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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做好再次上微博熱搜的準(zhǔn)備。所以他只能小心地措辭道:“你們房間的燈太亮了,晃眼?!?/br>“晃你媽的眼,少特么廢話,給我抬起來?!?/br>“……我的眼睛青光散射白內(nèi)障加遠(yuǎn)視還有點(diǎn)紅眼病?!?/br>“你扯犢子呢?!?/br>“會傳染?!?/br>這邊顏槐因?yàn)榇箝T被遠(yuǎn)程封鎖了也沒逃掉,面對一大片保鏢的包圍,顏槐終于掏手機(jī)撥了一串號碼:“林邵久,你這幫手下要敢打我,回頭我一把火燒了你這家欲醉你信不信?!?/br>涂四季正準(zhǔn)備伸展一下他那套多年沒有練習(xí)過的空手道,就發(fā)現(xiàn)兇神惡煞正要朝他撲過來的保鏢們因?yàn)橐粋€電話態(tài)度突然大轉(zhuǎn),畢恭畢敬地鞠躬道:“對不起,失禮了,涂先生您慢走。”只留下富商一個勁地還在尖叫:“你們這是在干嘛,為什么放了他,知道我是誰嗎,叫你們老板來見我!”“久爺很忙?!?/br>“我管它九爺還是七爺八爺,真當(dāng)自己能耐了?老子動動手指頭弄死他?!?/br>“久爺發(fā)話了,他說,你可以惹林邵久試試看?!?/br>那時候涂四季還不知道林邵久就是那個讓顏槐一直念念不忘恨不得一刀捅死的負(fù)、心、漢,還是一個正在洗白的黑幫大叔。回去的路上涂四季路上買了杯奶昔壓壓驚:“為什么……”顏槐冷漠地打斷他:“閉嘴?!?/br>“為什么他們就這樣放了我們?”“叫你閉嘴?!?/br>面對越來越冷漠的回應(yīng),涂四季毫不在意地歪歪脖子繼續(xù)道:“林邵久是誰???”“再不閉嘴就揍你了?!?/br>涂四季只當(dāng)沒聽見,吸了幾口奶昔之后繼續(xù):“他好像很厲害,那個禿頭聽到名字都抖得不敢說話了?!?/br>顏槐一忍再忍終于還是忍不住了,攔下一輛出租,打開車門扯著涂四季衣領(lǐng)就把他扔進(jìn)后座。“師傅,去星湖別墅。”涂四季在后座上掙扎:“喂——”“開車吧,別理他,他喝醉了?!?/br>顏槐正打算回公司,唐樓樓一個電話打過來他才想起了還有江越那檔子事沒有解決。唐樓樓聲音有點(diǎn)喘:“師兄,救命。”其實(shí)江越壓根就沒打算跟MB發(fā)生些什么關(guān)系,這種邪魅狷狂風(fēng)壓根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俗氣,太俗了。還不如回去看看顏槐跳的脫衣舞秀呢(……)。江越坐在床邊上,懶洋洋地開始下命令:“擺個POSE,臀大肌緊繃,三角肌側(cè)一側(cè),腰扭過去,背括肌放松一點(diǎn),腓腸肌太松弛,還有肱二頭肌,角度不對,能不能自然點(diǎn)?!?/br>“你是不是專業(yè)的?這種姿勢顯然你要露出一點(diǎn)蝴蝶骨,胯部往下提,肩膀下壓?!?/br>MB一臉懵逼地不知道江越到底是想玩什么PLAY。“算了,扎個馬步吧?!?/br>MB邁開步子扎了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馬步,非常sao氣地展現(xiàn)出全身的肌rou,眼神之中透著nongnong的邪魅之氣,非常敬業(yè)。“恩,好,保持三十分鐘,有紙筆嗎,我想畫個速寫?!?/br>期間MB幾次三番妄圖把江越請出房間。“江先生,我,我大概服侍不了你,要不你找別人吧?”“閉嘴,誰準(zhǔn)你說話的,破壞了整個胸銷乳突肌的美感。”“……”最后還是江越良心大發(fā):“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MB面無表情地回答道:“不敢?!?/br>江越:“哦,那不要那么僵硬好嗎,我想畫的是鮮活鮮活的肌rou,不是死尸。什么是鮮活你懂嗎,靜靜感受血液在肌rou里流淌的感覺,有點(diǎn)活力行不行?!?/br>扎馬步太久變得更加僵硬的MB:“……”畫了沒多久江越就很自覺地離開了,他覺得實(shí)在是無法對一具沒有肌rou活力的死尸產(chǎn)生一絲創(chuàng)作的激情。江越從房間出來,走了半段路,正好迎面撞上在走廊跟一個男孩子抱在一起的楚天秦。男孩子很清秀……哦,還有點(diǎn)面熟。穿著寬松的白襯衫,整個大腿露在外面,埋在楚天秦懷里嚶嚶嚶地哭著。是上次那個襯衫裱,遠(yuǎn)遠(yuǎn)地看去楚天秦像是在安慰他的樣子。江越整個人都快炸了,還是冷冷淡淡的表情,腦子里跑著一群烏煙瘴氣的玩意。他們在說什么?寶貝?今晚很爽哦?不要再哭了你哭得我心都要化了?乖我明天還來找你?洗干凈等我?靠!江越不動聲色地走過去,每一步都無比艱難,仔細(xì)看的話還能看出他小手指有輕微地顫抖。走到他們身邊的時候,江越冷冷地笑了一聲:“麻煩讓一讓,擋道了?!?/br>楚天秦抬眼,撞上江越望過來的,頗為復(fù)雜的眼神。白襯衫還在他懷里呆著,裸露的脖子上滿是吻痕,整張小臉也是梨花帶雨。見到江越出現(xiàn),他也只是柔弱地抽泣了兩下,看著楚天秦?zé)o限繾綣小小聲地道:“天秦,我們回去吧……”江越有一瞬間的窒息,這么多年了,楚天秦身邊的暖床工具接二連三從沒有斷過,也從不避諱在公眾面前出現(xiàn),他無時無刻不在告訴他,誰都可以,唯獨(dú)他江越不行。江越幾乎是下意識地攔下楚天秦,可望向楚天秦投過來的那總是沒有溫度的眼神,讓江越又是一怵。可是……再特么犯怵也不能讓人在我面前搶走我的男人?。▋蓚€我字重音)江越腦子被氣得犯暈,又被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一身豪情所慫恿,否則他是打死也不敢去撥楚天秦的逆鱗。他輕輕地在楚天秦耳邊說道:你要是敢?guī)?,我就立刻去爬楚天易的床?/br>說這話的時候江越自己都覺得自己真是賤透了,可偏偏就是忍不住像個惡魔一樣,自暴自棄地在楚天秦耳邊吐氣。楚天秦的臉色愈來愈差,在聽到楚天易三個字之后,徹底崩盤了,當(dāng)下推開了白襯衫,幾乎是粗暴地拽過江越的手往外走。“白靜澤,你可以滾了?!?/br>這是楚天秦給白襯衫留的最后一句話,聽完之后江越腳步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倒,居然還真的姓白!☆、探病1第二天公司例會。江越居高臨下地看著會議室里眾人,前所未有地認(rèn)真道:“我們公司為了提高知名度,打算自導(dǎo)自演一部抗戰(zhàn)劇,想?yún)⒀莸膩砦疫@報名?!?/br>會議室里除了唐樓樓這個激動的傻逼高舉雙手熱淚盈眶,其他人一片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