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奇葩王子總想帶我回家、快穿之后攻三千、才不要和你生孩子[穿書]、肯信來年別有春、他的室友不懷好意(H)、煙袋斜街10號(H)、[綜英美]今天毀滅地球了嗎、太陽是奶酪做的(H)、韓欲、勾股定理(H)
鳶色的眼睛在霧蒙蒙的清晨變得同樣血紅。 很快BOSS因病怒吃便當(dāng)?shù)南⒕蛡髁顺鋈?,幾個貌似很有地位的人被請了進(jìn)來,其中就有剛剛遭遇的好心紅衣大jiejie。 我躲在通風(fēng)口上眼看這位醫(yī)生先生沒用幾句話就擺平了一觸即發(fā)的危險氣氛,一拉一打重新平衡勢力,很快就度過了第一個難關(guān)——至少這幾個很有地位的人承認(rèn)了他的繼承,雖然很有可能只是表面文章,不過……至少名正,后面才能言順嘛。 我對這種權(quán)謀以及妥協(xié)媾和的藝術(shù)完全不感興趣,我擔(dān)心的是我家流浪貓會不會被人抓住扒了皮。 作為唯一的遺囑見證人,又是個瘦弱的少年,一定有不少人想從他嘴里撬出些什么小秘密。 在這座大樓里,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孩子,也不會有人把孩子當(dāng)成孩子看。 我退出通風(fēng)口,換了個方向翻到樓頂上,太陽升起來的時候看到了不知使用何種方法也來到這里的太宰治。 “呦!抱歉,今天沒有蘋果也沒有果汁,但是見到你真令我感到由衷的高興?!蔽覜_他揮揮手,少年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總感覺你會需要誰來幫個忙,所以我就出現(xiàn)了,怎么樣?感不感動?” 他突然瞇起眼睛“吃吃吃”的笑起來,表情輕松又愉悅:“如果我說想要從這里跳下去呢?彌音醬你也一起么,這樣就是殉情了吧?!?/br> “唔……依照關(guān)系來看,大概不能被稱為殉情。咱們兩個無論誰殉誰都不合適?。 蔽易屑?xì)思考了一下“殉情”這個詞的含義,深以為這個提法有問題。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勉強(qiáng)表示同意:“嘛~彌音醬說什么就是什么好了?!?/br> “你看到了,剛才?!彼V定的說出事實,“見證相同秘密的……第三個人?真的不考慮給森醫(yī)生當(dāng)護(hù)士么?” “還是別了吧,森醫(yī)生馬上就要被改稱為森先生了呢?!?/br> 太陽徹底升了起來,照著少年鳶色的眼睛仿佛琉璃般剔透,我背對著陽光看向他,伸出手:“需要我?guī)褪裁疵γ???/br> “那就麻煩你,幫我從這個腐化的世界中清醒過來……”就像是得到了夢寐以求禮物的驚喜表情,除了瞳孔深處不斷翻涌的孤寂。 殘存的妖怪出現(xiàn)在空間中,我皺眉看了他一眼,伸手拽住這小子的衣領(lǐng)一頭就從樓頂翻了出去——我還做不到眼看著站在面前的人被妖怪寄生。 熊孩子,既然這么想玩兒一把刺激的就成全你??! 事實上,從這種超高空跳下來自殺的人大抵沒落地前就已經(jīng)GG了,我只想嚇嚇這小子,暫且不打算親手送他進(jìn)地獄,所以難得使用了神明賜予的力量庇護(hù)這家伙——僅指可以隨時停止瀕死的痛苦以及帶來痛苦的行為,沒到極限前我可不會管他難受不難受。 你他媽都想死了誰還管你路上難不難受?! 高速下落帶來的失重會令五感失真,大腦缺氧,血壓急劇上升,內(nèi)臟被迫害,絕大多數(shù)人這時候都會在內(nèi)心深處無比后悔并怨恨自己選擇尋死的愚蠢行徑。 “吶,大概不到一分鐘后你就不得不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有什么感想?”我雙臂環(huán)胸從容下落,連衣角都沒動。黑發(fā)少年面色蒼白虛弱無比:“彌音醬,我已經(jīng)徹底了解跳樓這種死法的痛苦了,麻煩你停一停?!?/br> “欸?不堅持了?很快就能成功哦~” “請務(wù)必停一下,快要吐了!” “嗛,好吧。但愿你能記住這種痛苦在任何一條死亡之路上都必不可免?!?/br> 于是我們在離地不到十米的地方突然減速,最終輕飄飄落在人行道上。 “跟我走,這里不安全。”趁著沒有更多人注意,我拽著他迅速離開,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黑發(fā)少年瞬間亮到發(fā)光的雙眼。 第 26 章 “彌音醬彌音醬,剛才你是怎么做到的?可以確定不是異能力哦~” “……閉嘴!不能告訴你!” “哦……!” 我們坐在一家地下酒吧面面相覷。 橫濱實在是太亂了,兩個未成年人明目張膽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竟然連個問一句的人都沒。 從港黑大樓前的人行道上離開后,太宰治領(lǐng)著我穿行于城市的大街小巷,留下了足夠多的誘導(dǎo)線索直到天黑才走進(jìn)這個位于地下二層名為“Lupin”的酒吧。 我睜著半月眼看向身旁笑得軟綿綿的家伙:“喝酒、抽煙、燙頭,好吧你不需要繼續(xù)點亮后面兩個技能……我說,你是什么頹廢的MADAO大叔么!” “欸?彌音醬不來一杯?”少年趴在柚木吧臺上,看上去開心的就像是個游樂園一日游回來的孩子,因為光線的原因鳶色的眼睛閃閃發(fā)亮呈現(xiàn)出透明的淺棕。 我不想浪費腦細(xì)胞去猜測他到底為什么高興,收回視線低頭打開手機(jī)瞄了一下……沒有消息:“不了,怕肝不夠用。一杯蘇打水,謝謝?!蔽姨ь^看了眼酒保,大概中也還沒回到擂缽街,所以后面的故事也沒拉開序幕。 “彌音醬在等誰的消息?男朋友?”細(xì)長的手指伸過來,我比他速度更快收起手機(jī)塞進(jìn)神官服的袖子里。 沒錯,我們兩個未成年,一個穿著黑手黨的標(biāo)配,一個穿著神官的襦袢袴褲,一起坐在燈光昏暗的地下酒吧里就像是突破了次元壁的什么怪異組合。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非常驚訝的盯著他的長外套看了一會兒:“容我吐槽一句你是怎么做到的,一路跑這么遠(yuǎn)大衣竟然沒掉,直接縫在襯衣上?” “想知道?彌音醬可以試試看能不能把它脫下來呀~” 他湊到我耳邊,聲線曖昧。 酒保大叔嘴邊的肌rou狠狠扭了一下,極具敬業(yè)精神的轉(zhuǎn)過去取了個杯子加冰塊倒水然后放在我面前:“請用?!?/br> 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在念叨“現(xiàn)在的少年可真不得了”之類的話。 ……誰告訴你穿了男款衣服就一定是男孩子,難道就不能是帥氣的女孩紙嗎! 等等,我的重點是不是哪里有問題?? “哦,謝了。”推開某未成年的臉,我捧著杯子用吸管小口慢慢啜飲,帶著微甜味的飲料深得我心,“等會兒還得送你回港黑大樓是吧……沒問題么?” “沒問題呦,畢竟最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