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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事,我敬老愛幼,每個學期都會進行多次志愿活動,我遵守社會公序良俗,且跟你不在同一個世界,你如何能認錯我呢?”宿春道。 她說完這番話就看著容止,容止笑嘆了會,從袖中掏出一物,頃刻間那種熟悉的感覺上身,宿春控制不住自己。 心里有個聲音在瘋狂叫囂。 “弄死他?!?/br> 第39章 小黑屋的晚上 她眼白都泛紅,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她自個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竟就直直撲過去,作勢要掐他。 容止冷眼看過去,身子只退一步,她那鏈子拉到盡頭就再上前不了了。 “怎么,你如今這樣還想殺我?”他黑眸里映著她的狼狽樣子,一字一句道,“被鏈子拴著,滋味可好?可還記得當初自己是如何待別人的?” 宿春已經(jīng)不是那個宿春了,視野里都是清晰的,但身體卻不是她的,她再后知后覺也該曉得,這身體里本還有一魂,如今是她在主導。她再怎么急似乎無濟于事。 “有些人天生就該作賤,一朝做了面首,你這混賬東西竟就膽肥了不少,是沒被南朝的公主上個夠?”她說話尖酸刻薄,容止倒是面色不變,低頭看著她腕上的鐐銬,黑色的襯著膚色更白,夜里瑩瑩如玉。 “被我像牲畜似的關著,你可還高興?白日還想殺我,我這人不太計較從前的事,近些日子習了些佛法,就想著我過去殺了你,實在是太過了,不如現(xiàn)今就換個法子嗎瞧可好?這往后你就待在這里,我是不會讓你死的。”他輕笑出聲,低沉的聲音入耳,宿春心一緊。 她破口大罵:“你這賤人!殺了我一次還想作甚?橋歸橋路歸路當真就這么難?你父母之死便在你殺我時還了,如此不甘心,你容止心性也就如此,只配做個面首,觀日月教你的全是進了狗肚子!” 容止挑著她的話,先是給了她一巴掌,把她打的無聲了才斂袖悠悠道:“兩個人,你一個人怎么還?父母之事且不提,你所做的,捫心自問,哪一樣不是腌臜下流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于你而言還是輕了,昔年在我拜師求學時,你還未及笄,就當真如此饑渴乎?” 宿春聽得云里霧里,容止和她人的恩怨是書里不曾提到的,她倒霉,臉上的痛意她也感同身受,一時只覺得很委屈,她做錯什么了,老天真是跟她開了個玩笑。 現(xiàn)在想想,容止之前怕都是在試探她。他那樣的人,放過宿春才怪。 “你想做什么?” 容止不語,只笑了笑,那張俊逸的臉原本看著是該賞心悅目的,但此刻宿春不由自主往后縮。 “你猜猜,嗯?”他尾音一挑,宿春便感到頭疼欲裂,思維混亂。 容止看著床上那人,也不知是不是裝的,揮袖而去。 宿春蜷縮著,不斷拍著自己的腦袋,心里已經(jīng)燥了,這是什么小祖宗??居然敢惹容止!看他脾氣好是個軟柿子嗎? 過了好一會,她穿著粗氣,汗?jié)窳艘陆螅麄€人就跟水里撈出來似的。 先前合上的門又打開,宿春抬眼望去,她想,若是容止折返了她就跟他說說這一體兩魂的事。 進來的是個熟悉面孔,瞧見那張臉時宿春不知他是何意,后面是個墨香。 “jiejie。”他喊了一聲,猶豫地看了眼墨香,墨香冷道:“給你機會,不要磨蹭?!?/br> 宿春捏著拳頭,先前汗?jié)竦念^發(fā)粘在面頰額角,身上的衣物又薄又少,能看見里面的小衣,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惹得他呼吸一滯,他當即就撲了上來。 也不知他究竟是被人做了什么思想工作,動作野蠻,且毫無章法,弄得她肌膚出了很多紅印,墨香籠袖點了一盞燈,想看的更清楚一些。 宿春欲哭無淚,她長這么大一直是個單身的狗子,被人這樣壓在床上又親又啃的,不管事有多少好感的人,如此強迫直叫她心底生出一陣的反感。 那個魂沒了反應,她便心底罵了聲鱉孫。宿春手抵著阿白,一面掙扎著一遍道:“你這樣真叫我喜歡不來,誰教你如此待我?” 阿白埋首在她胸前,似乎是沒聽見她說話,她便捧著他的頭,極為認真道:“你今天強迫我,我隨后就咬舌自盡?!?/br> 她一副說到做到的樣子,阿白看著她,不知所措,蹭了蹭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 “沒用的東西。”墨香一把踹下了他。 阿白忍了忍,重新爬到了宿春身上,親了親她的眉眼,口中一直說著對不起。 宿春心里一涼,勉強看著墨香,他面無表情,如此就是在監(jiān)視。 她一陣惡寒,喊道:“我有話對容止說,事關公主!” 宿春知道墨香這人,無奈之下只好這樣說,山陰公主已經(jīng)是楚玉了,這容止總歸會知道的,現(xiàn)在劇情已經(jīng)這么亂了,她在說些亂點似乎也不成問題,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容止今天敢讓阿白來強她,后面難保不會有更惡心的事等著她。 “公主又如何?” 宿春揪著被褥,察覺到他有想聽下去的欲望,便道:“公主近期變了很多,你也是親眼所見,我作為公主的貼身婢女,知道一些你們不曾知道的東西。既能為你們解惑,想來也是有點用處的是不是?” 她推開身上一動不動的阿白,等著墨香的下文,他果然想了想,意味深長瞧了瞧她,這才轉(zhuǎn)身離去,應該是去找容止了。 “你怎么會在這里?”墨香一走宿春便問他。 阿白苦笑一聲,他現(xiàn)在真是疼的緊,偏生宿春又是他心里的白月光,今天本就太大膽了,現(xiàn)在被這樣問,他要如何說? “是墨公子叫我毀了jiejie的清白,我若是不做,便叫院子里的護衛(wèi)輪流來,對不起。”他說著說著就開始落淚。 宿春閉了閉眼,手慢慢放到他肩膀上,道:“知道了?!?/br> 相對無言,阿白從床上下去,把外衫脫了給她披上,自己小聲離開,不想驚動她。 宿春枯坐了會,委屈的苦紅了眼睛。 也沒刀劍,若是有,她就先捅自己一刀,活著累。 容止過了會果然還是來了,他收了傘,外面看樣子是下雨了。他周身有一股濕氣,眉眼溫潤,與方才說出那話的人比簡直判若兩人。 “怎么了?” 他坐在床沿邊問道,眼里帶著笑意,就同他初時對待宿春一樣。 第40章 小黑屋的這些天 黑暗里,宿春手一動,摸到了他的長袖,急忙又縮回去,跪著道:“容公子認錯人了,你要找的人,可以說是我,也可以說不是。” 她斟酌著話語,忍不住還是道:“我若是死了,這身體上的魂才是你徹徹底底想要報復的人?!?/br> 容止不語,順手撿起她的一縷長發(fā),只一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