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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沒想到剛剛他竟留意到了。 一邊由楊大夫替她察看,同時她微微皺起眉頭,心里頭也有些疑惑。這兒也不知是何處的巷子,四下僻靜的連個人影都沒有。謝遠琮又怎會如此恰好經(jīng)過這邊?而且還有楊大夫在。仿佛像是早就知道她在這里,還受了傷似的…… 楊軻手里幫紀初苓上藥,嘴也沒閑著:“我說小侯爺啊,你火燒眉毛似地拉我過來原來就這事嗎?” 他同紀初苓相熟,也心疼小姑娘遭了罪,可這傷隨便哪個大夫都能處理,不至于連件外衫都來不及讓他穿吧! 紀初苓側(cè)過身去了,謝遠琮不怕被小姑娘發(fā)現(xiàn),目光是一寸都舍不得移開,然而口中語氣卻是極淡:“我正要去軍營,那有幾個傷員傷情比較麻煩,打算叫你去看看,倒也不急。我也是半途恰好遇上的紀二姑娘?!?/br> 不急?不急還?楊軻一想,便以為是鐘景那小子的問題,忍不住回頭白了一眼。這小子性子如今真是越發(fā)毛躁了。 鐘景站在一旁,莫名就被扣了記指責(zé),當(dāng)真冤得慌。到底是誰催馬催人,是誰說還可以用捆的?不過誰讓那人是他主子呢。鐘景一臉哀怨,乖乖地閉著嘴不說話。 紀初苓聽了,心道也是,覺得方才的想法真有些荒誕了。他與她非親非故,又不知她會遭遇這事,怎么可能呢。 上好藥后,紀初苓再次道謝。不過會見到楊大夫還真的是出乎她意料。 楊軻年紀輕輕便承得了他父親一身的醫(yī)術(shù),他的本事在望京可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便是宮中的好些御醫(yī)都及不上。不過大抵有本事的人性子都與常人有些不同,楊大夫醉心醫(yī)道,生性自在,淡泊名利也不重錢財,聽說太醫(yī)院請了人幾次都被拂了。 而楊大夫的不同還在于他脾氣大,很難請。她當(dāng)時為了大哥的腿,可是求了他很久很久,最后楊大夫也不知是被她感動還是被她惹煩了,才肯給大哥診治??煽v然是楊大夫的醫(yī)術(shù),沒想到也只能緩解大哥的腿疾,無法根治。 念及大哥,紀初苓忽地想起一事,稍稍緩和的臉色又剎然一白。之前就算遭遇歹賊仍能不失儀態(tài)的她頓時變得極其不安,瞧著失神落魄,眼里還隱隱有了水汽。 若沒記錯,上一世大哥就是在今夜忽染重病走的!那個這世上待她最最好的大哥。 她無暇多想,對謝遠琮脫口而道:“小侯爺能馬上送我回府嗎?” 起初的疑惑已被打消了十有七八,她相信她是真的回來了,還來得及!無論如何這回她也一定要留住大哥。前世她昏迷數(shù)日,醒后要養(yǎng)傷又被周圍人瞞著,等得知大哥病逝時人都已下葬多日了,而她受不住這個打擊又一病不起。她只記得大哥是今夜突然發(fā)的病,可是卻沒人發(fā)覺異樣,直到第二日清晨叫人不醒,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氣了。 她也不知為何大哥會突染重疾,但遲一分便多一分的危險,如果她用兩條腿跑回去,再去找大夫,她怕會趕不上。再說既然有楊大夫在,他一定有辦法救大哥的! 紀初苓問完便抿著唇忐忑地看著謝遠琮。 她聽說這未來的攝政王爺生性冷漠,待人寡薄。雖然知道求謝遠琮不見得他會答應(yīng),可一心念著兄長的安危,她顧不得那么多了。只是他還要帶著楊大夫去軍營,順手救了她已經(jīng)很是難得了,真的會應(yīng)允嗎? 謝遠琮沉默著看了兩眼小姑娘澄亮如水的眼眸,而后點了下頭。 得到吩咐的鐘景不出一會就駕了輛馬車來,送紀初苓上車后,謝遠琮看著車簾垂下,然后一躍跨上馬背。 小姑娘遭遇這些自是心神不寧著急回去,但就算她不提,他也會去一趟紀府。 他知道紀初苓一直同她大哥紀郴的感情深厚,而紀郴就是今夜突染重疾暴斃的。其實這事他當(dāng)初也只是有些許印象,那時的他尚未在意衛(wèi)國公府的這個小姑娘。 不過后來關(guān)于她的事,他有意無意打聽了許多。 紀郴染疾當(dāng)晚,紀初苓回京遭匪受了不輕的傷,身子本就損耗,再加這刺激,足足病了半年多,此后似乎落了病根身子一直不太好。 而且今日阿姐同父親一道去了軍營,明日方回。他記得明日阿姐回來時還隨口提過衛(wèi)國公府不尋常的動靜。是以他發(fā)現(xiàn)自己重回后,第一時間便細問了鐘景,再合了時日和各方細節(jié),這才認定。 她前世遭受苦難時,他沒來得及在。這次她在意的所有,他都會替她守住。楊軻的本事他信得過,而且就他所知,紀郴暴斃這事似乎并沒有那么“突然”。 紀初苓坐穩(wěn)后,感覺得出馬車駛得很快。謝遠琮一開始讓她等一等時,她還不明所以,只一顆心焦得不行。沒想到他手下沒用多久就駕了輛馬車來,這實在令她出乎意料。 她不會騎馬,最快的法子便是請謝遠琮帶她回衛(wèi)國公府。雖說大夏國民風(fēng)開放,并且事出突然,但就這么與初見的男子同騎一馬回去,也確還是不那么妥當(dāng)?shù)摹V皇撬恍哪钪蟾?,不在意這些罷了。 這位謝小侯爺看上去清清冷冷,沒想到心還挺細。且見她急切地想回府,也并未多問什么便答應(yīng)了。 不過許是因為她是衛(wèi)國公府的姑娘吧。紀初苓搖搖頭,撇開這些沒再多想。 馬車的速度很快,安撫著她的焦躁。紀初苓的視線落在了剛包扎完的小臂上,微皺眉頭,眼中緩緩生出一絲疑惑來。 前世她身子不好,思慮也簡單未及深想。可眼下略一琢磨,她怎么隱隱覺得,那兩個歹賊的出現(xiàn)似乎也并非偶然。 …… 紀初苓幾人離開后不久,另一頭的巷子口。 一名隨從正忙著整理被雨水打到的書卷,卻突然被身旁的人推了一下。 “你剛剛真沒聽到什么嗎?” “沒有啊。”隨從整理完后站起身,“這兒不只有我們嗎?” “可我剛真聽到了!我記得離這不遠有一條可熱鬧的花柳街,可你看這里卻連個人影都沒有,好古怪。這里會不會不太平?。俊?/br> 一旁的護衛(wèi)聽了,似也覺得不宜久待,問道:“少爺還沒好嗎?” 安國公府一收到寧大少爺快進京的消息,就命了人出城接人。但寧大少爺說了,當(dāng)年他是跟著鶴石先生一個個腳印走出望京游歷山河的,自然也要踩著當(dāng)年的足跡歸來。這放著馬車不坐,一行人又逢暴雨,走走停停,最后路過這巷口見有處長檐便暫且避了避。 此時雨停了有一會了,但寧大少爺見此情此景忽然詩興大發(fā),他們做下人的也只能等著。 眼見天色已晚,再不回怕是府里要出人尋了,那隨從猶豫再三,還是上前提醒道:“大少爺!少爺文采斐然,可天色不早,老爺夫人該等急了,還請少爺先回府吧?!?/br> 寧方軼生得儒雅,又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