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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好容易張開嘴,他已經(jīng)忘了剛才的對話,迫不及待道:“我想了個賺錢的活計,不過要你配合一下。哈,原先我還以為給你贖身要花一番手腳,不想今天得來全不費工夫。等干完這一趟,還了那五千兩銀子,恐怕還有富裕呢。”文艷深深看了他一眼,趙七就如此這般地一說。他微微皺眉,最后還是點了點頭。“對了,我看你臉發(fā)紅,是不是那個什么周少爺欺負你了?”趙七這才想起這么一回事似地隨口一問。文艷搖搖頭,嘴巴像蚌殼一樣閉得緊緊的。趙七知道這意味著自己再怎么問也是徒勞,就直接丟開不管,認真去舔牙齒上的糖了。雖然趙禹成不在府內(nèi),但他積威猶存,趙七也不好將人直接帶回去,就在外面租了個小院子,安置好文艷,獨自回府不提。第15章第二天,岳聽松跑來找趙七的時候,看到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哭。他哭得很傷心,樣子也很乖巧,兩個肩膀一聳一聳,嗓子里發(fā)出小聲的嗚咽,讓岳聽松聯(lián)想到一些柔弱無害的小動物。原本張牙舞爪的家伙變成這個模樣,讓他的心立刻軟得像云彩一樣,忍不住湊過去問:“你這是怎么了?”趙七見他上鉤,心中一喜,掩面抽抽搭搭地說:“我弟弟、我弟弟生病了……”“咦,你還有個弟弟?”岳聽松非常驚愕。從他的表情來看,似乎他一直以為趙七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趙七垂淚點頭:“對呀,親弟弟。要不是他生病需要銀子,我也不會入這趙府,日日受那些人欺凌了?!?/br>岳聽松回想起自己曾在屋頂上看到的一幕,臉紅了紅,心想這種懲罰確實是過分了一些,達到了“欺凌”的范疇,便問道:“你弟弟生了什么病,需要多少銀子?我若是替你還了錢,你是不是就不用被人那么欺負了?”趙七不說話,只是默默流淚。心里暗罵,這蒜勁頭也太沖了,他現(xiàn)在兩眼淚水淌個不住,都看不清岳聽松是什么表情。見趙七如此“為難”,岳聽松更是心急:“他住在哪里?你領(lǐng)我去找他?!?/br>趙七抬起頭,雙目含淚,朦朦朧朧地看著他:“你……你跟我來。”因為眼淚流得太厲害,趙七看不清楚東西,一路跌跌撞撞,倒真像是傷心過度導(dǎo)致的失魂落魄。岳聽松看得心驚rou跳,忍不住將他直接打橫抱在懷里,根據(jù)他的指示,七拐八轉(zhuǎn)地找到了一間破敗的茅屋。說實話,在南水鎮(zhèn)能找到這么偏僻又這么破爛的房子,也是夠難得的。岳聽松看那門板上全是蛀孔,木質(zhì)松得根豆腐一樣,便用了十二萬分的小心去推門。萬幸,這道門經(jīng)受住了考驗,沒有一推就塌,只是在關(guān)門的時候頭上簌簌落下些茅草,旁邊撲撲掉了堆墻皮。一個臉色蒼白的少年橫臥在一張破床上,趙七一見,便七手八腳地從岳聽松懷里爬出來,撲到他的身上放聲痛哭。“唉,我的親弟弟喲!哥哥沒有本事,讓你受苦了哎!”察覺到文艷想起身,趙七就使勁壓著他,用手嘭嘭拍他的胸膛。這小子最好的角色就是半死不活躺在床上,不然,就憑那面無表情的臉和半天擠不出一句話的性子,多半讓人以為是天生癡呆,而不是身患重病。文艷身子骨并不硬朗,被他這么一拍,臉色更加蒼白,看起來馬上就要撒手人寰了。目睹這樣的人間慘劇,岳聽松果然再也看不下去,他將趙七扶起來,目光轉(zhuǎn)到文艷臉上,不禁奇怪地咦了一聲:“我看這位小兄弟雖一時有些氣虛體弱,可生氣卻是旺盛,多吃點東西應(yīng)該就能好起來,不像是重病纏身的樣子呀?!?/br>習(xí)武之人多數(shù)懂得望氣,趙七不會武功,自然疏忽了此處,這時候唯恐岳聽松生疑,便趕緊道:“他的病特別奇怪,平時看起來沒事,一旦發(fā)病,整張臉變得像鬼一樣,可滲人了?!?/br>“這聽起來倒挺像被洞冥一派的內(nèi)功所傷?!痹缆犓烧f著,就去摸文艷的手腕,想先探探情況。趙七趕忙按住他的手:“你這是做什么,我這個弟弟冰清玉潔、呸,害怕生人,你這樣唐突,會嚇到他的?!?/br>“是嗎?”岳聽松望向文艷。文艷配合地想做一個害怕的表情,未果,看起來像是臉部抽搐了一下。岳聽松一見不由大驚:“不得了,果然是重病了,你弟弟的臉皮在亂跳呢?!?/br>“對啊,如果再不施救,恐怕日子就不多了?!壁w七紅著眼睛說,“為這個病,我們不知求了多少醫(yī),買了多少藥,可總不見好。前些日子有個高人到此,我把錢全拿出來請他治了一陣,頗具成效??赡谴蠓蛘f,若想痊愈,少說也要一萬兩銀子……唉,這不是要逼死我們哥倆么?”說著又要抹淚。文艷面無表情地念出自己唯一一句臺詞:“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哥哥,我拖累你這么多年,也該……”說到這里,他應(yīng)該跟趙七抱頭痛哭??伤讲疟悔w七一頓亂捶,身子發(fā)軟,撐了撐居然沒爬起來,直挺挺摔了回去,發(fā)出老大一聲撲通。趙七也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調(diào)整過來,一邊擦眼淚,一邊偷偷去瞧岳聽松。岳聽松在掏身上的荷包。“我的銀子也不多,一路雖然省著用,但也沒剩多少了?!闭f著,他將荷包往床上一倒,小心地在一大堆銀票里挑出了全部的碎銀子遞給趙七,“就這么多了,你們先用著點吧。”趙七愣愣地看著,一時間目光都呆滯了。他曾經(jīng)真正視金錢如糞土,可自云端摔下,跌落泥潭之后,才真正知曉糞土的價值。當(dāng)下也沒來得及嫌棄他給的錢少,只瞧著那些銀票,結(jié)巴問道:“你、你怎么有這么多銀子?”岳聽松順著他目光一看,撓了撓腦袋:“這些不是紙么?”“這是銀票??!值好多銀子的。”趙七詫異極了,“莫非你不知道?”岳聽松比他還詫異,甚至于有些委屈:“我還以為是師父放進去墊著的,都沒仔細看,原來這都是錢?那我這一路上——”他想說自己風(fēng)餐露宿,只能用那些碎銀子吃最便宜的面食飽腹的事情,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實在不光榮,還顯得自己非常愚笨無知,就閉了嘴不說。趙七看他臉色,倒是猜出幾分,也不說破,只是佯作震驚道:“這些錢……真的可以都給我嗎?”岳聽松問:“這些夠嗎?”“夠夠夠!”趙七連連點頭,用感激的目光看著他,“岳少俠,你真是我見過最有俠義心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