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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現(xiàn)實,根本就不現(xiàn)實!魏景榮哪是在擦身子啊?那明明……明明就是借機,借機揩油?。?/br>兩個男人,挨的那么緊不說,還是一個人靠在另一個人的懷里。那只手簡直就是無縫貼合著在蔣順安的身上游走,要說那是在擦身子,也就能騙騙三歲小孩了。可是,這也說不過去??!魏景榮的心里,不是只有他去世的愛人嗎?而且,他也不喜歡男人吧?舒慕蕊一直就很關注蔣順安的一切動態(tài)。雖然,自己總是裝作不在意,可實際上除了像變態(tài)一樣尾隨跟蹤,她幾乎把能做的事都做遍了。尤其是在七夕節(jié),蔣順安莫名其妙跟魏景榮走之后。隨機電話查崗,借歐文搭訕的機會套問情況,沒事就翻翻他的朋友圈,或者藍岸的微博頁,千方百計的弄清楚他每時每刻到底在干嘛。有幾次,她還特意奴隸蔣順安出門買宵夜,自己偷偷摸摸去翻他的東西,就是怕蔣順安一時控制不住被魏景榮勾走了魂。那晚,蔣順安一回來就說自己想談戀愛,她還覺得是個好跡象,起碼證明他不會在魏景榮身上浪費時間。可現(xiàn)在,舒慕蕊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心里也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的滋味。她了解一點魏景榮的事,但魏景榮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自己卻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她能肯定一點。曖昧。這兩個人有些曖昧不清。男人玩曖昧的對象并不只限于異性,同性之間的曖昧也有。可能是一時興起,也可能連自己都沒有在意。魏景榮可以是這樣的,但蔣順安不行。他喜歡男人,跟何況是魏景榮這種男人。玩曖昧,他玩不起,因為他會當真。感情這種事,就怕這種吊著的感覺。不干不脆,容易出事。如果對象還是個直男,那更要命。不行,這件事自己不可能袖手旁觀,該說的非要說個清楚不可!“水來了,”舒慕蕊直接把杯子放在床頭,生硬開口,“我再去洗把毛巾。”“不用洗了?!?/br>魏景榮把毛巾還給舒慕蕊,扶著蔣順安躺下,蓋好被子。還不忘蓋住他的肩膀和雙手。“我已經幫他擦干凈了,幫他休息吧?!?/br>魏景榮站在蔣順安的床頭,沒有讓開意思。舒慕蕊攥著毛巾,轉身出門。魏景榮倒也爽快,跟在她身后離開。出門前,魏景榮關了燈,輕輕合上房門:“半夜你多看著點,他要有什么事直接給我打電話?!?/br>大半夜給你打電話?憑什么?舒慕蕊叫住了魏景榮:“魏總,你不解釋一下嗎?”魏景榮回頭:“店里聚餐,他喝多了,我解釋過了。”“不是這個,”舒慕蕊把毛巾往沙發(fā)上一丟,“你對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說具體點?!?/br>魏景榮察覺到了敵意,語氣也跟著生硬起來。舒慕蕊不跟他兜圈子:“你是不是喜歡他?”“誰?”魏景榮下意識的看著蔣順安的房門,“你說蔣順安?”“不然還有誰?”舒慕蕊語氣發(fā)沖:“魏總,他是什么情況你心里也有數(shù)。如果只是想玩曖昧,用這個來吊他的胃口,那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主意?!?/br>“你說,我吊著他?”“不然呢?”舒慕蕊說,“一開始我還挺感激你肯收留他,畢竟對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一份工作和穩(wěn)定的收入??珊髞?,事情就開始不對勁了?!?/br>魏景榮沒有說話,認真聽著。“我看他有一天沒一天的通宵熬夜,張開閉口就是藍岸又怎么樣怎么樣了。你知道,我現(xiàn)在跟他出去吃飯,他一進店門就不停的東張西望。我問他在看什么,他說他要學習一下,看看這家店有什么可以讓藍岸借鑒一下的地方?!?/br>舒慕蕊說的火氣都上來了,一個勁地冷笑:“還借鑒?我看他人都快被你整瘋了,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魏景榮沒有在意的舒慕蕊的問題,思想還一直停留在蔣順安在飯店里借鑒的事上。“他,真的這么做?”“廢話!”舒慕蕊想想都來火:“魏總,我不知道你們有錢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我希望你明白一點。別來招惹他,他死過一次了,不能再有第三條命了?!?/br>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求點擊,求收藏喔!第71章烈火,心火“喲,你怎么還回來了?”魏景榮回到店里的時候,藍岸的慶功宴已經結束了。店里打掃的干干凈凈,沒有留下一點雜亂的痕跡。燈也熄了,就留了吧臺上的一盞。制冰機輕微的鼓著風聲,‘卡啦’一聲,制好的冰塊脫模,然后又是嘩嘩的水聲,如往常一樣。歐文坐在吧臺里,兩條腿高高的架在吧臺上,手里拿著一支酒杯:“別跟我說,你是因為放心不下才回來的?!?/br>“不是?!?/br>魏景榮脫下外套,搭在椅子上,從吧臺邊上拿了支酒杯,倒?jié)M,一口干下。“喂喂喂,喝慢點,”歐文搶過魏景榮手中的酒瓶,驚異的看著他:“這是伏特加,四十多度,哪有你這種喝法?”“我知道?!?/br>“知道你還喝得這么猛?”歐文懶得噴他,給他杯中倒了三分之一,又夾了塊球形冰:“慢點,別糟蹋了我的酒?!?/br>魏景榮沒說什么,拿起酒杯稍微抿了口。這酒是被譽為伏特加誕生地的波蘭產的,雖然不算名貴,但口感濃郁而又細致,略微帶著點香草的芬芳。被冰塊稀釋過的酒液更好入口,溫度低沉卻掩蓋不了伏特加本身的熱辣。強烈的燒灼感現(xiàn)在還盤踞在魏景榮的咽喉,只是他不在意。這些,還抵不了他心火的千分之一。‘別來招惹他,他死過一次了,不能再有第三條命了?!?/br>舒慕蕊叫他不要再招惹蔣順安了。這么直白的意思,魏景榮不可能不知道。但,他就是不清楚該怎么做。就連自己對蔣順安到底抱著怎么樣的心情,他都琢磨不清。喜歡,欣賞,還是單純的關心?都是,又不全是。只是,一種獨斷的占有欲很明顯。無法忽視的明顯。他不想蔣順安去跟別的什么人相親,尤其,是在聽到那句醉醺醺的告白之后。‘我喜歡他,我就喜歡他??伤植幌矚g我……’這么久了,魏景榮從來就沒想過蔣順安會喜歡上自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