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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說出個理由,隨便你怎么任性都成,沒有一個可以讓人信服的理由,就別那么任性,好嗎?”抓著游子默的手臂,說完,甩開,不理會游子默,往寢室的方向走去。“生氣了?”跟上。“沒?!睂τ巫幽α诵?。游子默老跟著自己,斐詠當(dāng)然高興,游子默一聲不吭地甩掉女友,他說不開心肯定是不可能,再怎么高興再怎么開心,如果游子默對此行為沒有特別的理由,他不管怎么樣揣測也不可能是游子默心里的想法,如果他會錯意,不是很尷尬?“是不是有理由,你就會讓我再跟著你?”“要看那個理由站不站得住腳才行,你已經(jīng)成人,不能像初中那樣任性,你以前也沒現(xiàn)在這么任性?!庇檬置嗣巫幽念^,微垂著頭的游子默沒有作聲,倆人很安靜的走回寢室。第二天,斐詠以有事為由推掉與李孄的見面,看著斐詠掛上電話,游子默心情愉悅,斐詠故意當(dāng)著他的面撒謊不去約會而陪著他,是給時間讓他說出理由。他猜,其實不用猜,他有很強烈的感覺,斐詠應(yīng)該知道他的理由是什么,就是因為倆人都知道,他才不知道怎么開口,大概是面對最重要的人反而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什么事也不敢做的緣故,無關(guān)的事可以隨便說,重要的話卻一個字吐不出來。下午大課堂,慕容明亮也有選修,游子默和斐詠沒有特意給慕容明亮打電話約定,像往常一樣替慕容明亮占好位置。慕容明亮和幾個同學(xué)一起走進(jìn)教室,進(jìn)來比較晚,老師在他們身后走進(jìn)教室。慕容明亮的同學(xué)推著慕容明亮就近入座,慕容明亮看向用力對他揮手游子默,也看見旁邊的斐詠和用書包占著的空位,微微閉眼,想了想,對游子默所在的方向輕輕擺擺手,示意和同學(xué)坐一起,不過去了。游子默和斐詠互望一眼,眼神中都透露出“怎么?”,卻都沒有開口問出來,這是慕容明亮第一次沒有和他們坐在一起聽同一堂課。噪雜的教室在老師開口說話后驟然安靜,聲音透過擴音器散布在大教室里,斐詠認(rèn)真地聽課,眼睛注視著前方。暗中注視著斐詠的的游子默的注意力不在講課的老師身上,視線來回在斐詠和慕容明亮之間穿梭,慕容明亮坐在他們的前面靠左邊的位置上。斐詠的視線偶爾會落在慕容明亮背影上,偶爾一次的時間特別長,斐詠在想什么?慕容明亮為什么故意不和他們坐在一起?慕容明亮逃避的主體應(yīng)該不是他游子默而是斐詠,他們倆人在他和慕容明亮談過之后又發(fā)生什么他不知道的事?那天之后慕容明亮的手背有血痕,不斷有新痕增加,數(shù)目雖不是多到讓人觸目,但看在眼里始終讓人難以介懷,那些傷痕是故意弄的,但又不像刻意用刀劃傷的傷痕那么深。看慕容明亮不像有自殘行為的樣子,真正的傷口應(yīng)該很深,在衣服能遮蓋住的部位,比如手腕、手臂、大腿這些部位,手背比手腕還脆弱,肌腱割斷整個手就廢了,慕容明亮不至于這么傻吧。慕容明亮不是傻,而是真的喜歡斐詠,不斷否認(rèn)的行為算什么?故意避開他暗中和斐詠繼續(xù)來往?之前不就是這樣才滾上床的嗎?游子默感覺自己的頭快要炸了,三個人態(tài)度曖昧而零亂關(guān)系讓他崩裂,什么朋友?結(jié)果什么都不是。斐詠的態(tài)度曖昧,如果與慕容明亮無意怎么還會藕斷絲連?如果對他有意怎么會從不涉及友情以外的話題?如果他提出當(dāng)炮友的提議,斐詠肯定也會爽快的答應(yīng),這算什么?無論男女,是人是鬼提出類似的要求都會笑著答應(yīng)的斐詠是誰?眼前自私的斐詠是他所認(rèn)識的斐詠嗎?如果斐詠對慕容明亮有意,那他算什么?游子默沒由來的心痛,大概就是因為這個,他才一直躊躇。一面曖昧的與慕容明亮保持關(guān)系的斐詠,一面溫柔的與他持續(xù)親密的友誼,這樣的斐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他好想知道,如果斐詠能明確表態(tài),這些因曖昧而產(chǎn)生的問題就不會有。下課后,與朋友告別,慕容明亮向倆人走來。“不好意思,我朋友要我和他們坐一起?!?/br>“沒關(guān)系,一起去吃飯吧?!庇巫幽χ卮?。“我找導(dǎo)師有點事要問,等我一下?!膘吃佌酒饋碚f,拿上課本走向講臺。“你是故意的吧,這樣是不是太明顯了?”游子默盯著講臺邊上和老師講話的斐詠說,認(rèn)真聽老師說的斐詠的視線時刻落在倆人所在的位置。第15章第15章“沒有,我會有其他的朋友很正常,你們也有吧。”順勢坐在斐詠坐的位置上。“哪,你說實話,你喜歡詠吧?”游子默用不能撒謊的目光瞪著慕容明亮。“……嗯。”慕容明亮趴在長桌子上面,雙手放在雙臂上面,原本擱在雙臂上的頭埋進(jìn)雙臂中。“你故意找詠上床?”視線轉(zhuǎn)身斐詠。“嗯?!甭曇糨p到不貼近聽,根本聽不清。“真賤。”以前說這話開笑的成份多,也能聽出是玩笑,此時,游子默的聲音里絲毫聽不出玩笑的成份,輕視的成份居多。“以后盡量不要三個人一起,不許再和詠背著我見面?!?/br>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做過努力,也阻止不了翻船,小船上坐著的并沒有斐詠和游子默,沉的只有慕容明亮一個人坐的小船,翻的只是慕容明亮認(rèn)為是友誼的友誼。慕容明亮趴著沒有出聲,游子默不再說話,沉默在倆人之間蔓延,游子默周身充斥著“說話都多余”的氣息,將臉掩埋在手臂中的慕容明亮不用抬頭看也能感覺得到。斐詠走了回來?!翱梢宰吡??!?/br>“我和同學(xué)約好了,不跟你們一起吃了?!蹦饺菝髁烈婌吃佔呓?,馬上站了起來,讓出位置好讓斐詠清理自己的東西。“要你的同學(xué)和我們一起吧?我們不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嗎?”純真的笑臉里沒有一絲絲虛假。“因為有事,做完了估計很晚了,你們先吃不用等我?!?/br>斐詠用質(zhì)疑的目光看慕容明亮一眼,并沒有開口詢問,沉默地清理著書包。“這么忙???”“是啊,所以,我先走了,拜拜?!睌[擺手,轉(zhuǎn)身走了。什么朋友?真虛偽。“你們說了什么?”見慕容明亮走出教室,斐詠問。“沒說什么?!膘吃佊脦η蚁哪抗舛⒅巫幽?,游子默下意識避開。“游子默,你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沉默一會后,問:“明亮發(fā)燒那天,是怎么回事?”“怎么無緣無故提這事?這有關(guān)系嗎?”“那天,你們上床了吧?”“什么?。 蓖崎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