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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漠打了個激靈,也不知是被刺激到還是產(chǎn)生了共鳴,放平在兩側(cè)的手臂突然暴起,狠狠掐住了許謙的肩膀。后者悶哼一聲,掀開被酒氣熏染的通紅的眼,他是真的醉了,這會兒看人都是帶重影的,只是滿心都記得聞彬的婚禮,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對方的臉:“我愛你?!?/br>嚴漠呼吸頓時沉重起來,他扇了許謙一巴掌,只是沒用多少力:“你憑什么愛他?”我愛了聞彬這么多年——他想著,內(nèi)心酸楚無限,眼睛里更是要隨時落下淚來。他的小師弟那么有才華,那么的……善良,怎么就被這暴發(fā)戶無賴盯上了?在嚴漠心里,許謙是他最不屑的那種人,光憑自己有幾個錢就臭屁了……這種暴發(fā)戶,連當他情敵的資格都沒有!可是如今,兩人卻落到了同一個下場,嚴漠怎么又甘心?就在他分神的剎那,許謙不知從哪兒來的勁,猛地將人推倒在床,啃了上去。之前是嚴漠沒反應(yīng)過來,這會兒他回神了,一拳揍在對方臉上。許謙被打得偏了偏腦袋,又笑嘻嘻的轉(zhuǎn)過頭,手腳愈發(fā)的不老實:“彬彬,你就跟了我吧……許哥會好好疼你的……”嚴漠一聽這話,氣的差點沒暈過去,舉起手還想再揍,卻被那人接住拳頭,放在唇邊吧唧親了一口。“……”世上怎會有這般厚顏無恥之人!就在他震驚于許謙的不要臉時,對方已經(jīng)開始扒他褲子了。第02章[H]比起葷素不忌的許謙,嚴漠是個純GAY。他生下來就像一根吸管,平時看著挺直,一到用的時候——自然而然就彎了。只不過他這人潔癖的很,還有一定程度上的處男情節(jié),而且非常的……羞澀,不然不至于暗戀聞彬這么些年連小手都沒牽到,甚至比許謙還不如,至少人家經(jīng)常找各種理由動手動腳,甚至還偷親過。當然了,如今聞彬結(jié)婚,兩人一塊沒戲,難兄難弟的躺在一張床上發(fā)酒瘋。許謙喝的要比他多,這會兒壓在情敵身上可勁兒造孽,像是把當年吃聞彬豆腐的精神頭全使出來了。他按著嚴漠的手,在對方臉上又親又咬的,口水糊的到處都是。后者都快瘋了,一雙眼睛血紅血紅的,帥氣的臉也因憤怒而扭曲猙獰,他不斷掙動,連帶著床鋪咣咣作響,最后逮著了個機會,狠狠將那人掀翻過去,壓在身下。他力氣極大,現(xiàn)下又沒什么理智,壓的許謙呼吸困難,雙眼瞪大。直到對方猛然松手后,更是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兩人貼的很近,一呼一吸間全是酒氣,熏得大腦發(fā)暈。嚴漠晃了晃腦袋想要抽身,許謙卻是不顧一切的纏上來,甚至四肢并用將他牢牢箍在懷里,口中喃喃著胡話,那叫一個死纏爛打。嚴漠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氣的說不出話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再狠點就得出人命了,卻是屁用沒有。許謙還在那火上澆油呢:“彬彬啊你說你跟我多好……那個什么嚴……嚴……嚴什么的,我看他印堂發(fā)黑……嗝,一看就是陽痿早泄的料……你跟他在一起,沒有性福的……”他說著,還嘿嘿笑了幾聲,惹得嚴漠怒火中燒,抽死他的心都有了,結(jié)果這一抬手卻給了許謙機會,三下五除二把嚴漠褲子給扒下來了,兩條又直又長的大白腿暴露在空氣中,后者只覺得下身一涼,大腦直接當機,對方再度親上來時更是渾身一個哆嗦,氣的臉都紅了。泥人還有三分脾性,何況嚴漠從來看他不過眼,此時被觸及底線,更是徒然暴起,照著許謙的臉便是一拳,對方被打得有點發(fā)懵,腦袋軟趴趴的耷拉下來,好死不死的靠在嚴漠襠部,還蹭了蹭……后者倒抽一口冷氣,身體過電似的一抖,在一低頭,卻看見那人伸出舌頭,隔著內(nèi)褲在性器上輕輕一舔。“彬彬……你硬了?!痹S謙含混的笑著,語氣挑逗:“只有我能讓你硬……那個嚴什么的一看就不行……”嚴漠聞言冷笑一聲,膝蓋頂向?qū)Ψ降母共?,又掐著許謙的脖子,將人死死按在床上:“我行不行,你馬上就知道了。”說罷,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許謙的褲子,又用領(lǐng)帶捆住對方掙扎的手。許謙還在那不知死活的笑呢,說看不出來啊你還喜歡玩這個……后來嚴漠聽不下去了,將撕碎的襯衫塞進他嘴里。嚴漠抬高許謙的腿,也不做潤滑,只是拿手指捅了那么幾下,便換真槍抵上,緩緩插了進去。他一向潔身自好,加上從小便喜歡聞彬,二十四歲了還是個處男,動作生疏的要命,試了好幾次都滑了出來。許謙再醉,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咬著襯衫嗚嗚叫著,兩腿亂蹬,又被按穩(wěn)了,強行扳開,擺成羞恥的姿勢供人插入。許謙游歷花叢這么些年,從來只做上面那個,現(xiàn)下被人強行開苞,若不是嘴里賽著東西,怕是得叫出聲來。他一邊卯足了勁掙扎,嚴漠就越往里捅,動作簡單粗暴,侮辱意味十足。他仗著年輕力大,硬是將許謙狠狠釘在床上,他抓著許謙的臀瓣向兩邊掰開,一鼓作氣進去了小半根,雖然也被箍的難受,但看到對方因疼痛而擰起的眉時,嚴漠心中卻有種難以言說的快感。他扶著許謙的腰,緩緩?fù)七M,發(fā)紅的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對方,整根沒入時許謙的表情都扭曲了。嚴漠微微動了幾下,便能聽見對方吃痛的喘息聲,緊縮的xue口可憐兮兮的抽搐著,卻是出了血。許謙的胸口起伏著,喉頭吞咽著滾動,被綁在頭頂?shù)氖掷兆狭?,他想要掙扎,奈何動彈不得,眼睜睜地感受著體內(nèi)之物愈發(fā)脹大,幾乎要將柔軟的內(nèi)壁撐破。嚴漠也是第一次享受到這種快感,清秀的臉上全是紅暈,他將許謙翻過來跪趴著,從后咬住了對方的頸脖,像一只發(fā)情的狼一般瘋狂的cao干著自己的獵物,從一開始的緊箍到逐漸適應(yīng),每一次送入都仿佛升上極樂。cao到后來,許謙也逐漸有了感覺,倒不是嚴漠的技術(shù)進步,只是他自己太過敏感,加上嚴漠偶爾擦到前列腺,也算小HIGH了一把。嚴漠中途有解下他口里的東西,結(jié)果卻是一通國罵,他罵的越狠,后頭的人也cao的越用力,漸漸地嗓子啞了,屁股也腫了,生理的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滲,狼狽的不成樣子。意亂情迷中,嚴漠閉著眼,低聲喚著聞彬的名字,一聲一聲,斷斷續(xù)續(xù),帶著說不盡的苦澀,最后竟然也跟著哭了。像是酒精終于沖到頭頂,他抱著身下人溫暖的身軀,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