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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交流?”“肢體交流?!?/br>“……”魏猛簡直快要暈菜了,肢體交流……他欲哭無淚啊。祁俊繞過魏猛,大刺刺地坐到床邊,毫不在意地說:“不用窘迫,我對你的床上能力還是非??隙ǖ?。”魏猛抓過一個枕頭扔向祁俊,“滾你嗎的!”魏猛現(xiàn)在郁悶地恨不能找個洞鉆進去,這都什么事兒??!知道白鹿這殼子不是什么好殼子,可是他怎么也沒想到居然這么爛,爛到家了!“你跟游子銘做過什么生意?”魏猛問。“咳……他從我這里買過點東西而已?!逼羁∶嗣亲印?/br>“什么東西?”魏猛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緊緊地盯著祁俊。果然,祁俊壓低了聲音說:“也沒什么了,我那會兒手上缺錢,而他正好富得流油?!?/br>魏猛咬著牙說:“所以你就把我給賣了?賣了四千萬,對嗎?”甩我?沒那么容易“媽的,死白鹿,算你狠!”“哐當(dāng)”一聲,房門緊緊關(guān)閉。祁俊極度無奈地站在房門外,他怎么也沒想不到自己也有這一天,居然大半夜的被人從房間里給轟出來。魏□著腰站在房里,久久無法平靜。這事兒,他前前后后總算給捋順清楚了。白鹿以前就是個吃男人軟飯的,因為參加快樂男聲積攢那么一丁點名氣以后,他認識了祁俊,兩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隨即便搞在一起,說詳細點,其實就是祁俊包養(yǎng)了白鹿。但是祁俊這個人是個沒長情的,沒幾個月就有開始膩味了,恰好這個時候游子銘出現(xiàn)了,游大公子家里有花不完的金山銀山,他平時就喜歡那種白白嫩嫩又乖巧可愛的男孩子,白鹿正對他的胃口。于是,一筆四千萬的生意成交了。游子銘一擲千金,最終抱得美人歸,這段敗家子傳奇在圈子里廣為流傳,被無數(shù)sao受、娘受、弱受口口相傳,更遭到無數(shù)渴望被包養(yǎng)的小受羨慕、嫉妒、以及nongnong的恨。魏猛知道白鹿這個人幾乎沒干過人事兒,擱他眼里,那就是一個浸yin在低級趣味中的人,他鄙視白鹿的過去,可是又不得不接受白鹿的過去。這種心情本來已經(jīng)很難受了,偏偏在這樣的時候被他知道第一個包養(yǎng)白鹿的人竟然就是祁?。∷懿粴鈶崋?!把祁俊攆出去都是輕饒,如果換做以前高大威猛的魏猛,早將祁俊大卸八塊了,但是現(xiàn)在他打不過祁俊,只能往外轟人。沒過一會兒,房間內(nèi)的電話響了。魏猛接起電話,就聽祁俊在那邊大聲嚷嚷:“白鹿,你可真行!大半夜的你讓我去哪?我是精神病你知不知道?逼急了我殺人去!”魏猛波瀾不驚地說:“你不是有錢嗎?四千萬呢!趕緊住你的五星級酒店總統(tǒng)套房去!”“我說白鹿,你講講道理好不好?!”“你們買賣人口的時候講道理了嗎?”“嘿,我說你……”“告訴你祁俊,我還沒蠢到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的地步!”祁俊的臉黑了,“白鹿,你還好意思跟我說這些,當(dāng)初是你勾搭游子銘在前!你背著我跟他不知道開過多少次房,而且屢教不改!老子是被你戴綠帽子戴得忍無可忍才找姓游的要錢!姓游的他媽的有錢沒處花愿意給老子四千萬,這你能怪我?”魏猛深吸一口氣,輕輕地吐出一個字:“滾!”撂了電話,魏猛坐到床邊,頓時感到有些無力,這些天一連串兒的事情實在是令他筋疲力盡,如果不是親自經(jīng)歷了,他實在想象不出世界上還有祁俊和游子銘這種人渣!亂七八糟的想了一晚上,魏猛也沒睡好,第二天早晨一起床就看到自己長了兩個黑眼圈。洗把臉,他準備下樓買早餐,突然想起今天就剩他自己了,不用把早餐券讓給祁俊自己出去吃,于是拿著早餐劵去樓下的餐廳用餐。沒想到,魏猛剛一邁進餐廳,就看見祁俊坐在餐廳里吃早點呢,正在那剝一個茶葉蛋呢,雞蛋皮剝好以后,祁俊一抬頭,看著魏猛嘿嘿一笑:“來了?”魏猛翻個白眼,不理會祁大精神病,自顧自地去端餐盤,然后找到一個離祁俊最遠的位置坐下,埋頭吃飯。果然,沒吃幾口,祁俊就走過來,坐到魏猛對面。“白鹿,咱們今天去買點生活用品吧,退了房以后搬到出租屋去住,怎么都得置辦一些生活用品的。”祁俊跟著沒事人似的,一臉淡然。魏猛開始佩服祁俊的厚臉皮了,人怎么可以厚顏無恥到如此地步?他也懶得跟祁俊掰扯,快速地解決餐盤里的早餐。祁俊坐在他對面,又嘚吧嘚吧地說起來:“我承認,一開始我是隱瞞了咱倆的過去,那是因為我看到你什么都記不起來了,想借著這茬兒把咱倆不光彩的那頁給翻過去,重新開始?!?/br>魏猛繼續(xù)喝粥。祁俊見魏猛不言聲,又說:“通過這次與你的相處,我對你有了全新認識,發(fā)現(xiàn)你跟過去真是不一樣了,現(xiàn)在的你簡直就像重獲新生一般,處處透著強大的吸引力,嘿嘿,我在胡同里撞上你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白鹿,你看,咱倆就把這頁兒翻過去,重新開始好不?”魏猛喝完粥,放下碗,抬眼看著祁俊,說:“滾!”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回到房間里,確定祁俊沒有跟過來,魏猛這才稍微放下心,開始收拾東西。其實他也沒什么東西,就是幾件衣服,還有一些現(xiàn)金。都收拾好以后,退了房,他先去了一趟典當(dāng)行,把那天抵押在的鏈子給換回來,魏猛總覺得鏈子是白鹿的東西,就那么抵押了不合適,他反正手上有那三萬塊存款了,就把鏈子換回來吧。然后,他又去了趟銀行,本來想用白鹿的身份證辦張卡,把剩下的錢存起來,結(jié)果在銀行里被嚇了一大跳。銀行的柜臺營業(yè)員說白鹿曾經(jīng)開過戶,而且還是白金客戶。魏猛翻出凌皓給他的白鹿“遺物”,果然從錢包里找到銀行卡,他撓撓頭,紅著臉撒謊,說自己把密碼忘了。接下來,魏猛被客戶經(jīng)理請進后面的貴賓室里,在客戶經(jīng)理的熱情幫助下,完成一系列繁復(fù)的cao作以后,魏猛順利地重新設(shè)置新密碼。都辦好后,魏猛拿著那張白鹿的白金存儲卡去柜員機那里查詢余額,這一查不要緊,差點把魏猛嚇死,白鹿的卡里竟然有八百多萬!天啊!魏猛拿著銀行卡心里撲通撲通亂跳!白鹿怎么會這么有錢啊,難道都是他被包養(yǎng)期間存下的小金庫?太可怕了。最后,魏猛也沒存自己手里的那一萬來塊錢,緊緊攥著那張銀行卡不知所措地走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