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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誠比之他要更累。生意上的事,在外的交際應(yīng)酬,人際關(guān)系的維護(hù),哪樣不費(fèi)時又費(fèi)神?讓人送來洗漱等物,周誠一邊擰了帕子讓其洗臉一邊回道:“這幾年有管事盯著到也沒怎么累,先緊著孩子們的前程吧。畢竟兒子出色我們這做雙親的也臉上有光不是?”說罷又笑道:“六個兒子一個是狀元一個是探花一個成了天子近衛(wèi)一個在軍營任百夫長,前四個已經(jīng)是前途無量了,后兩個,老五被大理寺卿看中收為弟子,老六在學(xué)子監(jiān)也闖出了一番名聲,誰都要羨慕一句我們好福氣了?!?/br>樓玉珠笑了:“如果可以我到真不想要六個小子,要是六個哥兒才是真福氣?!?/br>這下?lián)Q周誠哭笑不得了?!耙鎿Q成六個哥兒,你又得cao心他們出嫁,怕還會整日提心吊膽擔(dān)心他們過的不好。所以說還是小子好,皮實(shí)耐折騰,抽一頓揍一頓也不會傷筋動骨?!备鐑翰荒苋胧?,不能給掙誥命,所以還是小子好。次年兄弟四個聯(lián)名上書給樓玉珠請封誥命,天子臨朝把此事拿出與眾官商議,一句‘天下若多幾個這樣賢能又會教子的內(nèi)宅夫郎我大元何愁不壯大?’堵百官眾口后欽賜樓玉珠為誥命君夫郎,從二品,親賜錦緞鳳紋霞帔誥命大服。圣旨頒發(fā)那日周府人流不絕,喜慶的禮樂及流水席足擺了三天。不過這才是榮耀的開始。老五成年后繼承老師衣缽成為大理里最年青也是最年少有為的,短短一年縷破奇案連天子都贊一句年少奇才;老六周安沒入仕,學(xué)問好人長的俊卻是天下皆知的,一時即被奉為天下學(xué)子之楷模。只是這楷模也不走常人路線,年滿十七了連成親的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樓玉珠急呀,軟磨硬泡見人不松口便發(fā)狠話了。“不成親就繼承家業(yè)!二者選一,年底見分曉!”周安有持無恐:“如果阿爹不怕天下學(xué)子堵到門口上吊的話大可這么干?!彼浅?隙ㄟ@不是一句假話,所以樓玉珠更氣。“那你要怎樣?問你成親你說沒意思,問你繼承家業(yè)你說沒興趣!整日不是這里詩會就是那里書會,有本事你娶本書回來呀!”老三周麒不厚道的笑了,被自家夫郎瞪了眼這才收斂下神色。周安涼涼的斜眼周麒,指著以周學(xué)為首的周家三代道:“周家三代最大的都十歲了,我勸阿爹別在我們兄弟六個身上費(fèi)神了,不若在他們兄弟幾個里挑一個好好培養(yǎng)吧?!?/br>周學(xué)表示他們兄弟幾個很無辜,斜著跟周意如出一轍的眼睛睨他六叔,涼涼道:“六叔不想要的就推給我們,您還記得您是長輩么?”周安從善如流的摸摸,一臉慈愛道:“所以我把‘家業(yè)’這么好的東西給你們呀,”周學(xué)沖他呵呵,表示他沒這么蠢。到是周家八個三代中唯二的兩個哥兒其中大的那個稚氣問:“家業(yè)是好東西?那六叔給沁哥兒好不好?”立時整屋子人都笑了,樓玉珠也沒崩住,瞪了兄弟六個一眼斥道:“瞧瞧你們連個六歲的小哥兒都不如,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當(dāng)然也沒人把個六歲小哥兒的話當(dāng)真,一家笑畢老三周麒笑著沖周安道:“老六要不想成親又不想繼承家業(yè),要不就入宮去教幾位年幼的皇子學(xué)問吧。前兒皇上可是跟我夸過你的幾篇文章的,說是有你教應(yīng)該更合幾個皇子口味?!?/br>“三哥這是挖坑給我跳吧?一到宮里見著這個要跪見著那個也要跪,學(xué)生比我這老師架子還大,”樓玉珠打斷其話:“那就成親或者繼承家業(yè)。”周安被頂?shù)臒o語,半晌還是道:“那我還是入宮講學(xué)吧?!?/br>周麒偏頭露出抹壞笑,剛巧周意瞧見了,對之揚(yáng)了揚(yáng)眉。為皇子講學(xué)是坑但真正的坑不在這里,而是皇上有意招周安為哥婿,這人一入宮旁聽了兩堂課越聽越滿意的皇上立時暗搓搓把自家年齡相當(dāng)?shù)幕矢鐑捍虬绯尚∽拥哪硬灏喈?dāng)了個年齡偏大的旁聽生。不明真相的周安不幸中招,爾后這賜婚就順理成章了。周安回家沖樓玉珠一頓哭,罵老三周麒陰險害他不淺,樓玉珠表面附合了轉(zhuǎn)身便高高興興的準(zhǔn)備婚事,待到親事一畢沒個十來天便把家業(yè)分成六份給兄弟六個一塞,轉(zhuǎn)身便跟周誠到城郊外的溫泉莊子過起了兩個人的世界。溫泉莊子呆沒五個月外阿麼徐瑟去世,享年八十六,可以說是極高極高的壽了。之后兩人在虎牙縣陪樓承義夫夫倆,三年后回上京,沒一個月天子再次頒下圣旨,封樓玉珠為一品誥命君夫郎,一時舉世驚嘆亦聞名天下。作者有話要說: 福祿禧都寫了,差個禱,就添個番外吧【番外】某年某月。兩人護(hù)送樓琛至上京穆老那回程,同行的樓明自個游歷去了只剩兩人,一出上京城門口周誠便指揮馬車偏了道。知他心意的樓玉珠樂了:“這時候該是你最忙的時候,怎么還有閑心游玩?”“事情總是忙不完的?!敝苷\眼色柔和,手隨意的搭上他的手。事情總歸忙不完,但這樣獨(dú)處的機(jī)會卻是千金難求!“難得你這工作狂也有醒悟的時候?!?/br>“‘工作狂’?”見其不解其意,解釋道:“就是一切以公事為主的意思。”周誠是哭笑不得:“也不知你這些千奇百怪的詞匯打哪來的,”“或許是上輩子吧?!?/br>兩人就這么的說說笑笑游歷過好些名勝風(fēng)景,沒有樓華樓明盯著周誠也大膽許多,某些舉動一但形成就很難更改。待回程這日一桌吃飯,周誠凈手剝了半碗大紅螯蝦順手遞給樓玉珠。立時一桌子吃飯的人都僵住了。端著碗正準(zhǔn)備大塊朵頤的樓玉珠抬眼,狐疑臉:“怎么了?”傅林書僵笑下:“你這孩子真是的,周誠剝的蝦你怎么就順手拿來吃了,還不快還回去?!?/br>“這本來就是給我剝的呀?!睒怯裰檎f的理直氣壯,周誠一旁附合,兩人配合默契一點(diǎn)都不覺的這有什么不好。反到是桌子上其他人為倆人臉紅了。飯畢傅林書把樓玉珠喊進(jìn)屋,斥道:“又不是奴仆,哪有讓周誠給你剝吃食的理?!?/br>“我愛吃他樂意給我剝,這礙著誰了?”樓玉珠覺著古人真心思想古板?!案盗謺姿郏骸笆浪锥Y法,哪能想怎么就怎么?再說你們倆還沒成親呢,放那規(guī)矩森嚴(yán)的人家連面都不能見的?!?/br>“別人家是別人家,我們家是我們家?!泵虼綐废?,依到傅林書身邊柔聲道:“更何況會代我做這些小事就越表示周大哥心悅我不是?阿爹不就不用擔(dān)心我日后過的不和樂了?”“就你歪理由多?!北徽f服的傅林書不計(jì)較了只道:“家里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