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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樓船,追上來的不過二十多人,剩下幾百人呢? “別看啦,除了三層,這船上沒活人了!”穆礪琛一邊劈砍周圍的敵人,一邊調(diào)侃面露緊張的彭飛,隨即又補充一句:“你們主將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另外的樓船,準備偷偷撤退了?!?/br> 彭飛知道穆礪琛說的是真的,余承山撤退時,他看到了。余承山年紀太大,又是太傅,自然可以退。 雖然他很怕,也有了不祥的預(yù)感,但他不能退! 他是啟河幫的大當家,這里所有兄弟均以他馬首是瞻,一旦他退了,很可能引起潰敗。 “你們是段橫的秘密死士?”彭飛試圖用余承山用過的招數(shù),以對話打亂他們的攻勢。 穆礪璁抿著嘴唇,陰沉著臉繼續(xù)砍殺,一來不上當,二來不想輸給穆礪琛。 “哎呀,不賴嘛!”穆礪琛卻得意地挑了挑眉,“耽誤老子回家與娘子孩子團聚,讓老子來教你們怎么做人——!” “哎呦”,驚訝地叫了一聲,穆礪琛堪堪躲開一個侍衛(wèi)對他左半身的偷襲,卻是向著那侍衛(wèi)靠近一大步,然后霍然伸出左手便扼住那人咽喉,再用力一捏,脆弱的喉骨折斷聲幾不可聞,卻又仿佛震耳欲聾,周遭的侍衛(wèi)們都被震懾到了。 不是他們怕死,是他們沒有見過這樣厲害的對手,身體生出本能的震驚避讓反應(yīng)。但他們到底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余承山的侍衛(wèi),馬上便重新調(diào)整心態(tài),與后面追捕穆礪琛的士兵一起,繼續(xù)心無旁騖地圍殺這兩個棘手的敵人。 穆礪璁之前一人應(yīng)付那么多高手,又受了傷,已經(jīng)疲累,若不是有重擔在肩,又有穆礪琛在一旁刺激他,怕是已經(jīng)堅持不住。 他強行咬牙支撐的勉強之態(tài)被所有人看穿,聿國士兵視他為突破口,對他展開密集的攻擊,反倒盡力躲開穆礪琛的鋒芒。 這讓穆礪璁覺得自己被輕視、被冒犯,怒氣化作激進的動力,反倒越發(fā)瘋狂起來。 穆礪琛看出這些聿國士兵的策略,一邊留意穆礪璁的安危,一邊不著痕跡地擋在他后背前,將想要偷襲他的士兵全部殺掉! 彭飛體力消耗巨大,退到戰(zhàn)團最外面,轉(zhuǎn)頭看向最后一條完好的樓船,才發(fā)現(xiàn)那樓船上也已經(jīng)亂成一團,穆國士兵不知何時摸到船上去,正在與聿國士兵廝殺。 己方的鼓聲已經(jīng)完全停了,現(xiàn)在充斥在耳邊的全部都是穆國的戰(zhàn)鼓聲,聲聲催人血脈賁張。 就這么一走神的功夫,只聽身旁一人喊道:“彭老大小心!” 一股大力將他推開的同時,溫熱的鮮血潑濺他一臉! 定睛細看,這才發(fā)現(xiàn),若不是眼前這個身體幾乎被看成兩半的士兵救了他,現(xiàn)在被劈成兩半的就是自己。 原來他就是彭飛——穆礪琛看著堪堪避開自己刀鋒的老者,暗忖。 殺了他,啟河幫也會亂一陣。 主意既定,忽地后退一步重新擠到穆礪璁身邊,不由分說便拉住他左肩,將他強行扯出聿國士兵的圍攻之中,再一用力,將他推出戰(zhàn)團,說道:“把那個最老的殺掉?!?/br> 他推動的力量極大,穆礪璁拼命舞動刀鋒,“叮叮當當”地勉強避開周圍的聿國士兵砍過來的刀刃,果然落到了彭飛面前。 彼時彭飛剛聽到“把那個最老的殺掉”,穆礪璁便到了眼前,只來得及抬刀格擋,忽地手腕一沉,穆礪璁的刀刃已重重地斫在他的刀刃上,且迅速壓住他的力道,刀尖幾乎劃到鼻尖! 不能輸給穆礪琛的執(zhí)念讓穆礪璁全身涌出一股熱力,趁身后聿國士兵未攻上來的空隙,左右手同時握住刀柄,突然撤力轉(zhuǎn)身,避開身后的攻擊同時,身體旋轉(zhuǎn)一周,一刀劈到彭飛左側(cè)。 彭飛只覺左臂一輕,左肋一涼,半截胳膊已經(jīng)落到甲板上,而自己的左肋之中,已經(jīng)完完全全切進了一柄刀身! “彭老大!” 聿國士兵驚叫不止! 金鳴之聲自聿國第三條樓船上傳來,從原本占盡上風(fēng)到現(xiàn)在落到下風(fēng)的聿國戰(zhàn)船開始后退,集結(jié),撈出落水的受傷同伴,快速返回桐河?xùn)|岸。 穆礪琛砍殺了最后一個聿國侍衛(wèi),一個箭步竄到搖搖欲墜的穆礪璁身邊,伸臂扶住他腰身,低聲道:“挺住!” “走開!”穆礪璁羞憤,不肯接受他的幫助,低聲怒斥。 穆礪琛果然聽話地松開手后退一步,任憑穆礪璁晃了兩晃,最終用刀尖抵住甲板,將身體勉強支撐住,才緩緩地擠兌道:“下次要我走開提前說,至少我到了這一層時就出聲,免得浪費我體力?!?/br> “你自己愿意過來,與我何干!” 穆礪琛哼笑一聲,再一次邁步湊到穆礪璁身邊,頑劣地說道:“這么說我愿意怎么對你,也與你無干!” 第128章 兄弟(下) 穆礪璁已然力竭,根本攔不住穆礪琛抬起自己左臂搭到他脖子上,隨即箍著他的腰,幾乎像是將他夾在腰間一樣,帶去一層甲板。 從二層甲板到一層甲板,一路上皆是橫陳的聿國士兵的尸體。 有兩個人正在檢查是否還有活口,看到穆礪琛和穆礪璁出現(xiàn),,一邊喊著“老大”,一邊奔向兩兄弟。 穆礪璁微微皺眉,不認識這兩個人,穿得同穆礪琛一樣,都是布衣。 見他們的目光都落在穆礪琛身上,想來是穆礪琛的人。 穆礪璁忽然有些緊張。這船上的聿國士兵已經(jīng)被殺光,自己重傷力竭,而穆礪琛不僅還有體力,更有幫手。 如今父王病重,眼見新王將立,穆礪琛這個時候出現(xiàn),不僅救了自己,還在軍前出盡了風(fēng)頭,如果自己“重傷不治”…… 敏感地感覺到穆礪璁在看到谷雨和李前程時,身體有些僵硬,穆礪琛抬眼看了看旁邊的穆國戰(zhàn)船,大家都在忙著打撈同袍,尚無人接近這條戰(zhàn)船。 猜到穆礪璁的心思,穆礪琛扶著穆礪璁坐到甲板上,稍微挪開身體拉開與他的距離,坐著低聲道:“我只是聽聞聿國的啟河幫要對桐州不利,所以過來看看,如今戰(zhàn)事既了,等你的船過來,安排我們上岸吧。” 穆礪璁休息半晌,調(diào)勻呼吸,突然問道:“不殺我么?” “我殺你做什么,嫌棄穆國還不夠亂么?”穆礪琛白了穆礪璁一眼。 穆礪璁眉頭一皺,對穆礪琛的態(tài)度心生不悅,卻又無法反駁。 早就得知消息,他與沈弄璋已經(jīng)成親,兒子已經(jīng)三歲。沈弄璋這些年雖然解決了穆國所需的食鹽問題,但她還與邛州有交易,用糧食換取牛馬牲畜等。 甚至可以說,因為她的活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