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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事了。至少今天……我和你融為一體,”“邦尼大人!”卡修磨牙,書記官居然對烏魯西抱著這種思想,還大大方方承認了!這到底是什么時候的事?為什么他之前一點都沒看出來?現(xiàn)在倒是看得清清楚楚,清楚到卡修有伸手摳出自己雙眼的沖動——畢竟眼前這對人的下半身,還緊密連在一起。他酸溜溜道:“大人讓我出去,說是為我想辦法——結(jié)果……”五指捏成了拳頭,又放開,就這么反復了幾次,內(nèi)心糾結(jié)到死。不過卡修最終還是沒有將拳頭招呼在書記官身上:“根本就沒有辦法是嗎?做了這種事,根本已經(jīng)挽回不了了……”伊爾·邦尼點了點頭,從容道:“是。”“你剛才把我支開,就是為了……”卡修艱難的咽口水,“……為了做這種事嗎?”“開始不是,不過結(jié)果已經(jīng)這樣了?!币翣枴ぐ钅岬恼f,“卡修,我現(xiàn)在跟你一樣,畜生都不如?!?/br>“……”“我不甘心!”卡修搖了搖頭,眼眶泛了一圈紅,卻不是不甘心自己被當成畜生,“至少……至少今天——對,我還沒跟烏魯西認錯,告訴他我喜歡他!”“我不會接受的?!蹦痴械脑捯呀?jīng)撂在這了。“不——”卡修搖了搖頭,“烏魯西,我不求你原諒我,我只要……”他視線落在了書記官與烏魯西相連的地方。“我只要和你融為一體。伊爾·邦尼大人,你介意我加入嗎?”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明天更。88重溫舊夢就算伊爾·邦尼不答應(yīng),卡修也打定了主意。既然已經(jīng)被烏魯西判了死罪,那么在赴死之前,總要吃一頓飽飯吧?“我介意!”烏魯西和書記官異口同聲道。話音剛落,他們的視線就對在了一起。相比伊爾·邦尼深邃眼神中的柔軟,某宅男**的眼神充滿了殺氣:“一個都不是好東西!”書記官大人尷尬的想把雙手交疊進袖子,不過這個動作讓他意外環(huán)住了宅男的腰。“伊爾·邦尼!”烏魯西慍怒道,卡修卻因為這個動作受到鼓舞。他走近他們,手指觸到了自己的襠布。在他看來書記官嘴上不答應(yīng),卻默認了他的提議,不然為什么要抱住烏魯西的腰呢,這明顯是在為他調(diào)整姿勢。到嘴的肥rou面前還口是心非,無非是想給對方留個好印象,他們都是男人,都懂。伊爾·邦尼這次虛偽了一把。卡修腦補的停不下來,從沖進這扇大門開始,他的人生觀價值觀全部被刷新了,一個嶄新的世界朝他迎面而來,這一刻他已經(jīng)不再是他自己,總之他刺激過頭了。怎么能讓書記官在心愛的人面前做好人呢?經(jīng)過冰與火的交融,卡修總算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愛烏魯西,比起未婚妻,他更愛這個男人,對烏魯絲拉的感情更多是責任感。所以他要揭穿書記官的真面目,這個昔日備受他尊敬的智者,將他騙走后對烏魯西下手了,這口氣難以咽下去,對方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不是一般的做作。“邦尼大人,您謙虛了,都已經(jīng)為我調(diào)整好姿勢了。”卡修感謝道。他們兩人雖然都在宅男眼中變身成禽獸,但畜生也要有個排名先后不是嗎?其實這玩意根本沒什么好爭的,烏魯西都發(fā)話了“一個都不是好東西!”但卡修偏偏就在意了。某宅男刀子般的目光剮在了書記官身上,伊爾·邦尼雙手猛然松開??ㄐ薜男宰犹?,有什么說什么,太口無遮攔了。“住口!心懷不軌的人看什么都是歪的?!彼@次真沒有邪念!不過作為一個已構(gòu)成犯罪事實的強x犯,書記官說這番話,還真沒資格……伊爾·邦尼一松手,本就脫力的烏魯西猛然失去支撐,一個不穩(wěn)倒在了他身上,脖子以下全都跟他貼在了一塊兒,肌膚緊-擁,彼此的體溫傳遞到對方身上。一個心臟猛跳,一個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烏魯西厭惡的想要爬起來,卻又跌回對方身上,壓得書記官咬牙悶哼。這時候卡修已經(jīng)掀開的襠布,伏在烏魯西背上,□的XX擦過他的入口。“不要!”伊爾·邦尼喊道,這時候他再想從宅男身-下爬起來已經(jīng)晚了。烏魯西的重量不至于壓得他動彈不得,但多一個卡修就不一樣了。書記官面露慍色:“我說了我很介意,卡修,別——擠進來!”相比之下,某宅男的反應(yīng)就不爭氣多了,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疼得發(fā)出一聲嗚咽,實際上卡修才擠進去一根手指。卡修的手指,同時感覺到烏魯西口口里嬌嫩的細rou,和書記官XX的炙熱堅ying,這種體驗非常微妙,不同尋常。微微一滑,耳邊就傳來兩聲不同的呻-吟。伊爾·邦尼抽吸,對烏魯西說道:“還愣著干什么,快從我身上挪開。”烏魯西怒道:“你以為我不想呀,你倒是試試呢!”捍衛(wèi)貞-cao什么的,現(xiàn)在不只是一個人的問題。卡修手指一動,下面兩個人的身體都顫栗了一下。卡修這次是鐵了心要將烏魯西就地正法,就算邦尼大人規(guī)勸他也沒用,不過書記官看出了這點,根本沒開口勸阻,直接將腦筋動在了宅男身上。誰知道烏魯西的身體狀況比他想象中還不堪,對方要是能移,早就移了,根本不用等到現(xiàn)在。可憐伊爾·邦尼剛剛瀉shen,還沒從心理困倦期中回過神,就被兩個人壓在身上,動彈不得。破屋偏逢連夜雨,偏偏這時候,某宅的雙手還在他身上一陣亂摸,摸得他腿發(fā)軟。“你怎么不帶武器!”摸完一圈后,某宅男悲憤的指責道。年輕書記官淡淡的無奈道:“我是個文官……”此時此刻,卡修已經(jīng)用手測試過烏魯西體nei的張力了,在確定對方不會受傷后,他還是認真的做完一番擴zhang,導致身-下兩人的身上都起了一層汗。盡管知道卡修這貨做事一根腸子通到底,認定的事情不會改變,年輕的書記官最終還是嘗試說服道:“你這樣只會讓烏魯西更加恨你?!?/br>卡修不說話,只是瞪著宅男與對方j(luò)iao合的地方——XX還埋在宅男身體里的人,根本沒有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