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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偏見(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家產(chǎn)。像這種年輕有為、聽名字像個文化人,長的還挺帥的鉆石王老五,身邊自然少不了花花草草,許謙雖算不上正人君子,但也不想年紀輕輕就染了病,除了那么幾個固定情兒之外,也不到處亂搞,因為這位浪跡花叢的許總心目中有一抹無法替代的白月光——男人都是賤的,得不到的總是最好,這些年來他拒絕了多少美人相約,獻了多少媚,討了多少好,只為博那人一笑。

可是他的白月光就要結(jié)婚了,人家壓根不是彎的,從頭到尾一直把許總當哥們看。一開始他帶著女朋友來跟許謙吃飯的時候,后者強裝淡定,心想他才二五不到結(jié)什么婚呢……結(jié)果人還真結(jié)了,下個月十號,奉子成婚。

收到邀請函的時候許謙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捂著碎了一地的玻璃心,覺得這些年的付出統(tǒng)統(tǒng)喂了狗。自甘墮落的過了幾天,他還是打點好精神,穿著名牌定制的西服,踩著手工制作的皮鞋,乘著豪車去參加暗戀對象的婚禮……

助理小心翼翼的問需要準備什么禮物,許謙大手一揮:“要最貴的!”

不蒸包子爭口氣,他媽的自己都狼狽成這樣了,再不裝著云淡風(fēng)輕把面子掙回來,這日子要怎么混?

所以等他器宇軒昂到達現(xiàn)場,第一眼沒看見新郎,反倒是看見了多年以來的情敵,穿著伴郎的西裝站在門口,平日慣來冷冰冰的臉黑的跟鍋底似的,卻還偏偏強顏歡笑著招待來客。許謙站在角落里盯了一會兒,直接看樂了,心說你嚴漠也有今天……他三步并兩步的上前,從包里炒出一打票子往桌面上一摞:“禮金?!?/br>
后者的眼角抽了抽,目光中透出一抹顯而易見的厭惡:“多少?!?/br>
許謙冷笑兩聲:“你不會數(shù)???”

他看這貨不爽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自從自己看上聞彬后,這個嚴漠就跟個蒼蠅似的……不過沒辦法,誰叫他是聞彬的師兄呢?名校畢業(yè),在國外呆了好幾年,近些年才回來,外語說的那叫一個溜,比起除了家鄉(xiāng)話就是普通話的許謙,那可真是強了不止一點半點。

而嚴漠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那種自以為是的有錢人,更何況,許謙還頻頻對聞彬出手……他與聞彬是一起長大的,后來出國后也老實惦記著,這會兒總算回來了,哪能容許這種充滿著銅臭味的家伙靠近他心心念念的師弟?他們倆的第一次見面還是聞彬引薦的,結(jié)果當場就打起來了,嚴漠你別看他是個藝術(shù)生,人在國外天天鍛煉,一身肌rou比許謙結(jié)實多了,只是經(jīng)驗不足,打起來也沒討著好,也掛了彩。

那會兒許謙被他打腫了一只眼,簡直就把這貨刻在心里了,時不時拿出來戳小人,詛咒他上廁所沒紙,吃泡面沒有調(diào)料包之類的……反正他們倆見面,不是冷嘲熱諷,就是一頓猛K,要不然就是像現(xiàn)在這樣,心里哭的跟什么似的,還得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就看誰先撐不住了。

看著對方愈發(fā)陰沉的表情,許謙突然不想難為他了,伸手拿著筆在紙上寫了一個數(shù)字。嚴漠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將那沓錢丟進身后的家屬手里:“許總給的,不用記賬了?!?/br>
難得的讓步卻被這么頂了回來,許謙嘖了一聲,在心中又記上一筆。

好不容易進了大廳,看著四周充滿浪漫氣息的布置,以及人群中間那個修長挺立的身影,這一瞬間,許謙覺得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假象崩潰了,他像是被砍了一刀似的,渾身一震——聞彬臉上幸福幾乎要刺瞎他的眼。盡管裝的再怎么云淡風(fēng)輕,這些年的感情總歸不是假的,許謙心里淌著血,眼睛酸澀發(fā)干,卻是連一滴淚也沒有。

他不斷對自己說大庭廣眾之下呢,哭鼻子什么的也太丟人了,更何況怎么說也是一段良緣,自己應(yīng)該放寬心,祝福才對……這樣的道理他對自己說了很多很多遍,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他甚至連一個笑容都做不到。

這時候許謙突然羨慕起嚴漠來了,至少他總板著一張臉不是?

后來聞彬一桌桌敬酒的時候,許謙還是喝了,嚴漠就坐在他的旁邊,卻是咬死了唇的不說話。許謙見他放在桌子底下的手都在抖,心中嘆了一聲,將他面前的那杯也拿過來,仰頭干盡了。

五十多度的茅臺,一口下去就跟吞刀子似的,許謙卻被這股勁兒沖紅了眼,酒意上頭,他總算能笑了,就是不知道笑得好不好看:“來來來,我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聞彬一張白凈的小臉紅撲撲的,他也有些醉了,這會兒大大咧咧的攬著對方的肩,不斷地拍著:“這些年來還多虧許哥照顧了,回頭您結(jié)婚,我一定封個大紅包!”

后者簡直是啞巴吃黃連,心里苦的都沒邊了,他想說乖乖喲,為了你我傾家蕩產(chǎn)都愿意……可惜事到如今,你也沒給我半點機會。

奉子成婚,多么狠的一招,想使壞都下不去手……

許謙越想越傷心,越想越難過,干脆放開了喝,借酒消愁。

相比之下,嚴漠倒是前所未有的安靜,坐在位置上跟個死人似的。他比許謙還慘,答應(yīng)了給人做伴郎,上臺之后站都站不穩(wěn)了,一雙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別人以為他是激動地,也只有許謙知道,這小子和自己一樣,傷心透了。

他對聞彬不過三年感情,嚴漠都七八年了,比自己多出一倍,能不難受嗎?等對方下來之后,他瞇著眼續(xù)上一杯酒,遙遙一筆劃,先干為敬。

難得的,嚴漠深深看了他一眼,竟然也跟了一杯……

于是兩人菜也不吃,掌也不鼓,就這么埋著頭,紅著眼,你一杯我一杯的干了起來。

到最后他們都醉了,聞彬叫人幫忙把他們倆送到一間房里休息,燈一滅,只有空調(diào)的聲音嘎吱作響。意識模糊的許謙翻了個身,突然就開口:“喂……”

后者沒理他,他就又叫了一聲,直到對方不耐煩的回頭:“干什么……唔?”

嚴漠天生對酒精不來感,本來還有些微醺,這下卻是徹底清醒了——許謙這家伙不知抽了什么風(fēng),居然自顧自貼上前,吻住了他的嘴唇。

柔軟的唇瓣帶著濃郁的酒氣,靈活的舌尖一掃一掃的,竟是撬開了嚴漠因愣住而放松的齒關(guān),鉆入內(nèi)里。許謙的吻技相當嫻熟,一看便是久經(jīng)沙場的那種,左舔右咬的將對方的嘴唇蹂躪地泛了紅。他們都醉了,一個認錯了人,一個木然忘記了反抗,酒氣彌漫在空氣中,一呼一吸盡是微醺,許謙吻地上了癮,身子自然而然也就貼了上去,手不老實的扒拉起嚴漠的衣服。

“彬彬……”迷迷糊糊中,他低低地叫:“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