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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看不到背后,烏魯西已經(jīng)和伊爾·邦尼互瞪了半天,這時候?qū)Ψ揭粋€眼神瞥過來,他立馬讀懂了里面的意思。對方叫他安撫卡修,他趕緊大叫道:“卡修,你現(xiàn)在停手,我就原諒你!”卡修的動作頓了頓,埋在他身體里的手指拔了出來。烏魯西強忍住突如其來的空虛感,呼出口氣。不過卡修并不是要停手,只不過換真身上場:“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我知道……”聲音竟帶著重重的鼻音,幾滴液體落在了宅男背上,讓他嘴角抽了抽。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淚,而是卡修的鼻血。這個發(fā)現(xiàn)讓宅男瞬間囧到了。年輕人火氣旺成這樣不容易呀!目光對上伊爾·邦尼古怪的表情,卡修漲紅了臉,他慌亂的將自己的XX擠了進去,引來兩聲吸氣。“嘶——”書記官感覺有硬物摩擦在他的XX上,雙雙緊箍在金發(fā)神官又熱又緊的口口內(nèi)。這種被對方帶著走,相互較勁又相互配合的感覺,別有一番滋味。不過烏魯西可就沒那么好受了,他都要哭了:“別!要……要裂了——嗚唔——會壞掉的……快……快停下?!?/br>“沒有裂開,還能再塞呢,你看?!笨ㄐ拚f著將自己的一根手指也擠了進去。雖然看似艱難,但烏魯西的口口依舊不客氣的全吞了。這具身體的資質(zhì)不是一般的好,還有再開發(fā)的潛力,只是宅男哭慘了:“拿開,快拿開——嗚嗚?!?/br>他撩撥的哭腔,哭得兩人更加硬了。拿出手指,把自己XX又往里面擠了擠。雖然證實了金發(fā)神官的潛力,卡修卻沒敢真—桶到底,甚至在將自己的XX全部埋入后,就停留在原地。只是每一次呼吸和顫抖,都給三人帶來了奇異的感覺,烏魯西的哭聲越來越小,最后被甜膩的啜泣取代了。“試著動動?!币翣枴ぐ钅岢聊艘粫?,最先開口了。“嗚嗚……”烏魯西大哭,“會脫肛的!”“那是什么?”卡修不明就里的聳動起來。這一刻,某宅男仿佛看到一匹脫肛的草泥馬,盡情奔騰在草原上。不遠處,書記官來時曾經(jīng)站過的地方,黑太子將一個滿身是血的西臺士兵丟在地上。他眺望向紅河以及岸邊臨散分布的石屋,睥睨道:“就是這邊?”那士兵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左手的五根指頭全都齊根削斷,如果卡修在場,就會認出這是他的親兵,那士兵點了點頭沒說話,只是眼中滿是懼意。黑太子瞥了眼他仍然完好的右手,不屑道:“你可以走了。”那士兵立刻跳了起來,往來時的路上奔去。“慢著!”黑太子叫道,“我送你上路。”劍光閃過,一劍斃命。作者有話要說:請大家不要用新版界面里的留言框,那坑爹的東西默認負分呀,錘地。8989、重溫舊夢...烏魯西感覺自己快死了,不是死在縱-欲上,就是死于脫肛,不管哪種死法都太不體面了,他根本不想這么死呀。穿越到西臺至今,某宅男從沒想過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種局面,如果知道要被做死,剛穿來那會兒,他就應(yīng)該揮劍自刎了。只是他現(xiàn)在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且不問這種方法科不科學(xué),就算沒用,他也容不下另一根舌頭在他嘴里攪動。書記官帶著血腥味的嘴唇,跟他貼在一起。和平時截然不同的霸道親吻,纏綿悱惻算不上,卻真真是糾纏不清。卡修不入其門時,伊爾·邦尼還扭扭捏捏像個大姑娘,可是一旦進去了,烏魯西才感覺到,這兩人TMD是一伙的!“你們有種,這筆帳我會算清的!”烏魯西沙啞道,有書記官的津-液滋潤,他的喉嚨并沒感到干澀,只是叫得時間太早,不復(fù)原本的清亮。盡管與書記官的臉,只相隔了幾指的距離,這“幾指”還不是長度單位,是用寬度來衡量的,但某宅男看對方的時候,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疊影,也不知道是淚水遮擋了視線,還是精神恍惚的原因。實際上,恍惚的到底是不是精神還無法下定論,rou體卻已經(jīng)到達極限了。在卡修伙同書記官一起攀上高chao,將XX射進他的身體最深處時,烏魯西發(fā)出一聲悠長的顫抖悲鳴,一下子暈了過去。“他累壞了?!币翣枴ぐ钅釕z惜的捋過黏在烏魯西唇上的頭發(fā)說。這么安靜無害的趴在他懷里,頭枕在他的手臂上,還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吧?在不久前,對方還用修剪得平整圓潤的指甲,去抓他的臉。只不過力氣不大,像只沒了利爪的小貓,只夠撓癢癢。但稍稍忽略,對方軟弱無力的手指,就直戳向他的眼睛。太兇殘了,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正因為如此,對方現(xiàn)在無邪的睡容才顯得彌足珍貴。珍貴到書記官更舍不得死了,不但舍不得死,他還貪心的想要將對方永遠留在身邊。算起來卡修已經(jīng)在對方身上泄過兩次身,雖然身體又有了蓬發(fā)的跡象,書記官卻不想讓對方再占便宜了:“出去!你想讓他死嗎?”卡修聞言臉色一變,帶著不舍退了出來,他憐惜地撫過烏魯西光滑的背,想去將烏魯西抱起,但書記官在他動手之前,就翻身調(diào)轉(zhuǎn)了姿勢,壓在了烏魯西上面。卡修臉色巨變:“伊爾·邦尼大人!”書記官并不理會,慢條斯理整理著烏魯西的發(fā)絲發(fā)話道:“你去看看鍋里的水還有溫度不,我們要給他清理一下?!本退阒袄飞挂呀?jīng)將火滅掉,這個細節(jié)也瞞不過書記官,他來時見過煙,初進屋時的溫度也騙不了人。卡修聽命照做了,只要是為烏魯西好。他雖然很想沒有節(jié)制的將這頓斷頭餐吃飽,但抵不過心疼宅男的身體,如果繼續(xù)做下去,也許真會意外也說不定。和拉姆瑟斯一樣,身為軍人的卡修,身上也備有用來綁扎傷口的干凈布條,在試了試水溫后,他將布條揉成一團,浸在溫水里,一掉頭才發(fā)現(xiàn)書記官大人的XX,還埋在對方體內(nèi),姿勢都沒變過。“邦尼大人!”卡修叱責(zé)。書記官這才不舍的退了出來:“讓我來吧?!?/br>他想要接過軟布,不過卡修沒給他,繞到另一邊去給烏魯西擦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