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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不過,又或者掉進積雪覆蓋的深溝或者獵戶的陷阱之中,死在那里?!?/br> 最后看向沈弄璋,問道:“兩條路各有利弊,你選哪條?” 沈弄璋毫不猶豫地說道:“你選哪條我選哪條?!?/br> 傅柔似乎知道她的答案,微微一笑,說道:“既如此,便和我走一走山路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謝謝~~ 第11章 禍不單行(上) 天色越來越亮,沈弄璋跟著傅柔的腳步,越加快速地向著白頭山趕去。 越接近白頭山,野獸的嚎叫聲越是清晰。 并且,清晰的不止是野獸的叫聲,還有身后隱隱的馬蹄聲。 兩人原本想將押送傅柔囚車的馬匹帶出來,然而擔心馬匹發(fā)出聲音,驚醒官驛的仆役,所以才選擇了步行出城,沒想到追兵這么快便追了上來! 在箭雨落到身后之時,兩人終于進入了樹林中。 半尺高的積雪,壞處是奔跑困難,且無法掩藏蹤跡,但好處是遮掩不住山石和地形,不用擔心陷入巨大的雪窩之中。 來不及感嘆北疆積雪山林的模樣,兩人互相攙扶著繼續(xù)向西面密集的樹林中跑去。騎兵的聲音就在身后,危機逼近。 很快,一條陡峭的山溝橫在眼前,落差有十幾丈高,自東向西的蜿蜒走向,一眼看不到邊界,仿佛將山體分成了南北兩塊。 沈弄璋帶著的獸皮這時有了用武之地,兩人一人裹了一塊,護住身體和頭臉,毫不猶豫地滾下去,暫時甩開了追兵。 但聽到山溝上面士兵試圖找路下來的聲音,兩人哪敢耽擱,繼續(xù)忍著傷痛趕路。 走著走著便發(fā)現(xiàn)山溝向北那側的坡度正變得越來越緩,已聽不到追兵的聲音,想來那道山溝難住了他們。 小半個時辰后,傅柔找到一處北面坡度更緩的所在,二人互相攙扶著爬上去,重新站到山地上。 傅柔顯然有在北方山地生活的經驗,沈弄璋見她前后左右打量,很快便將她帶到了一條有著明顯腳印的狹窄山路上。 這是獵戶留下的小路,再向前走,又出現(xiàn)了許多動物野獸的足跡。 沈弄璋曾在雨天看過老虎留在泥濘山地上的爪印,現(xiàn)在,就在眼前的雪地上,她又看到了相同模樣的爪印——這里顯然是老虎經常出沒的地帶。 傅柔撿了兩根兩指粗的樹枝,去掉小枝杈,遞給沈弄璋一根,緩了一口氣,說道:“我們要再冒些險,徹底甩開追兵?!?/br> “好,你說如何做。”沈弄璋忍著眩暈,接過樹枝痛快地附和。 傅柔一邊小聲解說,一邊身體力行帶頭踩進了老虎的腳印之中,每一步都很是小心。先是用樹枝輕輕試探即將落腳的位置是否有陷阱,確認安全后才會踩上去。 如此又走了小半個時辰,兩人已經發(fā)現(xiàn)了兩個巨大的陷坑。但她們沒有破壞掉陷坑,反而配合著在陷坑正中故意留下幾個腳印和銅錢,有意暴露她們的位置。 無需傅柔解釋,沈弄璋也知道這是她送給追兵的大禮,雖然是“慷他人之慨”。 又向前走了約四里地,傅柔才帶著沈弄璋離開了這片危險的區(qū)域。 穿過光禿禿的樹枝向天上望去,日頭已不在天心,是下午了。身后無人,不知那些追兵現(xiàn)在何處,是否已經掉進了陷阱。 兩人稍事休息,又吃了一點饃饃墊饑,繼續(xù)向西。 正在一邊四處尋找容身過夜之處一邊行走之時,帶頭的傅柔腳下忽然一空,緊接著便聽到“咔嚓”一聲,一個獵取大型野獸的鐵夾夾住了她的左腳踝! 悶哼一聲,傅柔痛苦地倒在地上。 “傅姑娘!”沈弄璋驚叫一聲,連忙去察看她的傷處。 鐵齒如上下咬合的鋸齒,卻比鋸齒大出不知多少倍。隔著厚棉布,仍能看出上下鐵齒已完全陷入rou中,可能已經傷了骨頭。 沈弄璋試圖徒手掰開鐵齒,只試了試,便放棄了,她沒有那么大的力氣。強行再試,只會令傅柔二次受傷,徒增痛苦。 “這陷阱埋的有些時候,大意了?!备等崽鄣妙~上見汗,連聲音也顫抖了起來。 “等我?!?/br> 沈弄璋留下一句話,已起身而去。再回來時,懷里多了幾塊扁扁的小石片。 “有些痛,你忍忍?!?/br> 說著,強硬掰開鐵夾。 傅柔見狀已明白她的用意,咬著牙立即便將一塊石片塞進了鐵齒的縫隙中。 如此反復地撐開鐵齒,每一次傅柔都要承受鐵齒自rou中拔起的痛苦,等到沈弄璋將她的左腳踝移出鐵夾,她已渾身是汗,臉色蒼白,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利落地為傅柔包扎了傷口,又用獸皮裹住傅柔的身體保暖,沈弄璋偷偷用雪沫抹了抹額頭,以寒冷抵抗眩暈后,將傅柔扶起,后背對著她,“我背你。” 傅柔早已看出她也疲憊不堪,搖頭虛弱地回應:“我留在這里,你去找找附近有沒有容身的地方?!?/br> 沈弄璋卻不理會,將剩余的兩個包袱轉到身前,強行將傅柔背起來,邊走邊說:“這里既然有埋了許久的鐵夾,一定有獵戶的住處。你熟悉山林,會做判斷,趁著林子里還有光亮,我們趕緊找找。” 傅柔趴在沈弄璋背上,聽著她濃重的呼吸聲,抬頭四顧。片刻,看向西北一片凸起的黑色說道:“向西北走?!?/br> 沈弄璋不答話,腳下卻動了起來。用樹枝在前探路,一步一挨,緩慢地向著西北而去。 如果還在盛州,傅柔的體重對于早已習慣了搬運貨物的沈弄璋來說,并不會是負擔。但此時身體負荷太大,每一步都如磐石加身,雙腿顫抖,汗如雨下。 走了好一段,離傅柔指的那團黑色還是有著遙遠的距離。 剛停下想要調整呼吸,忽地一線銀光直奔咽喉! 沈弄璋只來得及歪了歪身子,左肩一痛,一桿羽箭已經扎到身上。搖搖欲墜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與傅柔一起摔倒在地。 “將軍,中了!” 遠處有人興高采烈的歡呼著,傳進沈弄璋和傅柔耳中,卻是渾身一震。 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