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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起。穆礪璁正攻擊站在他右手的余承山,重心極穩(wěn),眼看著余承山即將不敵,這年過花甲的老將軍竟然雙手握刀,硬接了穆礪璁一刀。 身體雖然被震退,卻抵消了向右弦傾倒的勢頭。 老狐貍!穆礪璁心中暗罵一句,欺身再上,誓要殺死這個眉毛胡子皆染白霜的將軍! 雖然沒有見過余承山,但穆礪璁已經(jīng)從眼前這對手的外貌上判斷出此精神矍鑠的老人必是余承山。 聽聞他余家在聿國開始失寵,啟河幫又與他余家有千絲萬縷的關系,急于在鄭奇聲面前表忠心保地位,所以這一次偷襲穆國鐵甲軍的將軍,一定是他! 殺了他,對于震懾聿國更有好處。 心中主意已定,穆礪璁攻勢更加迅捷。 周圍適應了船身翻轉(zhuǎn)的侍衛(wèi)們哪里還會讓他得逞,馬上調(diào)整陣型,再次將他圍住! 余承山本身功夫就不低,再加上還有十幾個侍衛(wèi)幫手,穆礪璁再勇悍,也無法短時間內(nèi)突破他們的包圍專攻余承山。甚至,他自己的處境已經(jīng)岌岌可危起來。 明知不可為卻偏為之,是穆礪璁自二十歲起便一直存在心底的執(zhí)念。這一次獨自沖上聿國主將樓船,也是這股執(zhí)念在支撐他。 穆國已經(jīng)受到叛軍和蠻族的大半包圍,一旦桐河被聿國撕開,穆國東南西三面將全是敵人,向北是茫茫雪原,退無可退! 所以,他必須將聿國貪婪的腳步阻在這里,決不能讓他們踏入穆國境內(nèi)半個腳趾! 身體有些冷,冷汗岑岑而下,右肩動一動都鉆心的疼。 他不能倒下,還有機會,必須堅持——穆礪璁不停暗暗地提醒自己。 反手劈到一個侍衛(wèi),余承山的刀鋒又落在他左臂上。好在他這次躲避的快,只是劃出一條血痕。 飛落錯步到他身后,看準時機便砍了他后背一刀,濡濕的衣衫裂成兩半,露出長長的傷口,鮮血汩汩而出。 雨勢不知何時變小了,穆礪璁后背身血淋淋一片,兀自不露半點疲相和懼意,又尋到空門,給了余承山一刀。 這一刀劈在余承山胸前,雖然有鎧甲防御,但穆礪璁手上力道極大,加之余承山的身體激戰(zhàn)這么長時間已然疲憊,因此受到的沖擊不小。突然眼前一陣發(fā)黑,竟搖搖欲倒。 一個侍衛(wèi)眼疾手快將他扶住,趁勢便退出了戰(zhàn)團。 只是剛退出戰(zhàn)團,眼睛還在昏花,便看到旁邊的樓船拍竿上有個黑影,緊接著便聽到了那船上傳來呼喝聲:“放絞繩,不要拉上來!” 顯然,在這邊激戰(zhàn)時,別處的戰(zhàn)斗也正激烈進行著。穆國有人利用拍竿登上聿國樓船一次,便有第二次。 聿國士兵已經(jīng)總結(jié)了經(jīng)驗,而且,搖絞繩轆轤的士兵反應十分迅速,立即松手,讓半拉起的拍竿再次落下。旁邊的弓箭手則不遺余力地射擊,要將來人射殺在密不透風的箭雨之中! 那人反應也快,原本抱著拍竿,見拍竿放橫,忽然翻身站立在拍竿之上,左手又拔出一把腰刀來,雙手掄刀撥打箭雨,腳下更是不停,竟在瞬間便順著拍竿跑到了樓船之上。 距離突然縮短,弓箭已無效力。那人腳底一沾甲板,身體迅速旋轉(zhuǎn)起來,兩柄腰刀宛如一個鋒利的風車,將嘗試靠近他的人全部割傷,而他已經(jīng)快速旋到了另一側(cè)的船舷旁,順著慣性一刀劈在這邊的拍竿絞繩上! 絞繩一斷,引來聿國士兵又一陣驚叫! 同時,桐河西岸上傳來穆國戰(zhàn)鼓的鏗鏘聲響! 隆隆的,驚天動地。 即便穆礪璁沒有看到發(fā)生何事,但聽到旁邊樓船的鼓聲戛然而止,而驚叫聲隨之而起,他便知道,是曲燃得手了。 這是段橫發(fā)起進攻的信號,在他與曲燃順利砍斷敵船的拍竿后! 曲燃比他身手好,想來能牽制住那條樓船,給穆國船隊爭取機會。 還好自己沒有暴露身份,否則如此狼狽,沒有滅聿國的士氣,反而滅了自己士兵的士氣! 只分心的瞬間,后背又挨了一刀。 這一次穆礪璁沒有抗住,身體不由自主向前一撲,差點撞上彭飛捅來的刀鋒。 倉促間抬手用刀鋒一撞彭飛的刀刃,腳下用力,勉強讓自己的身體一旋,擦著彭飛的刀尖避開了這開膛破肚的一刀。 眼睛有些花,是失血過多的癥狀。但他還得堅持,堅持到自己的戰(zhàn)船打翻聿國這三條戰(zhàn)船為止。 二層突然傳來吼聲:“攔住他!不要讓他上三層!” 叮叮咣咣的兵器互斫聲,嘶喊聲,哀嚎聲,響成一片,越來越接近三層! 透過圍在身周的人影,穆礪璁恍惚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竄上三層。 渾身濕漉漉的,顯然是從水里爬上來的。 與五年前那次猝然的見面和嚴肅的針鋒相對不同,現(xiàn)在的他跳來跳去像猴子一樣靈活,將追擊他的聿國士兵甩在身后。 不止! 地面上,船板上,還有方才穆國士兵射過來的箭矢,他一路跑,一路用手拔出箭矢反擲聿國的追兵。 腳下也不閑著,踩著箭桿一輾,那箭矢便如裝在地面的弩/弓上一樣,貼著地面射出去,釘進追兵的腳腕或者小腿上。 由于貼著地面,幾乎難以留意,所以防不勝防,悶哼聲跟著他身后不停地響! 呵,果然本性難移。快二十九的人了,竟然還和小時候一樣頑劣! 穆礪璁咬了咬牙,腹誹。 所以他始終不喜歡他,不能接受他輕浮跳脫的為人處世的態(tài)度。 彭飛的刀落到了眼前,穆礪璁勉強側(cè)滑出一步避開,一個余承山的侍衛(wèi)已在等他自己撞上刀尖。 “?!钡囊宦暎恢Ъ讣采涠鴣?,竟將那侍衛(wèi)的刀身撞歪,讓自己又一次避過兇險。 再也沒有精力分心,穆礪璁不得不集中精神對付眼前的敵人。 忽然覺得一股壓力襲來,轉(zhuǎn)瞬間壓力又突然撤去——是那個頑劣的猴子帶著一身殺氣沖進了自己的戰(zhàn)團,又將自己的對手都接了過去! 與敵人甫一交手,便聽到“咔”一聲脆響,一個聿國侍衛(wèi)的右臂被他齊根斬下。實在過于猝然,那侍衛(wèi)呆滯了一瞬,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右臂已經(jīng)失去,驚懼得大叫起來! 彭飛心頭一抖,寒意順著脊背竄上后腦,旋即擴散全身。 穆國的鐵甲軍是怎么回事?新來的這個顯然比之前的那個還厲害,段橫竟然有這樣狡猾的安排,用專門的高手來擾亂自己這邊樓船的攻擊和指揮。 膽寒之際,轉(zhuǎn)頭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