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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體滴落,一暈一暈,將冰冷的雪融化,染紅。“你——,”范姜熏沖上前。“手受傷的話,晚會上該不會再對她有所作為了吧,這樣的話,你還擔(dān)心她嗎?”流云罌垂下手,鮮血隨著指尖一滴一滴的墜落到雪地上,瑩白的雪地上便開出一朵一朵鮮紅刺目的花。“你的手——”心臟快停了,范姜熏抓著她的手。流云罌止住他,“熏,你說過的,不再,不再,不再照顧我了,手受傷的話,也應(yīng)該是與你無關(guān)?!?/br>她看著他,他眼里有暗流涌動,然后,她抽離她的手,“再見了,熏?!彼徊揭徊降淖呦聵侨ァ?/br>寒風(fēng)中,只少年僵立著。*-*-**-*-**-*-**-*-**-*-*我是華麗的分割線*-*-**-*-**-*-**-*-**-*-**-*-**-*-隔天中午,雪花依舊紛飛,地上的積雪已經(jīng)漫到小腿上。流云罌坐在食堂里,伸出右手,手掌上纏著厚厚的繃帶,真不應(yīng)該把慣用的手傷掉,連早上穿衣服都如此的費(fèi)勁,怕是,晚會上的演湊要大失水準(zhǔn)了吧,她暗自笑道。“流云,食物來了?!蓖嗟耐瑢W(xué)打好飯端了過來。“哦,謝謝?!庇沂质菦]法拿筷子了,只有左手了。“怎么回事,右手受傷了,你還要去拉琴嗎?”“嗯,沒辦法,答應(yīng)了呀。”左手拿筷子真的不好使,流云罌皺了皺眉,菜還沒夾到嘴里就掉了下去,難道今天光吃白米飯。“流云學(xué)姐——”還沒回頭,身旁就出現(xiàn)了一張陽光的臉,水野亞澤?!皩W(xué)姐,你的手是怎么回事?來來來,讓本帥哥為你服務(wù)。”水野亞澤夾了一塊菜就往她碗里送。老天,竟然是菠菜,流云罌頭上飛過幾只烏鴉。“你也過來吃飯嗎?”看到他又要幫她夾菜,流云罌暗暗把碗挪開一點(diǎn)。“哦,是呀,不光我,熏他們也來了?!彼皝啙赏硪贿呉恢福樦姆较颍髟评浛吹搅四菑埱逍愕哪樢约霸谒砗蟮姆饺缪?。“熏,過來呀,能不能透露一下你姐的手是怎樣傷的?”水野亞澤跑過去把熏拉了坐下來。范姜熏不說話,只是盯著流云罌的右手。流云罌不去看他,一口一口的扒著米飯,左手到底不習(xí)慣,飯吃的很辛苦。最后,她終于放棄的把飯碗往桌上一推,看來,今天的午飯是吃不成了。“好了,午飯結(jié)束,我要走了。”流云罌站起身來,對著水野亞澤說:“你們呢,留在這里繼續(xù)吃吧?!?/br>“姐,你的飯還沒有吃完?!痹谝慌缘难K于開口。流云罌抬眼看他,眼神深幽,像是潛伏著暗流的河?!笆植缓?,難道,你還會喂我?”話畢,在水野亞澤一臉疑惑中,范姜熏端起了剛才的飯碗。“不是說——”流云罌重新坐了下來,臉上開始有笑意。“這只是一個弟弟對jiejie的關(guān)心?!?/br>流云罌靜靜地瞅著他幫她夾菜,送至她嘴邊,她張開口,一口咬住筷子,粉紅的舌頭探出頭,在筷尖上轉(zhuǎn)了一圈,眼神很迷離的勾了一轉(zhuǎn),僅這一個動作,有一種幽怨嫵媚的風(fēng)情流轉(zhuǎn)著。只是弟弟對jiejie的關(guān)心嗎?一直看著他們的水野亞澤“呀”的一聲捂住了鼻子。而熏的臉也在她咬住筷子不放卻依舊凝望他時慢慢紅了起來。“學(xué)姐——”真是適時的聲音啊。偏過頭,流云罌看見方如雪端了一盤草莓站在了旁邊。來的真是時候,流云罌美目抹過異采,嘴角勾笑,“怎么,是請我吃的嗎?”她徑直拿過拿過盤子,放在熏面前,意思是要熏喂給她吃。“學(xué)姐,你知道了嗎?好像我們的節(jié)目學(xué)生會不批準(zhǔn)?!狈饺缪┪⑿χ茈S意的把手放到了熏的肩上。“哦,怎么回事?”“好像是說年級之間要有一定的評比,所以,現(xiàn)在這個節(jié)目已經(jīng)變成了倆個。”“你的意思,也就是說我和你現(xiàn)在的節(jié)目是重復(fù)的?!焙陧崃粒錆M興味。手又受了傷,拉琴又不怎么樣,你是這么想著的吧,同樣的節(jié)目,同樣的歌曲,是想我出丑嗎?“是呀——”方如雪有些為難的說。“那好,你退出!”流云罌踢了一下范姜熏,我——要——草莓!“學(xué)姐——”聲音陡然提高半調(diào)。連水野亞澤都驚訝的看著方如雪,這三個人之間的氣氛真是詭異。“學(xué)姐,我不想放棄這次的機(jī)會,你知道我,從來在學(xué)校的時間不多,認(rèn)識的朋友不多,所以,想借這次的機(jī)會好好讓大家認(rèn)識我?!狈饺缪┠撬`靈的大眼閃著珠寶般的水澤,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綿羊。“安啦,安啦,開個玩笑?!绷髟评浛床坏盟@個樣子,揮揮手。范姜熏拿起草莓,熟練的摘掉上面的葉茛,剛要遞過來,愣住了,流云罌笑得燦爛如花,習(xí)慣,真的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方如雪咬咬嘴唇,搭在熏肩上的手也垂然落下。水野亞澤在旁邊看著三個人的表情,只覺奇怪。范姜熏皺皺眉,縮回手。沒料到流云罌拉住他的手,就勢一口咬下,也咬住熏的手指,狠狠的咬住。熏連眉毛也沒有抬一下,絲毫不覺得疼痛,任她咬著。“學(xué)姐——”方如雪在一旁叫了起來。流云罌松開,站起來,又俯下身子,在熏的耳邊輕輕吐氣,“她身體有病,不代表我就要忍氣吞聲的受她挑釁。”聳聳肩,她推開椅子,離開。……果然是很復(fù)雜,水野亞澤暗暗道。神啊,繼續(xù)讓我快寫吧,已經(jīng)有后媽讓我一天24小時都在電腦旁了……嗚~~第24章幾天后的露天晚會如期舉行,雖然那天的雪依舊下的很大,滿天紛飛的雪花迷離著人們的眼,學(xué)校cao場中央架起了簡易的舞臺,校園里生意盎然的松樹上都綴滿了如繁星般閃爍著的燈。夜幕一寸一寸的轉(zhuǎn)濃,大家彼此擁擠著,舞動著手中的熒光棒,迎接學(xué)校一年一度露天晚會。舞臺后面,流云罌擁著自己的黑色呢絨大衣,蜷縮著坐在角落,零下幾度的溫度讓她無法適應(yīng)。眼前出現(xiàn)一雙短靴,抬頭,是方如雪。“坐下來說話。,你站著,我的頭好酸?!绷髟评浥呐呐赃叺目瘴?。方如雪乖巧的坐了下來,嬌弱的身軀竟在輕輕顫抖。“怎么了,很冷?”流云罌更加擁緊自己的大衣,“對不起,我也很冷,溫暖不了你。”“學(xué)姐,究竟為什么你要討厭我?”方如雪美目晶瑩,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