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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覬覦他們師尊,這樣的垃圾爛狗,該去死才對。祁遙離開后一眾人直起身交換了彼此的視線,有人離開前去秦央那里,有人則返身到霍斂的屋里,準備商量一下后續(xù)。知道自己這個決定在眾人看來是對秦央的懲戒,估計在秦央那里,說不定也會覺得他不分是非黑白,但祁遙有他自己的考量,他不可能立馬就表現(xiàn)出對秦央的絕對相信,更不可能立刻就對秦央有多好,不僅眾人會心生懷疑,怕是秦央那里,也會覺得古怪。所以這是目前相對來說較好的一個法子了,以他所了解的劇情,在劇本里,他所附身的這個原主謝韶清直接偏信了霍斂的謊言,將秦央一身修為給當場廢除,謝韶清這人眼里從來都容不得沙子,且手段雷霆,廢了秦央修為后,就把人趕出了門派,后續(xù)的事情就是門派里對秦央有恨意的人集合在一起,暗里偷襲秦央,將對方險些殺死,秦央掉入一個洞窟,沒料到那個洞窟下面竟是直接連接著魔域,而秦央真實的身份是魔域之主血魔的孩子,因一些原因在人類世界生活多年,不清楚自己身份,掉進魔域后,體內(nèi)魔血被喚醒,屬于魔族的記憶,那些鐫刻在血液中的記憶一同復蘇,后秦央在魔域里潛心修煉。當千海秘境開門時,秦央感知到狀況,從魔域中潛入密境中,秘境里有許多幻海,其中有幾個直接連接著魔域,秦央走進到幻海中,恰好遇到了曾經(jīng)陷害他的霍斂等人,雖念及對方與他曾是同門,更是看在謝韶清的臉面上,原本不打算將一干人給殺害,誰料那些人依舊出言挑釁,更是主動挑起爭端,秦央終是被他們激怒,直接滅了數(shù)人,不過有人僥幸逃脫,傳信回清吟門,當時謝韶清正在閉關(guān),得知自己門下弟子被惡人殘殺,沒問對方是誰,直接趕至了幻海里。意外牽扯出一個早就謀劃多年的計劃,原來一直都有人在隨時監(jiān)視秦央,就等著他重新覺醒血魔之血,然后再將他抓捕起來,逼問他血魔珠的存在,血魔珠具有極大法力,傳聞說能幫助修真者順利渡過雷劫,清吟門歸屬的蒼南派的掌門,一直都覬覦著血魔珠。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秦央被抓,謝韶清做為知情者直接被掌門一掌震碎了rou身,魂體也被打得魄散,秦央見謝韶清死去,直接魔化,后戰(zhàn)斗到力竭,選擇了自爆死亡。所謂的名門正派不過如此,還不如一個邪魔外道來的光明磊落,祁遙單獨來到本門法術(shù)存放的經(jīng)閣,打開一個暗門,走了進去。不論是這個清吟門,或者是歸屬的蒼南派,這些加在一起,對他而言,都不如一個秦央重要。那不單單是一個血魔之子,更是他兩世都喜歡的人。任務無論是失敗還是完成,結(jié)果都一樣,都無法長久,但這個世界明顯有地方不一樣,時間上面,例如在幻海里面,時間就相對錯亂扭曲。他心中有一些想法,希望他日能夠順利實現(xiàn)。在經(jīng)閣中尋找到一本修煉心魂的術(shù)法,祁遙將術(shù)法冊收進隨身攜帶的須彌戒中,隨后走了出去。之后的幾天時間里,祁遙都在自己屋中打坐修煉,將門派的事交由門下弟子全權(quán)處理。但為了避免有人真的按照劇情提示那樣跑去后山再次陷害秦央,某天夜里祁遙悄然出現(xiàn)在山洞外,設(shè)置了一個只有他能夠開啟的禁制。又過去一段時間,蒼南派那邊傳來簡訊,讓祁遙將要去千海秘境的弟子名單整理好,他們那里需要登記一下,這次秘境打開,整個蒼南派包括其下的附屬門派都需要派遣弟子一同進去,一方面是歷練,一方面也可借此尋一種幫助修煉的物品。秦央因為還在處罰中緣故,祁遙就沒有登記對方的名字,結(jié)果一天時間都沒有,又收到傳信,詢問他為何人數(shù)如此少,祁遙回有弟子犯了門規(guī)正在處罰中。門派隨即讓他將那名弟子名字報過去,秘境數(shù)十年才開啟一次,不能因為小小的犯錯就讓弟子錯過這次難能可貴的機會。至此祁遙不可能再多說什么,將秦央的名字一起報上去。然后在翌日清晨祁遙直接去了后山,手臂一揮,撤開罩在山洞外的禁制,往山洞里走。山洞里光線暈暗,只有山壁上一盞燭火因為洞口吹進的涼風,而無聲搖曳著,洞xue中間的石臺上盤腿坐著一個人,黑衣少年刀削般凌冽的面頰上染著冰霜,聽到有人進來也沒睜開眼,大概以為來的是其他人。待得對方走進到身前,山風吹過來人清瘦的身軀,帶著一股雖清冽高冷可怡人心脾氣息撲向秦央臉龐時,他心中一顫,跟著倏然睜開眼。逆光中走來一身紫衫,姿容清絕的青年,青年黑發(fā)用一根淡紫色玉簪束于腦后,神情淡然,出塵絕艷,就這么看著他,秦央只覺得心中那股無法消散開的郁結(jié)頃刻里就消失于無形。他猛地站起身,向祁遙行禮。“師尊?!鼻匮氲痛怪?,注視的地方卻是祁遙衣衫下擺,那截紫色衣衫隨著山風輕輕飄動著,秦央只覺心海跟著掀起一陣陣漣漪。“半月后千海秘境開啟,你也隨其他師兄弟一同去,記住,這次不可再傷及到任何同門,若有再犯,我清吟派不留你?!逼钸b低目看著秦央垂下的頭。“是,弟子知道了。”秦央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攥緊了拳頭,祁遙會親自來告訴他這事,而不是派其他弟子來,是不是證明他在祁遙那里,還是有一點位置。當年是祁遙將他從死亡邊緣拉回來,更是他將他收為直系弟子,傳授他本門功法,給他一個安身之所,秦央視祁遙為父為師為兄,為這個世界最為親近的人。“知道就好,這是一本心法,你暫停下現(xiàn)階段的修煉,先修習這個?!鼻逡鏖T的法術(shù)任何一門都不適合秦央這個血魔之子修煉,謝韶清當初廢除秦央的功法,反而是幫助了對方,至于現(xiàn)在,祁遙因不愿意秦央遭受到身體和靈魂上的痛苦,沒有廢除他功法,就借助這門原本是魔族的禁忌心法來讓秦央開始一步步接觸魔道。而魔域方面,祁遙還沒有考慮好,秦央肯定得去,不去魔域秦央的功力不會有質(zhì)的飛躍,但要去的話,是他一個人去,還是他……陪著一起去,私心里他不想同秦央分別,又有些擔心,自己干預劇情太多,導致會有其他無法估量的事情發(fā)生。祁遙把心法小冊子給了秦央后,沒再多說其他,轉(zhuǎn)身就走。秦央兩手拿著書冊,等祁遙身影走到洞口時,他方抬起眼,然而眼底收斂起的神色忽然放開,犀利凌冽,眸里甚至隱隱有血色在流淌,他心中有個強烈的念頭,想盡快強大起來,想同那個紫衫的青年站在一起,想他的視線更多的落在自己身上,最好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