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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疼得低頭搶回來了。 他這才笑道:“這又如何,總歸是沒找錯人,宿春姑娘自認(rèn)倒霉罷?!?/br> 宿春不甘心,乘其不備時奪了他發(fā)髻上的簪子猛地往左心口刺過去。平時破格皮都覺得分外疼的她今天一扎到rou就哭出來,手上動作但不含糊。 現(xiàn)在不對自己狠,以后在容止手上還有的哭。 他搖了搖頭,無奈一笑:“疼不疼?” 說罷還助她一把,猛地用力,那簪子便扎的又深了幾分。她痛苦叫出一聲,手指發(fā)抖,都快握不住了。 “扎錯位置了,再下小半寸才是你的心,下次可要找準(zhǔn)位置了?!比葜姑犴樀拈L發(fā),隨手把那簪子抽回去了。 抽回去更疼,宿春歪在了床上,哭的很傷心:“我真的沒有做錯什么,只是一心求死,把身體留給另一個,這樣我就不必替她來承受這些煩人的事情了。你找人強(qiáng).暴她沒用啊,這身體想來不是她的,她意識也藏起來了,忍受的是我這個無辜之人,翻來想去都不能達(dá)到容公子的目的?!?/br> 她說著眼里開始有一絲希望涌現(xiàn)了:“不如且先放過我,我看看能否讓她出來?!?/br> 容止面上看似平靜,心底實(shí)下已經(jīng)起疑,她說的似乎是有那么些像。他初時是有些奇怪,但從她的細(xì)節(jié)看,又處處透露著她就是那個人,不過太過玄虛。 宿春以為容止是個唯物主義者,這個時候就看他是怎么想的。當(dāng)初楚玉袒露秘密之時他這樣沉穩(wěn)的人都沒沉穩(wěn)住,這么短短的時間,也不知他心思,放不放過她就看天命了。 容止斂眉,長袖垂地,默了半晌將門拉開,又是一夜的月缺,星明。 宿春:??? “你怎么證明呢?”他淡聲道。 她也很苦惱,如果能證明,她還說那么多話作甚?縱然言語有時候很顯蒼白,但行動上宿春是真的無能為力。 她從懸崖上落下來卻沒死,想來是極度驚嚇之中另一個魂出來了。 容止聽不見她的聲音,其實(shí)心里早有揣度。 “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訴我?!?/br> 話音落下,們再度關(guān)上,就她一個人在床上捂著流血的傷口。 …… * 一番坦白保了她一兩個月的安寧,每日給她送飯食的是墨香,鐐銬解了后她稍稍感恩,這一間小房子看樣子還在公主府中。 在宿春被關(guān)的這段期間山陰公主的楚園在籌備中,容止沒理宿春一方面就有山陰公主的原因。等到兩個人再次見面已經(jīng)是半年后的事。 上次阿白離開后便再沒消息了。宿春吃的很好,睡得也很好,著一些日子長了rou,墨香對她冷冷淡淡,不過偶有一次看著她胸又看看腰,長眉一斂,似乎是覺得她吃的太好了,連給她吃了一個月的素。 她:…… 寄人籬下,欲哭無淚。 宿春心里苦,常一個人自言自語,盼望著那個誰出來,但一直沒動靜,仿佛只有容止才能激她。 * 那一日是個月黑風(fēng)高的晚上,許久不開的小窗戶上糊的窗紙被人捅開,碰巧她還未睡,一發(fā)現(xiàn)就對著眼睛看上去,意料之外看見那個十幾歲長得頗賞心悅目的小鬼。 他在公主府,穿的又是如此好,加之還是個孩子模樣,于是她就脫口而出“百里流?!边@個名字。 百里流桑夜里不睡找到這里委實(shí)令人不解。 他聽到宿春喊他的名字還嚇了一跳,后退幾步跑了。 流桑還是個孩子,夜里在公主府找到這里的的確確是個意外,他往日與公主很是親近,也藏不住什么話來,今夜看見宿春一事第二日就告訴了公主。 毛筆在紙上寫著大綱,山陰公主今日依舊一身錦衣華服,頭上的金步搖一晃一晃,聽到流桑說這奇事,關(guān)注點(diǎn)先放在他夜不睡覺,公主府瞎游蕩上面。 “你夜里不睡覺,就是凈挑這些偏僻地方去的嗎?小孩子也不怕鬼?”山陰公主收笑,筆一擱,將寫好的康熙微服私訪那些故事大綱整理了一下。她最近在給小皇帝講故事,方才聽他講事情,就順便加了個鬼故事進(jìn)去。 一想到小皇帝對故事的癡迷,她挑了挑眉。 百里流桑低著頭,有氣無力解釋道:“我是看府上一個下仆時常往那處跑,一時好奇,以為是jian細(xì)才跟過去看看的。那個女人一看見我就叫出了我的名字?!?/br> 山陰公主這才有了興趣,問道:“在哪里?” 百里流桑見公主不怪罪他了眼睛一亮,拉著公主就要帶她過去。 那是沐雪園后小竹林里的一處空屋子。四周無人,流桑把門推開,里面沒有一個人,他咦了聲,圍著走了一圈確信道:“就是這里,怎么沒人了呢?” “人有兩條腿,怎么可能會一直待在一間屋子里呢,不過我今天才知道這里還有一間小屋子?!鄙疥幑魅粲兴嫉?。 她順路就去了沐雪園看看容止,今天光線不太好,日頭被云一壓,眼見著是要下雨了??諝饫镉行灍?。長青藤藤下的躺椅上躺著容止,懶懶一笑,就只對著山陰公主頷首,笑道: “公主怎么來我這兒了?” 山陰公主慢慢走過去,看著他身邊的書,撿起來翻了翻,道:“最近在讀這些野史,可見有趣的?也說與我聽聽?!?/br> 容止微微笑道:“不曾,只是在想,那康熙帝是何人?!?/br> 山陰公主眨了眨眼,想到容止上次給她看嗓子時定然是瞥見了她的大綱了,對于他這么個求知欲旺盛的人而言,要找康熙帝委實(shí)傷頭腦。 她便道:“我隨意杜撰的。” “公主真是奇思妙想,這樣傳奇的帝王真是讓我也好奇呢?!比葜沟馈?/br> 她擺擺手,跳過這個話題,這跟容止怎么說的清楚? “你這沐雪園后面的小屋子是干什么的?”山陰公主問道。 容止面上神情不變,看了看頂上的青藤綠葉,緩緩道:“左右無事,不過是春聽雨聲,夏聽蟬聲,秋聽風(fēng)聲,冬聽雪聲而已?!?/br> “是嗎?下次可要邀我陪你一道?一個人委實(shí)是太寂寞了。”山陰公主道。 容止笑著頷首。 待她一走,便是過去看了看。 宿春終于再一次看見這個人了。方才山陰公主來時她正好出去解手了,不過這個時候她見容止似乎有點(diǎn)不同。 生氣?說不上,就是有些奇怪。 “你方才做什么了?”他掃視了屋內(nèi),這里面空空蕩蕩的,竹簾半卷,只一張榻和上面整齊的被褥,疊的跟豆腐塊似的,所以他多看了一眼。 宿春順著他的視線一看,忍不住得意了一下。作為軍訓(xùn)疊被子方隊中的一員,她被子疊的可標(biāo)準(zhǔn)好看了。 “我在疊被子?!彼f。 “假的?!比葜剐Φ年帨y測的,他靠近一步宿春就后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