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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子默,避開游子默的眼睛。“看著我?!弊プ§吃伒碾p臂,與他對視。“怎么?”斐詠無奈,瞪著游子默,視線并沒有和游子默的視線對接,視線的消失點是游子默的額頭。“明亮跟我說了,他出于戲弄,先出的手?!?/br>“是嗎?他還說了什么?”“還說,不是因為喜歡。”“……子默,你突然跟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和誰上床,關(guān)你什么事?我和女友怎樣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關(guān)你屁事?你是誰?你憑什么管我?以朋友的身分嗎?至于管那么多嗎?你要是沒什么想法就別做些曖昧過火,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事,耍著人玩有意思嗎?”“我沒有……”“夠了!子默,我以為我是最了解你的,其實他媽的根本不是,我受夠了總是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你?!膘吃伓汩_貼近自己的游子默,轉(zhuǎn)身離開。“詠,找個地方說話,求求你?!庇巫幽§吃伆蟮?。看著憂傷的眸子,怒火瞬間被淋熄,斐詠對這樣不爭氣的自己心生悶氣,點了頭,一聲不吭跟在游子默身后。游子默找了一家有包間的飯館,菜都上齊,游子默自己喝著啤酒沒有說話,斐詠跟著不作聲埋頭喝著悶酒。桌面上的空瓶不斷增加,房間里的氣壓越來越低,斐詠將酒瓶砸在桌面上,握著酒瓶氣鼓鼓瞪著游子默。“不是有話要說嗎?”游子默看了一眼充斥酒氣混著怒氣的斐詠一眼,灌著酒,沒回答。“我和明亮上床,怎么了?你別用滿是嫉妒的神情質(zhì)問我是不是喜歡明亮……”這樣的態(tài)度,這樣的行為都會讓人浮想聯(lián)翩,讓人誤解,讓人以為這是愛而非情,這樣不確定的猜想讓人痛苦。游子默站起來,走向斐詠,將手中的酒瓶放在桌子上,手撫摸斐詠的臉,遞上嘴唇?!拔?,就是嫉妒。”斐詠面露迷茫,眼中散發(fā)不相信的信息,游子默跨坐在斐詠的大腿上,深深吻著斐詠,斐詠回應(yīng)他靈巧的舌頭。“嫉妒得快要發(fā)瘋,女友本來就是幌子,以為你要是有那么一丁點在乎我的話,會直接找我證實,但你沒有,我以為你不喜歡男人,所以要自己死心,可你能和明亮上床,卻不愿意接近我,我受不了,為什么我不行,我們明明有著比明亮還久的八年感情,為什么你喜歡的是明亮不是我……為什么……”游子默雙手抱著斐詠的頸項,將自己的頭放在斐詠的頸項和自己的手臂之間。“別耍我?!甭犚娺@番話不震驚是不可能,不充滿喜悅也是不可能,斐詠控制不住輕輕顫動的嘴唇,這段時間的不停的揣測,產(chǎn)生的種種不安,在此時無聲無息的做出了結(jié),有種塵埃落定的安穩(wěn)。游子默給出的答案是熱烈的一吻,斐詠回應(yīng)的不僅僅是唇舌的糾纏,雙臂用力的環(huán)住游子默,雙手來回在游子默的后背、腰間游走,一吻結(jié)束,倆人都處于一觸即發(fā)的狀態(tài)。“真有精神?!庇巫幽^倚著手臂,輕抵斐詠的額頭,手指在凸起的輪廓上劃著。“這可是積累八年的份。”“騙人?!睂㈩^抬起與斐詠對視。“如果你一開始就告訴我,我根本不會和明亮上床。”“你怎么不一開始說?如果不是你談了朋友,我也不會以為你只喜歡女人。”“你不也是談了女友嗎?那么投入,怎么看也像是對那個女人癡狂到了入魔的地步?!?/br>“那還不是做戲給你看……”“變成這樣全是我的錯了嗎?”“難道是我的錯……”生氣的游子默看著臉上露出怒氣的斐詠,突然笑了一聲,斐詠臉變尷尬,游子默伏在斐詠肩頭大笑不止。“有什么好笑?!弊炖镟洁熘撵吃仩砍蹲旖?,勉強笑了笑,繼而跟著不停地笑。“兩只傻瓜?!膘吃佄窍蜻@樣說著的游子默。第16章第16章“去賓館吧。”在斐詠說出這句話后,倆人無言,各自吃著,偶爾互看的視線對上,露出會心一笑,繼續(xù)吃著。桌底下并排放著的腿,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最先略有些寬的距離慢慢消失,大腿挨著大腿,小腿貼著小腿,游子默的腳踝擱在斐詠的腳背上,游子默會得意望著斐詠,斐詠則用非常溺愛的神情看著游子默,倆人在非常溫馨親昵融洽的環(huán)境下用完餐,并肩走進(jìn)附近一家賓館。一進(jìn)門,倆人如同干柴烈火,一碰就著,深深的濕吻是添加劑,糾纏的倆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零亂地散落在地毯上,跌落在超大的雙人床上。戀戀不舍的唇,眼中的脈脈柔情,像要將對方狠狠揉進(jìn)身體里一般的涌動,與慕容明亮那種只想快速結(jié)束只享用rou體感觀的情愛相比,此時懷中的游子默果然是自己最深愛的人。壓抑不住的感情瞬間爆發(fā),斐詠雙手熟練的在游子默的身體上探索,這是與慕容明亮完全不一樣,讓人發(fā)燙的感觸,斐詠不斷索求著游子默的唇,如同最后一次時,慕容明亮渴求著自己的唇那般渴求著游子默,與自己不愿回應(yīng)不同,游子默以同樣的熱情回應(yīng)著他,這讓他的情緒更為高漲,這種暢快感是與慕容明亮在一起時沒有的。醒來時是晚上九點,游子默睡在旁邊,斐詠點了一只煙,看著游子默熟睡中的臉,他仔細(xì)地看著。他幾乎沒有像這樣這樣凝望慕容明亮的睡臉,倆人并沒有一次是在晚上,沒有做完同睡的場景,也沒有相互依存的時間。除了第一次,慕容明亮發(fā)燒,他守護一晚,慕容明亮一直睡著,卻也沒像看游子默這樣仔細(xì),或是沒有那種有看著深愛著的人睡臉的沖動。每次做完就走,多待一分鐘都覺得麻煩的感觸此時一點都沒有,他只想時間就停在此時,手指劃過游子默的臉龐,視線下移,身體上的吻痕有深有淺,每一個代表著一分眷念,他從來沒如此在慕容明亮的身體上留下過有愛意的痕跡,他果然愛的是游子默,這才是有愛而做的情事,如此讓人怦然心動。九點半,斐詠叫醒游子默?!澳愦┮路?,我去退房?!笔c半查房,賓館離學(xué)校不遠(yuǎn),時間足夠。慕容明亮回到家,打開燈,站在玄關(guān),面對客廳,客廳地板有一大半被撬起,殘骸隨意堆放,雜亂不堪。慕容明亮走到放著刀、煙和打火機的地板前,坐在地板上,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用煙頭燙著沒有撬起的地板上,地板上出現(xiàn)一個小小的黑焦圈。撿起刀,鉆著刀尖,挖著焦圈,沒挖幾下,心情無法平靜下來的慕容明亮煩燥不安,雙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