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璋急切地想起身——追兵趕在她們前面埋伏,她們竟然不知,反而自投羅網。 傅柔想到追來的是個“將軍”,心中大為忐忑,卻躺在雪地上一動不動,更是用力按倒了沈弄璋,附耳說道:“裝暈?!?/br> 踩在雪面上的腳步聲“咯吱”“咯吱”的,正快速接近她們。 傅柔屏氣凝神,咬著牙關緊緊握住刀柄,但轉瞬便撤了力道,將一把佩刀塞到沈弄璋手中,用獸皮掩好,低聲提醒:“小心?!?/br> 她們沒有逃走的力氣,只能佯作昏迷,就地伺機抵抗。 “咦,不是熊,是兩個人!”之前那個歡呼的聲音驚叫了一聲。 很快,幾個人趕來將她們圍起,又對著遠處說道:“將軍,是兩個女子,穿著男子衣裳,裹著獸皮?!?/br> 沈弄璋不愿受辱,暗暗準備著,本想出其不意地襲擊靠近者,然而聽他們說話,顯然不是追兵,于是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因身體虛弱和左肩疼痛沒能起來。 傅柔見狀,也裝作昏沉沉剛剛醒來的模樣,看到圍在面前的幾個士兵,露出驚詫,隨即扶起沈弄璋,瑟縮地不說話。 沈弄璋見自己與傅柔已被士兵圍住,心念一轉,小聲痛訴著:“各位兵爺,邶縣的無良官兵想搶我們姐妹,我們被逼進山……” 正說著,看到一個高大的青年身披軟甲大踏步而來,搭在手臂上的傅柔的手突然僵住,令沈弄璋的聲音戛然而止,緊張頓生。 傅柔身體僵住,但內里的整個肺腑卻因仇恨而劇烈地顫抖起來——果然是他! 穆礪?。?/br>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謝謝~~ 為控制字數(shù),更新暫緩~ 第12章 禍不單行(中) 穆國三王子,十六歲開始鎮(zhèn)守穆國北疆北固關,今年不過二十歲,被稱為固北將軍。 傅柔前年冬日到北疆游玩,興起進入白頭山游獵,在山北正遇到也在打獵的穆礪琛,因此相識。 穆礪琛此時必然已經知道宏穆關之事,傅柔又如何能在他面前再隱瞞身份。 即便心里如何安撫自己要鎮(zhèn)定,傅柔的眼神仍舊閃爍得厲害,右手緩緩地伸入身下的獸皮中,握住了刀柄。 上戰(zhàn)場與聿軍交戰(zhàn),也從未如此緊張過。 追兵沒到,北固關沒到,她們卻直接落到了穆礪琛的手中! 穆礪琛年輕的眉眼有些張揚,眼神里帶著些桀驁,許是與他年紀輕輕便當了邊關守將有關。 淡漠地掃了一眼沈弄璋和傅柔,目光迅速掠過傅柔的右手,開口說道:“這位大姐見諒,本將軍誤傷了令妹?!?/br> 言行舉止透著自以為是和孟浪。 傅柔本就對穆氏一腔仇恨,聽到穆礪琛出聲,秀眉立即擰了起來——大姐?!她比穆礪琛還小一歲,怎么就成大姐了。裝作不認識雖然有放過自己之嫌,但這樣貶損自己,太惡毒了。 穆礪琛沒有再留意傅柔略帶詫異又憤怒的眼神,精神已經集中到左肩帶箭的沈弄璋身上。 “大烈,快來!我誤傷了一個姑娘,你快給治治。”一改方才輕浮的言行,穆礪琛向著身后招手,語氣溫柔,顯得很是依賴。 “別慌,來了?!睖睾偷哪新曌阅碌Z琛身后傳來。 方烈,名為穆礪琛的幕僚和醫(yī)者,實則,所有人都知道此人乃是穆礪琛的男寵。穆礪琛從未在人前遮掩過他的癖好——他對方烈癡迷得緊。 僅從身材長相上來看,方烈確實俊美無儔。眾人皆是一身白披風融入雪色,偏他那一身白與雪隔離著,像一片誤入林中的云一般飄逸。但不論是名字、嗓音,還是俊逸的神態(tài),都看不出也聽不出一絲男寵的奴媚來。 即便他手中還拎著一只五彩斑斕的山雞,仍絲毫不損他出塵的氣質。 打眼看到傅柔,方烈的眼神也是一跳,他自然也是認識她的。 別過眼神看向沈弄璋,方烈伸手解開披風的系帶,扔給穆礪琛,說道:“叫大家將披風都解下,系成帷幔,我替這姑娘拔箭。” 穆礪琛領命似的,第一個動手解開披風,交給身邊的侍衛(wèi)。 侍衛(wèi)不識得傅柔,卻眼角隱含笑意地建議道:“將軍,要不要帶兩位姑娘回營帳,那里暖和。” “我的營帳,豈能讓女子接近!”穆礪琛眉毛一挑,十分不悅。 侍衛(wèi)們立即噤若寒蟬,再不說話,一邊系著披風,目光一邊偷偷地在方烈身上溜來溜去。 “扯起幔子,看什么!”穆礪琛呵斥道。 眾侍衛(wèi)這才高高扯著系在一起的披風,圍成一個圓圈,將沈弄璋、傅柔和方烈圍在里面。 方烈在里面指揮傅柔幫忙,割開了沈弄璋左肩的棉衣,有條不紊地替她挖出箭頭,穆礪琛則在披風帷幔外喋喋不休。 “本將軍自覺還算平易近人,也從不亂傷無辜。今日是你們二人披著獸皮在先,才使得本將軍錯手傷了你們,可怨不得本將軍。而且本將軍下手自有準頭,也沒有大傷著你們,救治過后,兩不相欠,可別跟著本將軍不依不饒,更不要將此作為談資,時刻掛在嘴上亂說。誰若在別處提起今日之事,敗壞本將軍名聲,不論何人,本將軍必將嚴懲!” 沈弄璋并不知道傅柔與穆礪琛相識,因此不明白這是穆礪琛在暗示傅柔盡快遠離此地,更是暗示身邊的侍衛(wèi),不要再議論此事。 明明自己被他所傷,他卻先出聲向傅柔賠禮,再關心自己,實在奇怪?,F(xiàn)在聽他一副厭棄的語氣,竟隱隱有一種故作姿態(tài)的感覺。 左肩的劇痛讓沈弄璋便難再繼續(xù)思考,所有的精神都用來壓抑即將自唇中溢出的痛呼。 方烈果然是個醫(yī)者,手法極其嫻熟,利落地挖出箭頭,上藥裹傷,一氣呵成。 上過藥后,火燒火燎的傷口慢慢感覺清涼、麻木,痛楚大減,沈弄璋這才松了口,小聲說道:“先生,我jiejie……左腳踝有傷?!?/br> 方烈看了看滿頭是汗、嘴唇發(fā)白的沈弄璋,輕瞥了傅柔一眼,別開目光,轉向傅柔,淡淡地說道:“在下看看姑娘的傷?!?/br> 傅柔知道,方烈生氣了。大概是看到沈弄璋虛弱至此,仍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