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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也有事要說?”白雪棋目光沉靜,微微頷首,語氣卻略帶遲疑:“岳長老,貴門派的事情,我區(qū)區(qū)一個外人,原本不好置喙??梢蚓壡珊现?,卻不小心撞破一件隱秘之事……”他拍了拍手,從外面進來幾個人,其中三個神色萎靡地被人捆成一團,趙七打眼一看,似乎都有些眼熟。“你們說吧?!卑籽┢鍞[擺手,自己轉(zhuǎn)過身去,似乎是不想過多牽扯其中。那三個人先是一頓求饒,然后又亂七八糟地開口。趙七聽著聽著,突然想起來,這不就是幾天前自己找來揍自己的人嗎?他不禁偷偷望了岳聽松一眼。岳聽松看起來不怎么驚訝,只是聽著,也沒問什么問題。那三人說的基本都是實情,只是用來買通他們的變成了一塊玉佩——其實趙七當時根本就沒花錢,只是抬出趙府的名頭嚇唬了他們一下。“趙管事交代說,要是有人問起,就說這是一名白公子賣給我們的……我們怕得罪趙府,就只好答應?!逼渲幸蝗硕抖端魉鞯卣f,“那玉佩上面模糊刻了些字,小人不怎么認識,只是聽人說,開頭兩字是‘相思’。”“師叔祖,這不正是您丟的那塊玉佩嗎?”小蒙忍不住脫口而出,驚疑不定地打量著趙七。“唉,我與這位仁兄素不相識,卻不知道為什么會聽見我的名字?”白雪棋的臉上浮現(xiàn)幾分恰到好處的苦澀,還嘆了口氣,像是真的因為他人的無端陷害而倍感無奈。“恐怕,趙管事是打算在東窗事發(fā)之后,陷害白公子潛入過師叔祖的屋里,好讓白公子做他的替死鬼吧。”那名弟子同白雪棋一唱一和,將趙七的險惡居心分析得淋漓盡致,“而他,就搖身一變,成為奮力阻止白公子,卻慘遭毒打的正義之士了!”趙七已經(jīng)全部明白過來。如果全盤按照白雪棋的設計,此時人證物證俱在,自己就算指認他心懷鬼胎,也只能是早有預謀的栽贓陷害。更何況,不止是岳聽松,還有那么多人親眼見到自己將信交給了那個黑衣人……如此鐵證如山之下,就算岳聽松有意偏袒,也必將威信掃地。連趙七自己都覺得,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如果岳聽松還能輕易放過自己,那真是天理不容。不過——想坑老子?你還嫩著呢!趙七瞄了一眼人模狗樣的白雪棋,忍不住開始想象真相揭曉時,這個混賬東西臉上詫異又憤怒的表情。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從頭至尾,岳聽松都沒有問過趙七哪怕一句話。趙七開始還暗暗著急,想找個空隙插話??呻S著時間的流逝,他原本十拿九穩(wěn)的信心忍不住一點點沉了下去。疼痛仿佛帶著雷聲緩緩在體內(nèi)復蘇,震得趙七腦海中轟隆一片,連別人說的話都聽不清楚。然而心里越是緊張,卻越是難以集中注意力,他抱著胳膊,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萬一人家壓根不想聽他的解釋怎么辦?他實在拿不準,如果現(xiàn)在求饒的話,岳聽松還能不能再給他一次辯解的機會。畢竟他曾經(jīng)騙過他太多次,他還會相信這一回嗎?第44章左思右想了一陣子,趙七還是決定要豁出去試一試。于是他抬起頭,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你早就懷疑我了?!”白雪棋既驚且怒道,“莫非今夜……”岳聽松道:“若是不賣個破綻,你們又怎么會如此輕易露出馬腳?”然后,兩邊的人就打起來了!趙七根本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就見面前一片刀光劍影。他嚇得趴在木床上一動都不敢動,心想武林人士居然說動手就動手,真是太可怕了。過了一會兒,趙七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過來砍他。小心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有幾名弟子持劍護著這塊地方。再加上他們所處的位置較偏,看起來倒是頗為安全。于是他放心地東張西望,一眼就看到剛才誣陷自己的那家伙被人制著,嘴里還被塞了什么東西,似乎是防止自殺用的。此時,整個集武堂內(nèi)處處是刀劍相交之聲,趙七費力地尋找岳聽松,卻壓根就看不見他在哪里。“這位少俠……”他小小地叫喚了幾聲。離他最近的一名圓臉的少年弟子扭過頭,手中長劍森然,臉上卻露出一個和善的笑:“趙管事稍安勿躁,我們?nèi)藬?shù)眾多,很快就能將這些賊子擒住的。”趙七問:“我方才有點晃神,這是發(fā)生什么啦?”圓臉少年激動地講述了一遍發(fā)生的事情。原來,英明神武的師叔祖早就洞察了白雪棋的陰謀。今天晚上,為了引蛇出洞,他才故意帶走大部分山上弟子,其實早就暗中做好了布置,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那些襲擊者一網(wǎng)打盡。剛剛,他接到埋伏的弟子們大獲全勝的消息之后,就不再與他們廢話,直接拿出了白雪棋與同伙聯(lián)絡的密信,下令天門弟子嚴懲這些不軌之徒。趙七目瞪口呆,居然錯過了這么精彩的一幕,這不根本就沒自己什么事了嘛!沒想到,他準備好的慷慨質(zhì)問完全沒有派上用場,白雪棋竟就這樣暴露了,如同醞釀許久的一拳砸在了棉花上,真是讓人有氣沒處使。不過,這次出神倒似乎有些嚴重……他默默算算日子,發(fā)現(xiàn)自己上山不知不覺已經(jīng)五六天了,心下不由咯噔一聲。另一邊,果然如圓臉少年所說的一般,天門弟子已經(jīng)將白雪棋的人團團圍住,很快結(jié)束了戰(zhàn)斗。而岳聽松與白雪棋的交手還未停止,所有人都緊張地觀看著戰(zhàn)局。“堂堂天門長老,竟以眾欺寡。岳聽松,你還顧不顧武林道義!”白雪棋怒聲喝道。岳聽松一掌拍出:“多行不義,多說無益!”白雪棋劍法凌厲飄逸,岳聽松僅用一雙rou掌,雖無兵器之利,卻有渾厚內(nèi)力震蕩屋宇。二人過招時竟不斷傳來金石之聲,在場之人無論敵我,都為岳聽松展現(xiàn)出的絕強實力暗暗心驚。趙七現(xiàn)在終于能知道岳聽松的位置了,可他卻看不出什么門道。眼中只有兩團殘影,若不是白雪棋穿著白衣,他恐怕連誰是誰都分不出來。看了一小會兒,趙七就覺得眼睛發(fā)酸,眨眨眼,只聽倉啷一聲響,白雪棋手中長劍斷做兩截,被岳聽松一拳打趴在地。“白公子,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話說?”岳聽松居高臨下地問。白雪棋此時已經(jīng)不復優(yōu)雅,他的頭發(fā)披散著,臉上高高腫起一塊,狼狽地趴在地上,正要起身,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