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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自己也不會只永遠是一個公主身邊的貼身侍女。待尋到機會,她當扶云直上。 她自不用屈身于可做她父親的男子身下,自不會為人奴為人妾一輩子。她自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榮華富貴,嫁于真正愛她的、且有權(quán)有勢能護住她的俊美郎君。她從不覺得一開始做了奴婢,日后便永無翻身之日。她將一步步走出現(xiàn)今困境,得到她真正想要的。哪怕期間會非常漫長,然無所謂,玉纖阿慣常忍耐。她不怕等待,她只怕永無明日。 -- 進了公主的宮舍,將包袱放入偏舍中,一年長女官便來帶領(lǐng)玉纖阿介紹公主的住所。原本玉纖阿當親自向公主去請安,但女官說公主今日不在,她去和郎中令騎馬了。 玉纖阿便欣羨:我也想學騎馬呀。 女官帶著玉纖阿走過公主宮舍的邊邊角角,她回頭打量這個美貌得過分的婢女,疑慮重重道:“我也不知公主讓你來,是為你安排好了什么。她這兩日不在宮,待她回來了你再去請教她。公主不在的這兩日,我也不敢分配你重活……” 女官沉吟了下,問玉纖阿:“你可識字?” 玉纖阿訝道:“奴婢略微識得幾個字。不過,伺候公主殿下必須識字才可?” 她想到以前姜女在吳世zigong中服侍時,明明大字不識,卻天天被拉去收整書舍。玉纖阿覺得壓力大了幾分,暗想以前做侍女時,也沒要求這樣高呀?她心里嘀咕時,那女官松了口氣,笑道:“也不是。只是今日一宮女病了,我派你去打掃書舍?!?/br> 玉纖阿伏身:“喏?!?/br> 這位女官便帶玉纖阿去了公主的書舍。玉纖阿低著頭并不多看,女官吩咐一路,見她頗為知禮數(shù),滿意地點點頭。到一邊書架前,女官伸手一指:“這一排書目你要記清楚。公主其他的書不怎么看,最愛這一架的。公主若是想要,你當立刻拿去給公主?!?/br> 玉纖阿“嗯”一聲,她好奇公主喜愛看的書是什么樣的。在女官不阻止下,她伸手拿了一卷竹簡,翻了翻,大略看出是民間搜集的傳奇故事這般。玉纖阿笑了笑,明白小公主的愛好了。她將竹簡擺回去,因書架與書架間間縫小,她揚起的袖子勾住了身后一書架。書架上一卷竹簡掉了下來,玉纖阿連忙俯身將竹簡撿起來。 她看到了最開始的幾行字——。 玉纖阿目露疑惑:“詩集么?” 女官答:“是?!?/br> 她說起閑話:“你可知這飛卿是何人?” 玉纖阿搖頭。 女官道:“飛卿,便是如今身在吳宮的那位公子翕。飛卿是公子翕的字。這詩集,自然是公子翕的詩集了?!?/br> 玉纖阿驚愕,握著詩選竹簡的手不由一緊。她與范翕認識這樣久,她能看出范翕出身高貴、學識淵博,但她確實沒看出來范翕有寫詩的愛好。他可從來沒表現(xiàn)出來過,甚至可以說,除了當日他寫過一筆字給她,玉纖阿都沒見他對文學有多喜愛過。他平時說話,從來沒有隨口吟詩作賦的習慣。 女官也不太了解,卻說:“你這樣驚訝做什么?你又不認得公子翕,但日后在我們這邊,你便能常看到公子翕這樣的大人物了。他與我們公主交好呢?!?/br> 不! 范翕恐從未與公主交好過!他喝醉時,還表示過他厭惡公主這樣的女子!他喜歡的……明明是自己這樣的! 玉纖阿心里古怪了下。 所有人都不知她與公子翕私下那樣好……這種感覺,讓她心跳過快。 玉纖阿掩飾住自己的情緒,低眼輕聲:“原來公主這樣喜愛公子翕呀。竟還會看公子作的詩?!?/br> 或許九公主和范翕在一起時便會寫詩作賦,而如她這般沒有文化的,范翕就從不讓她紅袖添香,不和她聊詩詞歌賦? 可他又不知她沒文化。 他是否瞧不起她? 玉纖阿抿了抿唇。女官沒來得及說公主正是不喜歡看公子翕的詩才將其束之高閣,但是王后非送來這書讓公主看……玉纖阿已經(jīng)抬眼,對女官羞澀笑道:“公主這兩日不在宮舍,不知奴婢能不能將書拿去觀閱兩日?待公主回來后奴婢就將書還回來?!?/br> 女官說:“無妨,你隨意看吧?!?/br> 反正九公主也不看。 玉纖阿握著竹簡,繼續(xù)跟隨女官參觀書舍,心里只想道:我倒要看看范翕寫的詩多好,讓人那樣愛,他偏不與我說。我倒要看看他文采是有多好,才瞧不起我! 不過,范飛卿……范飛卿……這名字,倒是與她的名字有些契合啊。 玉纖阿紅著臉,轉(zhuǎn)過了這個心思,不敢再多想。 ☆、第35章 第 35 章 玉纖阿入九公主宮舍的第一夜, 為了定范翕的心, 她留了暗號給公子來尋自己。而為了裝模作樣, 玉纖阿特意坐在案前,仔細那冊。中間字跡復(fù)雜她看不懂的她都跳過,她選了其中有靈性的幾首詩背誦下來, 想尋到機會用這幾首自己背誦下來的范翕自己寫的詩去討好他。 當夜月影移廊, 院中清風拂花之時, 公子翕手持一壺酒, 翩然而至。 他從窗口躍入, 玉冠帛帶仍帶有與白日臣子商議政務(wù)時的雍容貴氣, 但他持著酒壺、對扭頭來看他的美人含笑注目的秀麗面容, 又分明風流倜儻。范翕將窗關(guān)上,晃了晃手中雕刻蟲魚鳥獸的玉壺, 對端坐榻前的玉纖阿拱手正經(jīng)道:“翕特意帶了蒲陶酒, 來慶女郎喬遷之喜。跟了九公主, 女郎往后可就飛黃騰達了, 勿忘了照應(yīng)小人。” 玉纖阿忙起身相迎, 她明目燦亮, 噙著微微笑意,恭恭敬敬地立在范翕對面, 與他對拜了一番:“君是小人,誰堪為大?不敢當公子如此大禮。小女子卑賤, 日后還請公子相照應(yīng)。” 范翕揚眉, 玉纖阿的柔和恭維得他心中愉快。他低頭輕輕一笑, 望她滴水般的美眸一眼,郎君拳放于唇下,佯裝威嚴。他看她一瞬,愛她貌美如花、腰細纖纖,忍不住伸手將她摟入懷中。女子身上的香氣撞懷,范翕輕輕一嘆,只覺得一日郁氣,在看到她時便都不見了。 他都能原諒她偏跑來九公主的宮舍,讓他一通想念卻無法常見的行為了。 他脾性溫和,已不怪她來九公主地盤當職。 范翕摟著玉纖阿的肩,勾著她一道往案前走。他將手中酒遞出:“我這不是照應(yīng)你來了么?從西域傳來的蒲陶酒,連吳王那里都只得一壇,我也只有兩壺。我將其中一壺送來給你喝。旁人有的你有,旁人沒有的你也有。你愛不愛?” 玉纖阿心中輕輕一動,想西域傳來的酒,他直接拿給她了。他怎對她這樣好? 玉纖阿恍神羞愧自己對范翕不夠用心時,范翕見她不搭理,便低頭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