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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猛的身體便不受控制地倒在身后的沙發(fā)里。緊接著,游子銘就壓了下來,將魏猛的娘炮身體牢牢地壓在身下。“你干嘛?”魏猛本能地推游子銘,但是力量有限,推也推不開。游子銘雖然力道不如祁俊,但是比起魏猛來卻是綽綽有余。游子銘沉著臉,“你不是又重回祁俊的懷抱了嗎?讓老子看看你被祁俊玩成個什么鬼模樣了?”說著,他的手便開始解魏猛的腰帶,嘴里罵道:“媽的!祁俊不就愛玩刺激的,你這個賤貨又是個天生受虐的,就是欠-cao!老子就要看看他玩你哪了,讓你那么賤,又巴巴的回去找他!”魏猛只覺得頭上“嗡嗡”地響,腦海里只剩一個念頭,這個衣冠禽獸想□他!他一下子就給火了!魏猛覺得自己雖然不是什么窮兇極惡的壞人,但也絕不是忍氣吞聲的好人!他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趴在他身上解他腰帶的游子銘掀了下去,匆忙從沙發(fā)上爬起來,滿臉通紅地吼道:“你他媽的別欺人太甚!逼急了老子……”游子銘站在那里冷笑著搶白,“逼急了你就去跳樓?呵呵,白鹿,你還有點新鮮的嗎?你就這么沒種嗎!”魏猛這回真急了,二話不說,干脆直接撲向游子銘,今兒要不教訓教訓這個渣男,以后還不知道有多少無辜少年被殘害呢!于是,兩人就在高級地毯上滾做一團。魏猛雖然力量差一些,身體弱一些,但好歹還記得當初在軍營里學到的格斗術,而游子銘呢,長年堅持健身,業(yè)余時間最愛去的地方就是柔道館。真是勢均力敵、棋逢對手的一對!所以當游子銘家的保姆謝嬸在敲了N聲門后無奈推門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兩人衣冠不整地滾在地上的一幕。謝嬸重重地咳嗽一聲,兩人這才停下手來。“游先生,您父親剛剛打來電話,說他十分鐘以后到?!?/br>游子銘本來還在喘粗氣,一聽這話立刻皺起眉頭,松開魏猛,從地上站起來。“他怎么會突然過來?”游子銘嘀咕一句,目光轉向還躺在地上的魏猛。魏猛的襯衫扣子被游子銘撕扯掉了,頭發(fā)亂蓬蓬的,齊劉海也亂七八糟,露出白皙的鎖骨,看上去倒真像被人□過似的。游子銘的心莫名地跳了幾下,這次再見到白鹿,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不一樣的,簡直都快變成他不認識的人了。“你他媽趕緊滾,有多遠滾多遠!”游子銘煩躁地吼了一聲。魏猛一骨碌從地上坐起來,抬腿就走。這個鬼地方,一分鐘都不想多呆!“站住!”臨出門時,游子銘忽然厲聲喊道。魏猛極不情愿地停下,“干嘛?”游子銘慢悠悠地撿起被打到地上的眼鏡,冷聲道:“你撕壞了我的衣服,打壞了我的眼鏡,一共一萬塊,一同算在你欠我的錢里?!?/br>我勒個擦!“你他媽還弄壞老子的衣服了呢!”魏猛叫囂道。“你那破衣服最多值五百塊,還不如我養(yǎng)著你時給你買的一條內褲貴呢!”游子銘鄙夷地說。魏猛心中一陣憤慨,卻也無法說什么,只得恨恨地跺腳離去。游子銘站在窗邊看著魏猛走出大門的背影,愣了許久,才長吁一口氣,以前的白鹿最喜歡跟他糾纏、跟他鬧,哪曾這么痛快地離開過?難道他真的摔傻了?竟傻得這么特別。魏猛從游子銘家一出來就迷路了,這片別墅區(qū)每家看上去都差不多,而且現(xiàn)在天已經黑了,方向識別度不強,小區(qū)里又沒什么行人,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走出去。后來好不容易碰到一個保安,打聽了一下才找到小區(qū)大門。可是出了小區(qū)他又懵了,附近也太荒涼了,除了一條大馬路,啥都沒有,真不明白有錢人怎么愿意住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魏猛本來想打個出租車,在路邊站了半個小時也沒打到車,最后沒辦法,他只能返回到小區(qū)的保安崗那里問保安,怎么才能回市里。保安說這片別墅區(qū)里的人都是自己開車的,平時基本沒有出租車過來。魏猛一聽都快哭了,這可咋辦。回到馬路邊又等了半個小時,還是一輛出租車沒看到,來來往往的都是些豪華車。最后實在沒辦法,魏猛想起凌皓給他的那個背包了,于是打開背包翻了翻,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個錢包、一個手機、煙、打火機等,還有一串鑰匙,尼瑪鑰匙上居然掛著個小熊的鑰匙扣,真是有夠娘炮。錢包里是一堆卡,銀行卡、會員卡什么的,魏猛激動地發(fā)現(xiàn)白鹿的身份證也在這里!拿出身份證一看,原來這個竟然白鹿才二十三歲……奶奶的,老子賺了,年輕了五歲!魏猛想了想,又拿起那個鑲著鉆的手機。他摸著手機的外殼,不由得感嘆,這些有錢人啊,就是得瑟,手機都要鑲鉆,這手機有啥高端的?老子花300塊買的諾基亞就挺好用!試著開機,居然還有電,不知道是不是凌皓給充過電?魏猛走的時候特意記下了如家房間的電話號碼,用手機給撥了過去。“喂?”祁俊很快就接起電話,就跟在電話旁等著似的。“那個……祁俊啊?!?/br>“嗯,你在哪呢?怎么還不回來?甄嬛傳都播完一集了!”“甄嬛傳不是午夜劇場才播嗎?”“XX臺重播呢,黃金劇場?!?/br>“哦……哎呀,什么呀!我要跟你說的是我現(xiàn)在在順義這邊的一個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附近沒有出租車,你看你能幫我叫輛出租車過來嗎?”電話另一端猛地傳過來一陣狂笑,“哈哈哈哈!白鹿啊,你不是挺牛B的嗎,怎么也有今天?”魏猛的臉都黑了,“別扯了,你快點?!?/br>祁俊很無語,“白鹿,瞧你那點出息!”說完,就把電話掛了。魏猛在路邊尋到一塊石頭坐下,從包里摸出白鹿的煙來,點上。吸了一口,嘟囔一句,“這高級煙也沒什么特別的嘛!”等待的時間很漫長,一個小時像是一個世紀那么長。祁俊坐著出租車慢悠悠地到達時,魏猛已經開始打瞌睡了。祁俊看著魏猛坐在路邊不斷點頭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曾經最讓人看不透的人現(xiàn)如今竟變得這么單純,祁俊心中怎么也想不通這究竟是什么原因。“祁俊,老實說,你是不是認識游子銘?”回到如家賓館里,魏猛劈頭蓋臉地就問。祁俊聳聳肩,倒不否認,“嗯,做過生意?!?/br>“這么說你也認識我了?”魏猛早就懷疑祁俊認識白鹿,只是祁俊一直不肯承認。“有過那么一點交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