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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容納百人,十余條也就是千多人。對方應該已經(jīng)了解了己方實力。此刻出手,就屏憑這么幾條船? “也許,只是過路的船只或是來荊溪靠岸的貨船也不一定?!奔仔l(wèi)長道。 “不!”程紫玉掌心有些出汗。“過路船借水道走,應該往東偏。??看a頭的話,船頭應該再往南邊偏一些。” 因為別院在太湖西岸。所以不屬于以上兩種。 “沒道理這么直直向別院方向過來。”這片水域,附近大都是一些富貴人家的別院,對方能在薄霧里掌控住她家別院的方向,怎么也不會是巧合,只能是有目的。 不過,在視線不好的狀況下,能把方位調(diào)這么準確……是不是意味對方對這一片,對自家別院所在是熟悉的? 程紫玉忍不住放輕了呼吸,將視線在那幾條船上一點點看著。 那船隊又近了不少。 可船頭的方向卻始終沒有往別處調(diào)。 甲衛(wèi)長一個口哨吹下去,甲衛(wèi)眾人立馬按著先前分配,各自站位,扇形船隊的最外沿已經(jīng)站滿了衛(wèi)兵。各船高處的弓箭手也全部到位。 程紫玉還是看不清楚。 但她似乎已經(jīng)能判斷出來人是誰了。 對方最前邊那船的船頭,有男子背手而立。 那種熟悉感撲面而來。一舉一動都深入骨髓。 朱—?!玻?/br> 不是他,還有誰! 哈! 她先前還在想,這種時候也不知那貨在哪兒。 她還在遺憾,萬一要死了,就沒機會看到他的下場了。 很好,很好。 她的所有仇敵,看來都要齊聚在太湖了。 朱常哲已經(jīng)離開,這幫家伙尚不知他們的計劃其實已經(jīng)失敗。那么老天這般安排,可不就是給她一個了斷的機會? 那么就這兒吧。 從這兒開始,也從這兒結束! …… 第七一五章 惡狗擋道 程紫玉拔了根發(fā)絲扔去空中,發(fā)絲隨風往湖中心飛了出去。 運氣不錯。 今日西風。 如此,他們基本算是順風,省力。 對方船只越來越清晰,甲衛(wèi)兵士齊齊往扇形船上集結。 程紫玉眼神很好,她看得很清楚了。 就是朱常安! 還是受了什么刺激,渾身都是戾氣的朱常安。 而最怪的是,怎么看,都還是只有十多條船。 程紫玉與甲衛(wèi)長耳語幾句,甲衛(wèi)長便下去了。 等到朱常安到了距離他們只有七八十丈時,他的聲音終于傳來。 “程紫玉!本王來找你了!你若速速投降拜倒在我腳下,本王便饒你一命!”挑釁之音傳來。他船上的家伙們?yōu)榱伺浜纤?,一齊發(fā)出了哈哈大笑,并吹起了口哨。 一時間,狂傲的挑釁聲充斥于空氣之中。 “喲,怎么不回應?是怕了嗎?別怕,你只要順從,本王絕不會傷害你!來吧。本王來接你了!”張狂之音里,卻難掩那種咬牙切齒的恨。“本王一定好好待你。畢竟你我相識相好一場。” 程紫玉暗呸。 這算是兩軍交戰(zhàn)前的喊話?這算是助長他氣焰,打消自己士氣的方法?如此叫囂,也太無聊了。 “朱常安!”程紫玉一開口,對方的聲音頓時收了。好在是順風,她也不用像朱常安那般歇斯底里的亂喊亂叫。 “你是不是和北蠻在一起時間久了,不但臉皮見長,連腦子也不太好了?你都叛出大周了,哪來的臉面自稱‘本王’?看你這模樣大概是依附于朱常玨了。我看,‘本王’就算了,你這么一條狗,倒是可以自稱為‘狗王‘!嗯,我看你一開口便跟吃了屎一樣臭,確實狗嘴無疑了?!?/br> 雖看不清神色,但她也能感受到朱常安此刻憋紅的臉,捏緊的拳,氣抖的腿腳。 “不過,你記性也真差。這太湖,我還以為你再不敢輕易來了??赡憔惯€敢在這斷頭地蹦跶,可見你的腦比狗好不了多少。故地重游,感想如何?你放心,這次和昔日一樣,保管叫你有來無回!你的狗頭!我還要拿來當球踢呢!” “程紫……” “對了!”程紫玉聲音拔高,順風和音高的優(yōu)勢顯露,生生蓋下了朱常安剛出口的話?!霸趺粗灰娔銋s不見朱常玨?是他派你先來探探虛實吧?也對,做狗的都那樣,怎么也得先給主子出來吠上幾聲,壯壯聲勢! 哦,或者還有一個可能!你這狗王既然從北面來到了江南,想來只能是北方待不下去了吧?怎么?是白恒發(fā)現(xiàn)了你的下作,將你這條看門狗逐出門外了呢?還是被李純打狗給嚇跑了。你該不會是無處可去,才四處漂流吧?” 這一點,她早就想到了。 多日前便傳來訊息說李純?nèi)フ野缀懔恕?/br> 此刻朱常安出現(xiàn),那就對上了。 算算時間,李純必定是成功了。 這是好消息。 朱常安那般”鴻鵠大志“,卻放著眼皮下的京城不去,偏來了千里之外?可見他絕對是一敗涂地了! 她相信,白恒清醒過來后,別的或許做不到,但護著京城局勢應該不難。 她若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朱常安jian計被識破,走投無路只能投靠朱常玨。他南下的過程中,應該剛好接近了江南,又收到她來了荊溪的消息。朱常玨那里趕不及過來,便讓他先來打頭陣堵住自己…… 這樣就能解釋朱常安兵力不足的緣故了。 “要說你這喪家之犬也是卑鄙無恥透了,只一味欺軟怕硬。怎么?聽到我在這兒就趕了來。還不是欺負我一個女流之輩?所以說你不要臉,果然實至名歸! 但你是不是忘了,你不但不如我夫君,還早就是我這個女子的手下敗將!狗仗人勢?你主子都不在,你猖狂什么? 呵。往日你占盡了便宜都不曾贏了我,今日我方天時地利人和,我夫君才剛打得你找不到北,你又來挑釁,你是不是太過可笑了? 你這么眾人嫌下三濫的哈巴狗,真就惡心至極。警告你,你若是敢接近我,我便叫你有來無回,身首異處!” 朱常安聽得簡直想吐血,簡直想直接手撕了這女人! 近一年不見,他差點忘了,自己若與她玩口舌之爭,完全不是對手。 他氣得喉頭發(fā)緊,頭皮發(fā)麻,他忍不了了。她巴拉巴拉再這么說個不停,即便他這次大獲全勝,將來也得被身后兵士給笑死鄙視死! “廢話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