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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7.29 我回來啦! 第10章 好感 何家之中,早已陷入了一片寂靜,何夫人已經(jīng)休息,而何望良此時卻還坐在書房之中,手中拿著的是個小巧的U盤,他正顫抖著插入筆記本電腦的USB插口,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文件能叫他緊張成這副樣子。 他嘴唇顫抖著,昏黃的臺燈投射到他的臉上暈出詭異的光芒來,他雙擊鼠標第一次失敗,第二次才打開了那個不知名的視頻。 視頻中顯示的人是一名男子,大概和何望良差不多的歲數(shù),穿著工整的西裝,此時正往停車場的方向去,視頻全長只有十秒鐘這么長,卻涼了何望良的一顆心。 視頻上的男人,正是他的弟弟何望明。 何易生先生死的那一天的下午,恰好就是開著這個停車場中的那輛奔馳轎車,而到現(xiàn)在那個角落的視頻監(jiān)控都不能被恢復。 何望良那天下午恰好要主持公司上層會議,而何望明卻借著為了情婦的生日的借口并沒有參加。 可是,既然已經(jīng)參加了情婦的生日宴會,又怎么會在這個時間出現(xiàn)在停車場中,而監(jiān)控錄像恰好在這個時候壞掉了呢? 一股涼意自腳后跟升騰,蔓延到身體四肢大腦。 何望明和他是一母同胞,相差不過兩歲,何望良為人正派一些,自二十幾歲就被何易生帶到公司里了解集團的相關事宜,而何望明更愛玩一點,何易生也十分疼愛這個小兒子。 因為家業(yè)注定是要讓何望良繼承,何易生總覺得對小兒子何望明不公平,所以在海外做了大量的投資,所得的大量收益也要和企業(yè)公司的總價值相當。 但是何望良知道,何望明心里一直不怎么平衡。 何易生出了事后,根據(jù)車禍的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是奔馳的剎車片失了靈,從那一刻起,何望良就知道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在調查的期間他懷疑了許多人,但是唯獨沒有懷疑何望明。 許多年過去了,本來以為事情已經(jīng)被淡忘,可卻在前幾個月到加拿大出差出席某個冷餐會時,遇見了當年跟在何望明身邊的女人,長得招搖的美,難怪何望明會喜歡,他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 后來聽別人說,那位加拿大當?shù)馗簧躺磉叺呐司褪撬?,這一次是專門為她舉辦生日宴會。 何望良皺眉起了疑心。 那年何望明為女人慶祝生日是在夏天七八月份,而現(xiàn)在才四五月份,難道人的生日還是隨便改動的? 他嘆了口氣,眼神幽深可又是空洞,定定地看著擺在書房正中間的一個咖啡色小木茶幾,不知在想些什么。 感情淡薄,心狠手辣,撕開你偽善的面具,露出你本就兇惡的表面,可惜接觸空氣不久,就即將面臨腐爛侵蝕,叫人難受又難過。 全聚樓中,三樓的一間雅間內,屏風后有專業(yè)的古箏彈奏者,如流水般好聽的樂聲流淌在整個包廂之中。 凌宇娛樂的總經(jīng)理是個四十幾歲的男人,長相周正個子不高。 身邊坐著的女人就是呂曼,二十七八歲的年紀,長相溫婉可人,皮膚白皙,此時就算是素顏,也讓人挑不到一點瑕疵,身高將近一米七,身材纖細,但也凹凸有致,也難怪能在娛樂圈中紅過半邊天。 總經(jīng)理不時地還要和她耳語一番。 其實凌宇娛樂是席氏旗下的娛樂公司,雖然席清晏早早地就離開了席家,但是血緣關系到底也假不了,如果想要拉投資的話也就只是一句話的事。 但是如果呂曼在這個時候能夠傳出與席清晏的戀情的話,只能讓呂曼的熱度上升,會給公司帶來更多的收益,如果換了別的藝人也許還會猶豫,但是呂曼卻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畢竟她本來就心屬于席清晏。 如果能抓住這個機會,很大的幾率就能夢想成真。 在這個時候,門被服務生打開,來人穿著黑色襯衫,黑色西褲,手腕上戴著黑色皮帶手表,只是看起來臉色并不怎么好,不大高興的樣子。 兩個人迅速變成了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總經(jīng)理和呂曼都快速起身,上前同席清晏握手順便趁著這個機會拍一拍這位席先生的馬屁。 席清晏始終沒有說什么,走到了餐桌前坐好,總經(jīng)理給呂曼使了個眼色叫她坐到席清晏的身邊,可是可惜的是席清晏的眼睛就沒有從菜單上移開過。 呂曼抿了抿rou粉色的唇,一種自卑感莫名自心底油然升起,但是卻還是不泄氣,畢竟像她長得這么好看的女人太少,而好看的女人中像她這么懂事的更是少之又少,除了她,還有誰能配的上他呢? 飯菜上了桌,酒水自然也不能少,因為是在中餐館,喝得酒只是最簡單的啤酒,也不容易讓人醉。 說是三個人吃飯,其實幾乎只有席清晏動了幾次筷子,總經(jīng)理和呂曼都忙著向他介紹新的劇本投資問題。 席清晏沒有道理不賣自己家企業(yè)的面子,也就應了下來,呂曼出于自己的小心思,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倒?jié)M,笑著轉頭看著他,“席先生,我敬您一杯。” 席清晏擱下了手中的筷子,唇角微微上揚,可也僅僅是皮笑rou不笑,“不好意思,我不喝酒,更不會喝女人敬的酒?!?/br> 呂曼尷尬地放下了酒杯,總經(jīng)理立馬打著哈哈,“這一次投資合作,真是多虧了席先生?!?/br> 他慢條斯理地放下餐巾,站了起來,“具體合同簽訂,請和我的助理聯(lián)系?!?/br> “如果沒有事,我就先走了”,這種沒有用的應酬,實在是惱人至極。 呂曼咬了咬下唇,迅速拿上帽子和墨鏡就追了出去,就算是穿著高跟鞋也不怕摔倒,一定要追上席清晏。 她好幸運,攔住了席清晏坐的電梯。 席清晏皺著眉看著她扶著電梯,問她:“呂小姐還有什么事嗎?” 她有點狼狽,跑的太急太猛導致胸前起起伏伏,他別開了眼睛,久久得不到回答就要按下電梯關門鍵的時候,她靈巧地鉆進了電梯里。 直到下了電梯,席清晏也沒有主動同她說一句話,她忍不住了,跟在他的身后,“席先生,請問您有女朋友了嗎?” 席清晏繼續(xù)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席先生,您覺得我怎么樣?也許,我們可以試一試。” 他回頭,車鑰匙環(huán)繞在他的食指上,他笑了,聲線卻冷冰冰的,“呂小姐,上一次我已經(jīng)拒絕了你?!?/br> “我不想再說第二次?!?/br> 呂曼在地下停車場中站了很長時間,總經(jīng)理也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