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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岳聽松一腳踩住了小腿。“岳聽松,我是地劍老人唯一的弟子。你敢動我,可要考慮清楚代價(jià)!”他神情陰鷙地看著岳聽松,毒蛇一般嘶聲威脅。“那你欺負(fù)我唯一的心上人的時候,有沒有好好考慮代價(jià)?”岳聽松沉聲發(fā)問,腳下用力一跺。白雪棋發(fā)出一聲非人的慘叫,趙七嚇得差點(diǎn)沒從木床上掉下去。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瞄了白雪棋一眼,見到那根小腿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支著,怕是被直接踩斷了骨頭。趙七不太敢看了,他覺得自己的腿都很疼。岳聽松待白雪棋慘叫止歇,才若有所思道:“方才忘了問,你是用這條腿踢他的嗎?”白雪棋頭上布滿冷汗,目光如冰,痛苦讓他面目扭曲,臉上卻慢慢綻開一個猙獰的笑容:“哈,我真是可憐你。你這樣給那個小婊子出頭,卻不知道他早就被人玩——啊啊??!”岳聽松對他的慘叫充耳不聞,將腳從白雪棋的膝蓋上抬起,移到了另一條小腿上,又問了一遍:“這條腿呢?”“你夠狠,也夠瘋!”隨著疼痛加劇,白雪棋的笑聲竟愈發(fā)癲狂,“岳聽松,哈哈哈,難怪他會選中你!”話音未落,他又被生生折斷一根骨頭。趙七看不下去了,并不是心懷同情,而是他從來沒見過這么可怕的場面。可周圍人的神情卻都是習(xí)以為常,就連白雪棋的手下,臉上都只有陰鷙,沒有不忍。他覺得有點(diǎn)頭暈,想趴一會兒??蓻]想到,剛一動就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腦袋居然直接磕在了床頭,發(fā)出咣當(dāng)一聲響。岳聽松立刻扭頭,見到趙七半死不活地掛在床邊,臉色一變。“你怎么了?”岳聽松棄了白雪棋,快步走到趙七身邊,把他扶起來,擔(dān)心地問,“是不是還有哪里難受?”趙七覺得身上最難受的就是他的膽子,馬上就要被嚇破了。“岳、岳少俠……”趙七全身抖個不停,喉嚨里像是塞了一團(tuán)棉花,好不容易才擠出一點(diǎn)聲音,“我……我有事情對你說……”第45章岳聽松聞言,便扭頭吩咐了幾句,趙七聽在耳中,似乎是對白雪棋的處置。沒等細(xì)想,岳聽松就將他帶回了房間。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實(shí)在太過混亂,趙七被岳聽松輕輕放在床褥上之后,終于漸漸平靜下來,只是心里依然迷迷糊糊的。“你這樣對待白雪棋,是不是不太好?”他小心翼翼地問,“他的來頭似乎很大的樣子。而且,萬一他就是你要找的人……”“嗯,那個人說過生死不論。就算斷了兩條腿,應(yīng)該也是沒關(guān)系的?!碧崞疬@個名字,岳聽松依舊余怒未消,“他兩次讓人襲擊天門,還敢對你動手。我這樣,還是便宜了他呢!”“你——你怎么知道的?”趙七睜大了眼睛。岳聽松不滿地捏了捏他的臉:“你說你沒見過他,又說他連自己父親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又不是傻子,難道連這都想不出來?那天之后,我就去找人盯了他一段時間,果然發(fā)現(xiàn)了破綻……”說到這里,他的神情又黯然下來:“可我還是大意了。今天他找到我之前,我一直以為他混在山下的,卻沒想到……都是我的錯?!?/br>趙七想起來,白雪棋似乎正是替天門打跑入侵者才被奉為上賓的,隱約明白了點(diǎn)什么。但想到其中細(xì)節(jié)恐怕就要涉及他們的門派秘辛,而且人又已經(jīng)被抓起來,便不再追問了。他心里裝著別的事情,等了一會兒,見岳聽松并沒有開口的打算,只是擔(dān)憂地瞅著自己,就吞吞吐吐道:“你……你就不問我點(diǎn)什么?”岳聽松躊躇了一陣子,問道:“你、你現(xiàn)在還疼嗎?身上暖和點(diǎn)了么?我來得這么遲……你是不是很失望?”“呃,你不問問那封信的事情嗎?”“信?”岳聽松眨眨眼。“就是那封對你很重要的信。白雪棋逼我來偷,我就弄了一封假的給他……”趙七終于將事情一股腦地說了出來,“我沒看信的內(nèi)容,就是照著做了個信封。擔(dān)心龍爪子畫得不像,還提前弄濕了,在那人面前摔到水里——哼,也就是手太疼,不然老子一定寫上封長信罵他個狗血淋頭,一塊塞進(jìn)信里,氣死他!”說到這里,趙七既得意又難過。得意的是自己當(dāng)時成功騙過了那個黑衣人;難過的則是沒有好好抓住機(jī)會,那枚玉佩恐怕是再也回不來了。最早聽到白雪棋現(xiàn)身,他就對那人的身份心存疑慮,擔(dān)心岳聽松被騙,卻苦于無法說明,才引著他們?nèi)チ恕鞍籽┢濉钡哪沟亍H欢浆F(xiàn)在,他不僅沒有解開白雪棋的身份之謎,玉佩也沒了,心中更是疑竇叢生:白雪棋怎么會知道那枚玉佩對自己這么重要?他真是白宜秋之子嗎?還有,那黑衣人口中的“主人”,究竟是誰?岳聽松并不知道趙七心中的潛流暗涌,心疼地摸摸他的手,仿佛想起來什么,臉上有些發(fā)紅:“其實(shí),嗯,那個信封厚實(shí)得很,這幾天柜子里有點(diǎn)潮,我怕銅錢放久了生銹,就把它墊在底下……也虧你能找到了?!?/br>趙七目瞪口呆:“那、那不是你的秘密,是能置你于死地的東西嗎?”岳聽松想了想,正色道:“白雪棋那是在吹大法螺,那封信才沒有那么厲害。只是如果落到居心不良的人手里,我現(xiàn)在可能一時間應(yīng)付不來——不過,今天你這么做還是太冒險(xiǎn)了,應(yīng)該直接將信給他們的?!?/br>趙七更吃驚了:“直接給他們?那怎么行!”“那信封和信紙都是特制的,今天是你運(yùn)氣好才糊弄過去。若是換了個明白人,恐怕一摸就知道不對了。”岳聽松似乎有些后怕,將趙七完好的左手緊緊握住,皺眉道,“那東西落到別人手里,我只是以后有可能遇到麻煩;可若是他們發(fā)現(xiàn)了信件有假,萬一立刻就要傷你性命怎么辦?你不知道,白雪棋找到我的時候……長到這么大,我還是第一次這么害怕呢?!?/br>趙七愣住了,沒有接這個話茬,也沒有趁機(jī)取笑,只是神情奇怪地望著他。半響之后,才試探地問:“難道無論我做出什么,即便是出賣你,你也不會怪我?”“要是像今天這樣,你就快快把我出賣出去,別讓自己受傷就好了?!痹缆犓苫卮鸬卯惓8纱?,“不過,若是你再做我們遇見時那樣的壞事,我可是要好好罰你,讓你不敢再犯的?!?/br>“你……唉,我怎么會認(rèn)識你這么傻的人?!”趙七發(fā)出一聲似喜似悲的長嘆,嘴上抱怨著,心里卻默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