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沒人照顧她,騎車稍微不注意出點狀況怎么辦?”“換句話說,她眼睛突然一花,看不清前面有車、或者前面有人,不管是哪種情況,都會造成很壞的結果……”他像個心理學家一樣,把老人家的心理狀況都研究得清清楚楚,包括她眼睛不好,卻不肯服老,說自己眼睛沒問題的心理。“那這怎么辦?”裴思邈完全沒了主意。江宇典說:“我們先去擺攤,然后去找家醫(yī)院,下午帶她去檢查眼睛,說是節(jié)目組贈送的?!?/br>先定好了下一步的計劃,他把自己派克服的帽子扣上,騎著電動三輪,跟著節(jié)目組的車走。雖然他能把人駕校師傅的車給撞壞了,但騎三輪上路是沒問題的。騎車約十五分鐘,就到了目的地,是長沙市某高中校門口。現在學生們還沒放學,裴思邈幫老奶奶準備著材料,并把糖和鹽擱的很遠,一再跟她強調:“左邊的鹽,右邊的是糖,來還有點時間,您教我怎么拌口味?!?/br>而至于江宇典,已經在打聽老奶奶另一個嫁到深圳的女兒的情況了。節(jié)目組把電話接通了,江宇典拿著電話,走到學校對門的小區(qū)里,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開了免提,跟對方說話。“喂?”他首先說話,對方說:“你哪位?”是個女聲,江宇典問:“你是小婉嗎?”那邊沉默了下,似乎懷疑他是個騙子,騙子聲音都挺好聽的,具有迷惑性。她說:“不是,你打錯了?!?/br>江宇典什么人,他聽聲音就知道對方在想什么,說:“我是你mama的鄰居,她現在病了,在醫(yī)院急用錢——不過錢我已經墊付了,你暫時不用給我錢,只是你mama很想你,想你回來看她一眼?!?/br>對面說:“我有事,我回不來,工作啊忙?!比缓箅娫捙疽幌聮鞌嗔?。江宇典差不多明白了,問節(jié)目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表示不太清楚這些。雖然他們會事先調查,但也不是事無巨細到這種地步,而且就算知道一些,也會選擇性地隱瞞一部分。中午擺攤,因為明星效應,很快帶來的臭豆腐就賣完了,裴思邈江宇典都幫著收錢、炸臭豆腐、拌臭豆腐。下午,兩人帶著奶奶去醫(yī)院做了個檢查,說是節(jié)目組需要,所以給她做了個全身檢查。有些檢查結果要等很久,但視力這一項很快就出來了,眼科醫(yī)生說她是白內障,中度白內障,而且說他們檢查得及時,因為再拖下去,可能就要嚴重了,可能會導致失明。問醫(yī)生能不能盡快手術,醫(yī)生說手術要安排,要提前做一些檢查,所以最快也是后天。后天,剛好是拍攝結束的那天。這節(jié)目做到這個份上,似乎不是單純的拯救生意了。晚上,江宇典從老奶奶的鄰居那里得知,她的女兒小婉,一年最多回來一次,而且母女倆關系很差,原因是因為婷婷——也就是老人家撿回來的傻女兒。小時候生活不太好,因為婷婷什么都不能自理,老人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婷婷身上,給她穿衣服洗衣服,小婉呢就特別懂事,自己穿衣服自己上學,有時候還要幫這個要尿床的meimei洗衣做飯。兩人在家里的待遇不一樣,而且小婉一直認為,是婷婷拖累了整個家庭。所以自己更長大了些,就去了外地讀書,人也在外地結了婚,自己日子過的也不如意,更很少回家照顧年邁的母親。這是江宇典從鄰居那里得知的,而這次報名參加節(jié)目,似乎也是老人家的鄰居幫忙打熱線電話報的名。了解了這些,江宇典跟老人家說了要做手術的事,聽見他說不做手術可能就要失明了,老人家還是同意了。但她堅持不要節(jié)目組、不要明星幫她出錢。晚上,裴思邈和江宇典到附近的酒店住下,兩人繼續(xù)商討怎么辦,裴思邈說:“她女兒要是能趕在手術前回來,咱們這期節(jié)目就算成功了。你看啊,她做的味道不難吃,作為路邊攤沒那么多要求,但眼睛是個大問題,我們就要幫她解決這個問題,解決好了,再來請大廚幫助她,教她怎么做好吃的臭豆腐,或許還可以資助她開一家小小的店呢?”說到這里,裴思邈犯難了:“可她女兒……不會來的吧?我們只有一個電話,買機票飛深圳,帶她回長沙來嗎?”江宇典想了想說:“我來解決這個問題,好了,散會。”裴思邈問他怎么解決,他也只是揮了揮手,回到自己的房間。攝影組也關了攝像機,時間已經晚了,明天再繼續(xù)拍攝。江宇典關了房間門,開了燈,看見坐在自己房間里的人。“你怎么進來的?”江宇典把外套脫了,暖洋洋的空調屋里,終于緩解了他一天的疲憊。賀庭政指了指房間內部的那扇門,笑著說:“兩個房間是通的,這是子母房。”“不會被人發(fā)現的,”他問:“你遇到什么麻煩了?我能幫上忙嗎?”“有點麻煩,”他躺在大床上,輕輕朝賀庭政勾了下手指,“不過你可以幫忙的。”賀庭政眼睛一亮,順勢把衣服脫了,伸手解開褲子。江宇典臉一板:“不是說這個,衣服穿好,別耍流氓?!?/br>作者有話要說: 小賀(精神抖擻):掙表現的時候到了!第39章賀庭政哦了聲,把褲子扎上了,衣服卻沒穿。他蹲在床邊,給他把鞋脫了:“你說吧。”酒店床上一般會鋪一張旗布,就是白色床單被套上那層長的、刺繡的,一般是棕黑色的——這是拿來給不脫鞋就躺上床的人放腳的。這習俗是從歐美傳過來的,歐美人就喜歡不脫鞋往床上躺。賀庭政幫江宇典脫了鞋,又幫他把襪子脫下來,耳邊聽他的囑咐。其實不是什么麻煩事,應當說是很容易的一件事。賀庭政聽完就說好:“保證完成任務?!彼龘崦畹涞哪_,四處捏捏,像是在給他做足底按摩似的。江宇典卻非常不解風情地來了句:“別摸,沒洗腳呢?!彼劦阶约簼M身的味兒,臭豆腐味兒,便受不了地起身,從賀庭政那里把腳抽回來,“我去洗個澡?!?/br>吃了一天,也聞了一天的臭豆腐,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似乎感覺自己也進化成了臭豆腐似的。他洗澡的時候一直在搓身上,用沐浴露洗了好幾遍,洗完低頭到處聞,聞不見什么怪味時才打住。他渾身洗得香噴噴的,沒有半點異味,他才出去。賀庭政早先便洗過澡了,江宇典一出來,看見他睡衣都換上了,捷足先登地睡在他的窩里。他一看見自己出來,便挪了個位置,坐起身來說:“床給你暖好了?!?/br>江宇典閑庭信步地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