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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步竟然被彌音醬輕而易舉解決掉了。”他用手戳了戳杯子里漂浮著的大號冰球,頭發(fā)亂糟糟壓在胳膊上,看起來懶洋洋的毫無干勁,“能看見彌音醬,實在是太好了,為了報答這份驚喜,我也得認真一回呢?!?/br> “總覺得從你嘴里說出來的話不能按照正常語序理解……” 我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幾點出發(fā)?” 太宰治還是懶洋洋的瞇著眼睛:“午夜時分吧,夜色最濃的時候才是最恰當?shù)臅r間?!?/br> “行叭,你自己的事你說了算?!狈凑叶紵o所謂。 他頓了頓,轉(zhuǎn)過頭語氣非常認真:“這樣信任我真的好嗎?就不怕騙你進陷阱然后輕易捕獲……嗯,作為珍稀物種的彌音醬~” “哦,我并不介意呀~”有什么地方能關住一個死靈呢,我也很好奇。 黑發(fā)少年忽然坐直身體舉起手中的酒杯語氣歡快:“為了這份信任~” 我不知道他都想了些什么,但并沒有拒絕好意同樣舉起裝著蘇打水的玻璃杯:“為了信任。” 玻璃杯撞擊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時鐘敲響零點的鐘聲,太宰治站起來就往外走,我瞠目結(jié)舌的發(fā)現(xiàn)這家伙根本就沒有買單的打算,酒保大叔目光殷切的看過來……我只能低頭認栽拿起賬單結(jié)賬走人。 走出酒吧,橫濱街頭一片難得的清凈。看來醫(yī)生先生已經(jīng)收拾起了爛攤子,至少我沒看見再有什么人肆無忌憚端著武器瘋狂掃射。 唔……學醫(yī)的人看來都非常不得了吶……嗯?我似乎在什么地方也認識一位像這樣能夠力挽狂瀾的好大夫呢……有點記不清楚,算了…… 身邊的少年腳步輕快,他比我高出的那大半個腦袋令我尤為不滿,我幽幽盯著他的腳看了好一會兒才轉(zhuǎn)開視線。 太宰治樂顛顛的聲音響了起來:“彌音醬又在想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側(cè)臉瞄了他一眼:“在想該從哪里下手砍掉你一截?!?/br> “會死的比較不痛苦么?” “會比掉進油鍋更痛苦些?!?/br> “哦,那還是算了?!?/br> “呵呵。” 我們一邊打著無聊的口水仗一邊朝港口走去,一路盡撿著有監(jiān)控的主干道走,很快身后就綴了一群躲在暗巷里的人——再不讓他們跟上來估計這些人都得被扣工資了呢。 “彌音醬害怕么?”他微微回頭看了一眼兢兢業(yè)業(yè)跟蹤的黑衣人們,眸子變得晦澀暗沉。 我“呵呵”了一聲:“有什么可怕的?”我堂堂一個神器害怕活人? 說出去還要不要面子了!又不是什么地獄流行的鬼故事。 “吶吶,彌音醬,無論如何都會信任我?即使用槍抵著你的頭?”他似乎在確認什么,我抬頭看著他漂亮的眼睛認真回答:“你的信用尚未破產(chǎn)。至于描述的那些場景,與其擔心我不信任你,不如仔細考慮事后該想什么借口躲避我的報復。這樣可以了吧!” “讓我們來試試好了?!?/br> 他滿意的伸手勾住我的肩膀,毛茸茸的頭發(fā)蹭到耳朵上很癢,然后冰冷堅硬的金屬敲在頭上,我愣了一下,發(fā)揮出畢生演技白眼一翻滑向地面。 有人在我躺倒前扶住我的身體避免摔傷,然后是汽車引擎和輪胎瘋狂摩擦地面的聲音,我被抱上汽車后座一路朝港口方向駛?cè)ァ?/br> ……好吧,就當搭個便車,省得自己費勁走了。 可惡的太宰治,反正是演戲,打那一下就不能輕點嗎! 車走了一段時間才停下,我繼續(xù)假裝昏迷被一路帶進電梯,向上的超重感結(jié)束后電梯開門,暖香和重絹的觸感迎面而來。 不用猜,這一定是那位紅衣大jiejie。 “哦呀,太宰君回來了,這一天玩兒的高興么?” 大jiejie的聲音真好聽! 上方少年撒嬌一樣的聲音響起:“當然玩兒的高興啦紅葉大姐,還帶回來一個朋友。森先生呢?” “首領和幾位前輩都在等你,跟我來?!?/br> 香味漸行漸遠,抱著我的人跟在后面一路走去清晨剛剛發(fā)生過一起謀殺的房間。 房間里的來蘇水味還沒有徹底消散,我被人隨手扔在一張有靠背和扶手的椅子里,緊接著涼水潑在臉上,鼻端又被送上一只味道古怪的嗅瓶,我這才結(jié)束裝死的階段緩緩睜開眼睛一臉茫然看向四周。 那位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坐在我對面,紅衣大jiejie站在他身后,太宰治笑瞇瞇蹲在我面前,還有幾個人隱藏在黑暗中連臉都沒露。 嗯……雖然沒露臉,但光頭這種發(fā)型基本是沒救的,將來僅憑反光程度我就能認出誰曾出現(xiàn)過。 我對面的醫(yī)生露出一個和藹又善良的完美微笑,雙手交叉搭在面前:“這位小姐。鄙人姓森,森鷗外,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醫(yī)生。目前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坐在港口黑手黨BOSS的位置上,有一些小小的問題想要請教您?!?/br> 上一個說自己是個普通賣藥郎的人還會華麗變身呢,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么! “額……您請問?”我保持著迷茫的表情向四周環(huán)顧了一圈,“太宰,你把我弄來這里干嘛?” 蹲在我面前的少年歪頭做可愛狀:“我很想知道,織田小姐能帶給我們多少驚喜?!?/br> 你怎么也來了!我不姓織田?。?/br> 黑暗中的人影們按耐不住議論紛紛,其中一個出聲呵斥:“別裝傻,首領一定是被你暗殺!說出你的上級,或許能死的不那么痛苦?!?/br> 我當然不可能承認啦,明明不是我干的! “哈——?大叔!你說話要講證據(jù)啊,我這么柔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暗殺你們BOSS,前BOSS也不可能把?!?/br> 另一個黑影也忍不住出聲恐嚇:“別裝了,就算你有本事瞞過那些守衛(wèi)的眼睛,也逃不脫監(jiān)控,一定是用了異能力,所以只有這黑毛小子才能把你抓到這里。我勸你老實交代,不然就不得不拜托你這位朋友和你好好聊一聊了?!?/br> 嗯,語氣和氣勢都很驚人,殺氣也滿得能溢出來。 可惜嚇不住我。 依那位老人家“統(tǒng)統(tǒng)殺掉”的性格,這個房間里有監(jiān)控的可能性無限趨近于零,所以這些人一定是在詐我。 屋子里的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