宿主,連知道的權(quán)利都沒有,莫名地有一種無力感。 叮當(dāng)也察覺到了花似月的不高興,沉默了許久,還是開口說了緣由。 【?!沂涍^】 花似月:“那你……?” 【?!覐?qiáng)行恢復(fù)了記憶,因為違反了規(guī)定,受到了處罰,二狗因為幫了我,也被連累了】 花似月:“很重要的記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