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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剛出了門,就看見宋安非從房間里出來。他立即停在了原地,宋安非轉(zhuǎn)身也看到了他,一愣,隨即卻裝作沒看見他一樣,徑直往右邊走去,陸嘯昆幾步追上他,一把摟住了他。宋安非大驚,掙扎說:“你干嘛?”“別掩飾了,我知道你是要給我搓背呢,走吧,熱水我都放好了,別嚷嚷的讓大家都聽見了?!?/br>春兒站在門口,看見陸嘯昆一把扛起宋安非,一個人高馬大,一個瘦弱單薄,倒是讓她看了心猿意馬,覺得是很般配的一對。只可惜是兩個男人。她這樣想著,突然腦海里冒出一個念頭來,或許等會自己可以趁他們不注意,偷偷去看他們的鴛鴦浴。第146章除夕夜不過這念頭在春兒心里頭也只是一晃而過,作為沒出閣的大姑娘,她還做不出這樣的事兒來。除夕夜王家的規(guī)矩很多,要做的事也很多,她很快就去了前院幫忙。除夕夜,按規(guī)矩是要祭拜先祖的,王家的祠堂就在王家后院,王氏子孫全都來了,親的遠(yuǎn)的,烏壓壓站了一院子,倒是顯得很氣派。壯壯長這么大,頭一回見到這樣的場面,嚇得躲在角落里不敢動,春兒一邊要忙活,一邊要照顧他,就有些忙不過來,可是想到洗澡的那兩位,少不得忍著。其實(shí)她心里還有一個念頭,就是覺得壯壯可憐。將來陸嘯昆和宋安非要真走到了一起,壯壯少不了也要跟著遭受許多流言蜚語。想到這她嘆了一口氣,心想這世道,誰心里沒有難處呢。她這樣想著,低頭看了壯壯一眼,越發(fā)覺得壯壯這孩子可憐,女人動了惻隱之心,就會顯示出強(qiáng)大的母愛來,她趁人不注意,好吃的一直偷偷拿給壯壯吃,壯壯如今雖然膽子小,但依然愛吃,吃東西的時候那模樣十分滿足,叫人看了心里頭就覺得喜歡。王玉燕問說:“怎么不見我大哥?”春兒趕緊回答說:“小姐快別大哥大哥的叫了,讓太太聽見,少不得又要生氣?!?/br>王玉燕苦笑說:“那你說我該叫他什么,我這心里還真是有點(diǎn)為難,要讓我喊他宋安非,我這總是嘴軟,喊不出口,覺得怪怪的。而且我爸提起他來,總是說你那個哥哥,我要是喊他名字,又怕我爸不高興?!?/br>“老爺不高興不要緊,太太要是不高興,那可就是大事了。”春兒似笑非笑地說:“小姐難道這點(diǎn)都不明白?”王玉燕露出一絲笑容來,看著遠(yuǎn)處的張桂芳說:“如今不同往日,或許是日本人來了之后,我媽的日子也不好過,我看她都有白頭發(fā)了,脾氣也不像平時那么倔強(qiáng)了。昨天我跟她說話,提到今日祭祖的事兒,就問她宋安非能不能來,她只是看了我一眼,面上倒是不悅,可是什么都沒說?!?/br>春兒小聲說:“太太總歸是太太,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小姐可不要去太太那里觸霉頭,再說了,這前半年家里發(fā)生了太多不如意的事兒,太太也cao勞了太久,如今新年到了,好歹讓太太歇一歇,別惹她生氣了?!?/br>王玉燕瞅了她一眼說道:“倒是看不出,你對我媽還有這孝心。平日里我看你跟宋安非走得近,話里話外都替他抱不平呢?!?/br>春兒趕緊作揖說:“小姐,我跟宋安非關(guān)系再好,也不會忘了自己是王家的奴才,吃里扒外的事,我萬萬是不敢做的,不過是小姐對我好,我這才蹬鼻子上臉,有時候說一兩句僭越的話,那是因為小姐疼我,這才口不擇言,我心里可敬重著太太呢?!?/br>“瞧你嚇的,我不過是隨口說,”王玉燕笑著抬頭望前頭看了一眼,見祭祖眼看著就要結(jié)束了,就走到張桂芳身邊去了,挽住了張桂芳的胳膊。張桂芳拍了拍她的手,由她攙扶著往前走,說道:“只可惜今年宗延不能回來,做什么都覺得像少了一個人似的?!?/br>“弟弟前幾天給我寫信說了,他得過了年才能回來,如今兵荒馬亂的,他不回來也好,路上總歸不太平?!?/br>“就是因為外頭兵荒馬亂的,我才放心不下?!睆埞鸱紘@了一口氣。忽然臉上又露出幾分不滿的神色,看了遠(yuǎn)處的王陽一眼,說:“不過話說回來,男人在外頭歷練歷練也好,見點(diǎn)世面,長點(diǎn)骨頭,希望宗延可不要像你爸這么無能,好歹做個男子漢大丈夫?!?/br>“媽!”王玉燕松開了她的胳膊,語氣有點(diǎn)嬌嗔和不滿:“你看你,又說我爸,讓他聽見了多不好。”張桂芳滿不在乎地冷笑了一聲,說:“讓他聽見又怎么了,難道我還是頭一回說他?難道他一時不滿,再去外頭找個狐貍精去?”王玉燕說:“這么多年了,統(tǒng)共也就找了那么一次,竟然被你說了一輩子了,你看我爸現(xiàn)在哪敢,你就算給他十個雄心豹子膽,他也不會做那種糊涂事了?!?/br>“那種事做一次就夠我糟心一輩子了,那姓宋的脾氣好,溫柔,他怎么不跟著姓宋的走了?”張桂芳越說臉色越難看:“你知道么,就在剛才,他還要讓宋安非過來給王家的列祖列宗磕頭,說什么不是要認(rèn)祖歸宗,只是過來磕個頭……你說他是不是糊涂了?根不正苗不紅的一個野種,過來給王氏祖宗磕頭,這算是怎么回事?虧他想的出來!我看他心還沒死呢。宗延如今不在家,他倒是把宗延忘了,只記得眼前這個兒子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突然就提起宗延來了呢,”王玉燕露出一抹微笑來:“媽你想多了,那宋安非就算認(rèn)祖歸宗,也不過是個庶子,跟宗延比不了,我爸之所以有這念頭,不過是覺得那女人死了,他心里愧疚,想要補(bǔ)償罷了,沒有別的意思?!?/br>“如今都是什么年月了,到處講究什么新思想,宋安非真要是認(rèn)祖歸宗,那就是王家長子,誰還管他是不是庶出呢?!?/br>“那不是有你在么,他宋安非又能掀起多大的浪來?!?/br>“那倒是不假,有我在,他想做王家的當(dāng)家,想都不用想!”王玉燕笑著說:“那不就得了?”“你傻啊閨女,”張桂芳嘆息了一聲,說:“接管王家的產(chǎn)業(yè)他雖然不可能,但是如果他真要是認(rèn)祖歸宗了,那就是王家的子孫,將來這王家的產(chǎn)業(yè),少不得要給他一份。給少了,落下個刻薄的名聲,還不如不給,但要是真不給,又成什么樣子?款且你以為那宋安非真是個安分守己的人?”王玉燕說:“我看他脾氣倒是挺好,不像是為非作歹的人,他沒這心性?!?/br>“沒這心性?”張桂芳冷笑一聲說道:“那狐貍精病死,因為當(dāng)時我一心牽掛你和陸嘯昆的婚事,想要他李代桃僵,于是就瞞著沒有告訴他。這樣一直過了幾個月,我心里對他還有些許愧疚,可是上次出來臥虎山那件事我才知道,原來他母親早已病死的事兒,他一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