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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地照料郗苓的飲食起居,甚至包括幫他洗澡,同時也在不住找尋合適的機會,可以好好跟他“聊聊”。作者有話要說:常欽:祝大家新年快樂!郗苓:祝大家新年快樂!常欽轉(zhuǎn)頭看向郗苓【不爽】:郗律師,上次跨年,你強吻了我,這次我必須補償回來。郗苓【好奇】:哦?你想怎么補償?常欽【邪笑】:晚上來我房間,我告訴你。(又)月黑風高……常欽拍拍身旁的空位:客官,上來坐啊。郗苓:……常欽:郗律師,我們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么?郗苓:嗯常欽:準備好哦……兩只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飛啊,么么噠,飛啊……“啪啪”……那晚之后,常欽臉頰上多了兩塊指印……第33章三十三傷筋動骨一百天,常欽以照顧傷患的名義,大張旗鼓地在郗苓這兒長住下來,郗苓有了他的照料,生活起居上確實方便了許多,但也有讓他頭痛的時候,那就是,每晚的洗澡。在泥地里滾了兩天,外套上的灰塵能抖出兩大斤,郗苓早就想痛痛快快地洗個澡,無奈腿上包了里三層外三層,連脫褲子都磕磕絆絆,更何況洗澡,見他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常欽丟下洗到一半的碗筷,兩三步走上前想要幫他。“我……我自己來就行,你忙你的吧?!臂叨挷徽f將他推出門外。常欽低笑一聲,故意逗他:“怎么?你怕我偷看?大家都是男人,誰沒有啊。”郗苓白皙的臉紅得快滴出血來,他狠狠剜了這個“毒舌夫”一眼,卻甩不開對方緊緊抓著他的手,只好任由他把自己攙進洗手間。常欽蹲下|身,拉開郗苓的長褲拉鏈,后者強忍著尷尬,任由對方把褲腿一點點地往下脫,碰到被包扎的地方時,常欽極小心地托起那只傷腿,將寬大的褲腿從上面除去,做這些事兒時,常欽的面色一直鎮(zhèn)定自如,雙眼甚至未在郗苓臉上停留一刻,好不容易將長褲脫下,他又把手伸向內(nèi)褲……“我自己來我自己來?!臂呒泵糇Ψ缴弦频氖郑斨t透半邊天的臉拒絕。常欽聳聳肩,轉(zhuǎn)身替他放水,浴缸里擱了沐浴露,洗澡水一點點蓄滿整個浴池,表面隨著泛起一團團白色的泡沫,郗苓背對著常欽,除去最后一件遮羞物,小心翼翼地坐進浴缸里,接著仰頭看向常欽:“你去忙吧,我洗好了會叫你的。”常欽心知這已是他的極限,便不再為難他,點點頭說:“那你好了記得叫我?!彪x開前,又至賤無敵地丟下一句,“想不到郗律師竟如此傲人?!毖壑楦谀硞€敏感部位轉(zhuǎn)了一圈,調(diào)戲意味顯而易見。下一秒,就有一塊浴巾迎面飛來,常欽避無可避,將浴巾準確抓住,掛在墻上的毛巾桿上,嘴角一勾:“慢慢洗?!?/br>常欽這段時間除了忙文化村項目,還要忙著準備演講,兩岸四地建筑設計大賽頒獎典禮迫在眉睫,常欽以前三甲候選者的身份參賽,必須準備一篇光鮮亮麗的演講稿,這件事兒自然而然地又落到了請假在家的郗苓身上,后者一個頭幾個大,恨不能生吞活剝了他。就在常欽絞盡腦汁地想要營造一個溫馨氛圍,好在無任何瑣事兒打擾的情況下認真地跟郗苓聊聊,郗苓卻一直神色懨懨,不知是腳傷折磨地他心情不好,還是困在房子里太久了無生趣,每次常欽閑下來,打算敞開話題認真地剖析自己的感情,都被郗苓生生打斷了。就在他抓心撓肺的同時,突然發(fā)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大事兒,將他的計劃完全打破。那天上午,公司里忙得雞飛狗跳,敲擊鍵盤的聲音此起彼伏,常欽把核對好的施工圖發(fā)給張巖,等他打出圖紙去工地對圖,肖鈺突然闖進他的辦公室,附在他耳邊神秘兮兮地說:“郗律師出事兒了?!?/br>“什么?”常欽嚇得手一抖,圖紙差點撒了一地。肖鈺見狀忙拍拍他的肩讓他稍安勿躁:“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說完,他彎腰打開常欽的電腦,調(diào)出新聞網(wǎng)頁,點開其中一條不起眼的小標題,幾行白底黑字赫然躍入屏上。常欽湊近一看,輕聲念道:“大學代課老師學歷遭質(zhì)疑,碩士畢業(yè)論文疑為抄襲?!边@種不痛不癢的新聞標題,根本沒人會關(guān)心,他狐疑地看了眼肖鈺,對方一揚下巴,示意他繼續(xù)往下看,常欽只好回過頭,認真地看起來:本城某大學內(nèi)一名歷史老師學歷為造假,此事已經(jīng)本人導師親口證實,學校方面也第一時間做出決定,撤消了此歷史老師的任教資格,據(jù)悉,此人并非正式編制內(nèi)的大學教師,而是一家律師事務所的在職律師,之所以能兼顧歷史教師的職位,全因此人導師親自推薦,至于此人的法律學位真假與否,原校方正在進一步核對中……常欽暗暗吐槽這記者的文筆,同時又嚇出一身冷汗,這寥寥幾百字,卻字字明晰地指向一個人:郗苓。肖鈺見他面色逐漸灰敗,嘆了口氣:“剛才我正在畫圖,這條消息不經(jīng)意間就彈了出來,我本嫌煩要關(guān)掉,突然想起你跟我提過,郗律師除了幫人打官司,還會去大學里教選修課,我突然就好奇新聞上這人會不會是郗律師的同事,便點開多看了幾眼,誰知越看越不對勁兒……好在這標題起得平淡無奇,沒有任何吸引眼球的爆點,應該沒幾個人會注意到……”常欽卻聽不進任何字,滿腦子都是這兩天郗苓無精打采,什么事兒都提不起興趣來的樣子,學歷竟然被質(zhì)疑造假,相信他早就得到了消息,可他在自己面前卻三緘其口,每天依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閑著,只是練字的頻率較從前高了許多……常欽敲敲腦袋,懊惱地腸子都快青了,他恨自己粗心大意,只顧找機會表白心意,卻連對方如此明顯的情緒變化都視而不見。一路上幾次想要調(diào)轉(zhuǎn)反向盤朝郗苓家開去,又被理智強壓下來,工地那邊正是水深火熱的時候,一分鐘都耽擱不了,家庭瑣事固然重要,可他也不能一己私欲,將如此重大的項目丟開不管。好不容易捱到下班,他緊趕慢趕地把手頭工作做完,立即往家中趕,臨到家時,又買了些郗苓平時喜愛吃的甜點和零嘴,打開門,發(fā)現(xiàn)郗苓竟然難得沒練字,而是坐在沙發(fā)上,對著寬大的液晶電視屏樂不可支。聽著客廳里此起彼伏的笑聲,常欽涌出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他猜想是不是肖鈺跟自己想多了,新聞里的那個人根本不是郗苓,而是恰好跟郗苓同學位同職業(yè)的另人。他換好鞋,故作鎮(zhèn)定地走進屋,郗苓見到他,握著遙控器向他招了招手,問道:“買了什么?大包小包的?!?/br>常欽收回眼底的落寞,換成一張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