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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不出行。 穆礪琛在漁民家中逗留幾日,從各個漁家口中了解關門山山匪的情況,之后,與方烈分開,一個去了盛州,一個去了欽州。 他們分頭去找人。 找的就是姜定遠的哥哥姜定遙、谷雨和李前程,也就是之后與穆礪琛在啟河上大敗啟河幫,被沈弄璋和施辰救起的四個人中的另外三個。 姜定遠、姜定遙、谷雨和李前程,是穆礪琛在北固關最為信任的四個心腹。石浩作為監(jiān)軍到達北固關后,穆礪琛料出石浩的目的,提前一步設計,在與蠻族對抗時讓他四人假死,離開北固關。 其后四人各尋住址定居,時刻關注著穆國的局勢,成為穆礪琛的眼線,并悄悄將住址遞給出關采藥的方烈。 穆礪琛得知關門山山匪變本加厲的貪婪,便起了要收拾掉這伙山匪的心思。 除了為這附近的漁民除害之外,他還有更長遠的打算。 關門山山勢險要,偏又有得天獨厚的半山平臺,是居高臨下狙擊敵人的最佳戰(zhàn)場。他要搶下這處天險為自己所用,一旦今后邛州與穆國局勢再變,將這里作為屯兵之地,再好不過! 快速集結了姜定遙等三人,夜半,穆礪琛帶著他們偷偷摸到關門山下。 方烈守在山下,其余四人徒手爬上幾乎筆直的山壁,闖進山匪的老窩,找到韓方的住處,將還在小妾房中快活的韓方活擒! 彼時山中的匪徒們對韓方已然心存芥蒂,有些甚至不愿再忍受他的跋扈與無理野蠻,見到韓方被穆礪琛等人抓住,反倒有些快意。 更令他們平靜接受眼前結果的原因是,姜定遠就在山匪之中。 離開穆礪琛后,作為四人之中最有目光與遠見的姜定遠,投奔了關門山山匪,理由與穆礪琛一致——這里不該由山匪占據(jù),這里應該是一處需要精心保護的戰(zhàn)略要地。 穆礪琛正因知道姜定遠在這里擔任軍師,所以才敢活捉韓方,在山匪面前示眾! 姜定遠等到穆礪琛斥責韓方的野蠻行徑之后,也開始痛陳韓方對自己兄弟的剝削壓榨與欺辱,徹底點燃了大部分人的怒火,韓方被人一擁而上打死! 期間,韓方的心腹們還想趁亂偷襲穆礪琛和一些普通山匪,被穆礪琛殺的殺、傷的傷,不僅為眾山匪除去了后患,更俘獲了人心。 群匪無首,姜定遠主動說出自己曾是戍邊的戰(zhàn)士,受傷后返家務農(nóng),因土地貧瘠而落草為寇,更說明穆礪琛等人是他的好兄弟,早已看不慣韓方對待眾人,才出此下策。 他雖然進入關門山才一年時間,但整肅匪眾,制定賞罰,深得眾人擁戴,有他這個前北固關千夫長的身份,眾人對他所說之言深信不疑。 同時,眾人敬佩穆礪琛的膽識與身手,便擁戴同是“千夫長”,斬殺蠻族百千人的穆礪琛為寨主大當家。 姜定遠叫人拉方烈上山,救治受傷的山匪,徹底收服了山匪。 此后,山匪們繼續(xù)在姜定遠的約束與訓練中步入如同正規(guī)軍隊一樣的生活方式,而穆礪琛等人也就留在了關門山。 為了搶奪戰(zhàn)船和水道,給眾人謀取更靈活的生存方式,穆礪琛將管理山匪的重任繼續(xù)交給姜定遠,并由姜定遙輔助,而他則與谷雨和李前程下山,去穆國各州查看流民情況,不停收留流民進入山中,或外湖寨子。 經(jīng)過整整八年的整治,不論是關門山山匪還是瀚船幫,其真正的規(guī)模,遠比世人所見的更加龐大,也更加嚴肅正規(guī)! 第125章 山匪 沈弄璋沒有追問穆礪琛與山匪之間發(fā)生的詳細經(jīng)過,僅僅知道這關門山的匪窩早在他離開平富縣后就姓了穆,她便可以猜出穆礪琛此時的勢力有多大。 曾經(jīng)疑惑過他將救來的百姓安置在哪里,現(xiàn)在也有了答案。 “穆大寨主還打算帶我下山嗎?”沈弄璋看著穆礪琛得意的臉,淺笑著問道。 “可不可以多留一天?”穆礪琛立即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神情,央求,“你能進宏穆關,我進不去,不想這么快跟你分開?!?/br> “如果沒有發(fā)生眼下的事,我們昨天就已經(jīng)分開了。”沈弄璋戳破了他假裝的可憐相。 “呸呸呸,什么分開!只是你去做事而已?!蹦碌Z琛抗議。 沈弄璋瞠目,這兩個字明明是他先說的。但轉念一想,他如此在意“分開”,正是因為在意自己,心頭瞬間便又柔軟了,寵溺似地附和道:“嗯,是我去做事,所以暫時離開寨子幾日?!?/br> 自從有了穆建錚,穆礪琛有時候說話就會不自覺帶一些孩子氣,向自己撒嬌的次數(shù)竟也多了起來,頗有些爭寵的意味。 沈弄璋有時候不得不遷就他的撒嬌,否則看起來的確像個失寵的孩子,悶悶的在湖邊呆坐。 “那怎么能一樣!”沒想到穆礪琛貪得無厭,不滿地叫道,“我也沒想到昨天我們會拜堂呀。新婚燕爾你不知道么?” 沈弄璋別過頭避過他熱烈的眼神,小聲嘀咕:“不知道。” “我讓你知道?!蹦碌Z琛再次殷勤地撲上來,貼著沈弄璋溫軟的唇親吻起來。 沈弄璋雖然覺得自己虧欠他很多,但想到剛才已遂了他一次,算算現(xiàn)在天色已不早,那些山匪可能都已經(jīng)起床,她即便是“被迫”成為壓寨夫人,總跟他們寨主大當家在新房里不露面,也說不過去。 在穆礪琛的手即將解開她的腰帶之際,無比理智地按住穆礪琛的手,微微喘息著阻止道:“你想當昏君,我可不是狐媚,要么帶我出去見一見大家認識一下,要么送我下山。” “答應留下了?”穆礪琛挑選出他想聽的話,稍加總結,問道。 “看你表現(xiàn)。”沈弄璋拿出對付穆建錚的態(tài)度,故作冷漠地說道。 不舍地站起身,穆礪琛整理下衣襟,說道:“等我給你打水,洗漱后再出去。” 看著沈弄璋洗過臉,對著銅鏡將一把秀發(fā)盤成婦人發(fā)髻,穆礪琛沒有說話,但臉上的笑容卻仿佛凍住了一般,始終沒消退過。 平素里沈弄璋盤發(fā)髻,與自己關系不大,只是一個偽裝成婚后的掩飾,但今日卻與自己有關。雖然昨天的事是意外,但她沒有排斥,是心甘情愿地接受了結果,心甘情愿成為他真正的妻子。 起身到了沈弄璋身邊,從妝奩匣的最底層取出一根金簪,垂眸看著金簪,柔聲說道:“我沒想到這一日來得這么快?!?/br> 沈弄璋目光落在那根金簪上,倏地愣?。?/br> 那金簪的外輪廓是個圓圈,里面是四個小銅錢的形狀——他們翰章商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