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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章。 無疑,這是穆礪琛準備送她的新婚禮物,只是一年又一年,直到現(xiàn)在。 “你,做了多久了?”半晌,沈弄璋才問道。 “還好你答應(yīng)得晚,否則都來不及做好呢?!蹦碌Z琛轉(zhuǎn)身到沈弄璋身后,認真端詳著鏡中美艷的人兒,將金簪插進沈弄璋發(fā)髻之中,淡淡地說道,“剛做好五年?!?/br> 沈弄璋心頭一痛,霍地起身,作勢欲打穆礪琛。 穆礪琛嘻嘻笑著不動,等著挨她一頓嬌羞成怒的粉拳,不料雙肩上一沉,沈弄璋已經(jīng)環(huán)住他的脖子,將他拉近自己,再次主動吻住了他。 這個吻,溫柔綿長,哪怕他們定情后這幾年不缺少耳鬢廝磨的機會,但這個吻卻大不一樣。 沈弄璋如同平日的翰章商隊大當家一樣,始終主動地掌控著這個吻,一旦穆礪琛想奪回主動權(quán),她便輕輕地咬一下他的嘴唇,提醒他不許亂動。 穆礪琛感覺自己重新回到六年前,外湖寨子那個靜謐的夏夜,第一次親吻沈弄璋,第一次與她因情投意合而相擁,一切那么驚喜,那么美好…… 意猶未盡之際,沈弄璋主動結(jié)束了這個長長的吻,張紅著臉,幽幽地說道:“時間太短了,簪子還不值錢,再等二十年會更好?!?/br> 聽著她紊亂的呼吸,穆礪琛做了一個夸張的表情,捂著咽喉嘲笑道:“我怕你那個時候氣息不夠呢?!?/br> “誰氣息不夠!” 一頓粉拳,到底還是沒逃過。 嬉笑之后,穆礪琛握住沈弄璋的拳頭,揶揄道:“走吧,再不出去就晌午了。不過有幾個人現(xiàn)在不太好看,你有個心理準備,別嚇到。” 沈弄璋帶著些許的疑惑、些許的緊張和些許的羞澀,與穆礪琛出了房間。 原來他們的新房在一個拐角的最里面,出了拐角,眼前開闊起來。 這里果然是山腹之中,房間都是一個一個石洞,但整齊干凈,整個空間都彌漫著桂花的香味。 隱隱地聽到喧嘩聲,但卻不是在山洞中。 沈弄璋由著穆礪琛拉她走出山洞,溫暖的陽光包裹住全身,立時有了一股暖意。 在沈弄璋眼前,是一塊巨大的平臺,幾百個漢子正赤/裸著上身,兩兩捉對打架。 拳拳到rou,不少人已經(jīng)鼻青臉腫,卻沒有人叫痛,更沒有人求饒。反倒一個個吆喝得起勁,打得不亦樂乎。 旁邊站著幾十個從三五歲到十二三歲的孩子,對著人群大喊: “爹,打他!” “哥,快回防!” 再仔細看,其中還有打成一堆的,圍著不少婦人女子和孩童看熱鬧。 姜嫂也站在其中,緊張又興奮的目光落在亂斗中的一個高大青年身上。在她身邊,站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一手扯著她的左手,一手握緊拳頭,嘶聲力竭地大喊:“爹,看左面,快!” 轉(zhuǎn)而又喊道:“爹,右面!右面!” 接著連連跺腳再喊:“后面,后面!大伯在后面!” 另一個與他差不多大的孩子不甘示弱地吼著:“爹,二叔左面,空門!” 轉(zhuǎn)頭忽然看到穆礪琛帶著沈弄璋站在洞口,立即喜笑顏開地大喊:“夫人出來了!夫人出來了!” 婦人們齊刷刷地轉(zhuǎn)頭看向沈弄璋,看得沈弄璋一陣緊張,去見余殿邦也沒有這樣緊張過! “夫人快來看?!眿D人們七嘴八舌地邀請,仿佛眼前打架的男人都是在戲耍給她們看,連穆礪琛也被她們忽略了。 “各位嫂子好?!焙迷谏蚺按髨雒嬉娮R多了,及時掩飾起緊張,入鄉(xiāng)隨俗般地打著招呼。 婦人們雖然幾乎沒有和沈弄璋說過話,但對她的大名卻早已知悉,立即親熱地簇擁著她,一同看男人們打斗。 看了一陣,沈弄璋敏銳地察覺到婦人們的神色看起來并不是看熱鬧,而是逐漸露出擔憂之情,那些一直為自己父兄孩子,不少也都時不時偷眼看向自己,眼中帶著些許乞求。 沈弄璋看了看仍在打斗的人群,再扭頭看了看穆礪琛,恍然大悟。 她以為這些人正在訓練,一如在外湖那般,然則并不是,這應(yīng)該是穆礪琛對他們的懲罰。 見穆礪琛一直對眼前的保持沉默,沈弄璋暗中捏了捏他的手掌,踏前一步,對打斗的人群說道:“各位兄弟暫且停手!” 令行禁止,眾人立即便停了手,原地站得筆直,臉朝哪個方向的都有。 果然是“暫且”,大家對自己的敵人仍舊防備著。 沈弄璋看穆礪琛練兵已經(jīng)六年,也看出不少門道,尤其這個“令行禁止”,是穆礪琛最為看中的一條。 曾經(jīng)在大冬天,穆礪琛要求外湖的漢子們脫掉上身的衣服,赤膊排隊向湖水里走。倘若有人退卻,面臨的是嚴格的懲罰,甚至會被罰到啟部去做奴隸。 瀚船幫不要好吃懶做和臨陣退縮之人! 最后,所有人都可以面不改色接受穆礪琛的命令,令沈弄璋十分動容。 現(xiàn)在,穆礪琛沒有說話,他們卻服從了沈弄璋的命令,想來是穆礪琛已然吩咐過他們。 偷眼再次看了看穆礪琛,面無表情。 沈弄璋知他心意,也挺直了脊背,慢慢嚴肅起來,沉聲問道:“昨天誰迷暈的我?” “是我,谷雨?!币粋€魁梧的青年應(yīng)道,轉(zhuǎn)身面向沈弄璋。左眼上有淤青,看起來有些滑稽。 沈弄璋認出了他,果然是六年前和穆礪琛一起打劫啟河幫的那個。 “進洞房那次,是我,楚菁?!蹦莻€讓沈弄璋記憶深刻的十幾歲的婦人自人群里站出來,竟也不輸男人的音量,鏗鏘地答道。 “壓寨夫人和壓寨女婿的主意,誰出的?”沈弄璋又問道。 “我,姜定遠?!?/br> 沈弄璋已看他許久,早覺面熟?,F(xiàn)在停下來,才看到他下巴上有一塊烏青。 “夫人,事情是我們一起做的!”另一個長得與姜定遠有五分相像的中年男人說道,同樣的,他臉上也有烏青。 話音一落,所有男人和女人,甚至十幾歲的孩子,全部轉(zhuǎn)身面向沈弄璋,異口同聲地喊道:“夫人,事情是我們一起做的!” 沈弄璋臉色沉下來,犀利的目光環(huán)視眾人,卻柔聲問道:“怎么,欺負我一個孤身女子,不僅將我騙到山上來,更想用氣勢震懾我?!” 論身手,沈弄璋能打過的人不多,但若論氣勢,沈弄璋卻足以壓制在場除穆礪琛之外的所有人。 她不僅與聿國定國公余殿邦打過交道,蘭臺令史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