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是,之后便讓車夫駕著馬車往李尚那麻將休閑館而去。李尚的休閑館沒開在最熱鬧的順延北街而是與之背道而馳的南街,北街是南陽城公認最熱鬧的街道,南街因是新建不久卻是稍遜幾成。不過樓玉珠卻是瞧出幾分不同,南街從兩邊規(guī)劃及車馬行道來看都要比北街大氣,街道兩邊店鋪的規(guī)格也要比北街富貴些。李尚正在鋪前指揮人掛牌匾,聞見馬車聲音一回頭正疑惑這是誰,只一瞧樓玉珠鉆出的那張小臉,立時高興的迎了上來?!坝窀鐑耗憧蓙砹耍≡俨粊砦叶家钊巳フ埬懔?!”樓玉珠扶著黃影的手就著車夫擺好的腳踏落地,聽見李尚那話噗哧忍不住一笑?!袄疃邕@么說,聽的我可磣的慌?!?/br>“什么磣的慌?你是麻將發(fā)起人之一,休閑館這點子也是你想的,要是不來我這麻將休閑館可不敢開!”正出來尋人的孫晉聽到這話,揚聲哈哈笑道:“玉哥兒可別聽你李二哥胡掰,他是請你鎮(zhèn)場子才是真!”被戳穿目地,李尚頗有點惱羞成怒嗆聲道:“孫三!你那冰窖的法子可是玉哥兒想的,還不快點把點子費奉上,怎么的還想賴賬不成?”孫晉無語。瞧熱鬧的劉奇趙攸捂嘴悶笑。樓玉珠也是笑了。孫晉摸摸頭湊上來沖樓玉珠道:“不給點子費給分紅的那事周誠跟你說了吧?”“說了。孫三哥太客氣,其實那是我心血來潮想的不值當什么,完全沒必要給什么分紅?!睔v來賣冰營生就是爆利,但前期投入?yún)s也是筆天文數(shù)字,他不過畫張圖紙再加一些設(shè)想而已,空口白話與他們投入的巨額錢財自然是沒可比性的。不等孫晉回,劉奇卻是湊了個趣道:“要這么說的話,玉哥兒什么時候給你劉四哥我及你趙五哥也心血來潮一下?不用像你孫三哥那樣一投就是上萬兩,打個對折五千兩的那種就成!”樓玉珠被噎的無話可說,那模樣把孫晉李尚一等逗的爆笑出聲。那廂李越打馬而來腿一揚利落下馬,順手把馬鞭馬繩交給迎上來的仆人。李尚咧了咧嘴喊:“大哥?!?/br>孫晉一等也相續(xù)拱手:“李大哥?!?/br>李越頷首,掃視圈后視線定在樓玉珠身上:“這便是玉哥兒?”做為知府嫡長公子李越不負他這權(quán)貴身份,容貌身姿皆是上等不說,十五歲中的舉人,第二年就在府衙領(lǐng)了差事,如今三年過去行事舉動越發(fā)從容淡定了。心里想著裴冠英對李越的評價,樓玉珠曲膝見禮:“見過李大公子?!?/br>“不嫌棄就跟他們一樣喊我李大哥吧?!?/br>樓玉珠頷首應(yīng)是。一行進到里面由李尚打頭領(lǐng)著一眾參觀完休閑館,爾后便迫不及待讓仆人備上最好的包間把麻將擺上。樓玉珠不即莞爾。“玉哥兒別笑,這次不是我要打,是我大哥要打。”李尚朝李越努努嘴:“大哥不是想知道什么叫麻將高手嘛?今兒就見識見識?!闭f完沖樓玉珠擠眉弄眼陣,意思讓他別手下留情。樓玉珠眨巴下眼:“要不我們不打錢?”李尚正點將讓劉奇坐樓玉珠下手,趙攸坐上手,聞言沒好氣道:“不打錢打什么?打蚊子嗎?”李越瞥眼自家弟弟,看李尚閉了嘴這才沖樓玉珠淡淡一笑:“玉哥兒無需客氣,該怎么打就怎么打,也好讓我見識見識什么叫麻將高手?!?/br>“李大哥既然這么說,那我再推脫就是矯情了。李大哥說怎么打就怎么打吧?!?/br>李越點頭,還笑著沖李尚孫晉道:“你們倆盯著玉哥兒的牌,他要有放水我們就罰他以一賠十!”“這個好!”聞言李尚立馬興致高仰的搬條凳子坐到樓玉珠身后,擺出一幅死盯的模樣。樓玉珠無語扶額。規(guī)矩說好四人便開始洗牌,有之前的話在樓玉珠只得打消做牌的念頭把麻將高手的身份發(fā)揮淋漓盡致,一場牌下來就贏了上千兩!在座都是公子中的公子,錢到是不差這么點,是以一場牌下來雖有千兩的輸贏卻沒一個臉露不善的。樓玉珠瞧了便也沒多此一舉說什么把退錢的話,只招手讓黃影到新意樓定一桌還沒開始掛牌的新菜,權(quán)當還禮。飯罷李越回衙門忙公務(wù),李尚還要忙休閑館開張事宜,孫晉要去忙活冰窖,劉奇跟趙攸兩人自去訪友,樓玉珠便打道回了府。沒過兩天麻將休閑館開了張,樓玉珠以麻將高手的名頭坐鎮(zhèn),有那不服輸?shù)纳鲜痔魬?zhàn)往往都只有一個結(jié)局,那就是敗北。次數(shù)一多,高手的稱號一坐定就沒人敢再挑戰(zhàn)了。樓玉珠也樂的清閑,每天喝喝茶吃吃美食看看書,靜等裴冠英回轉(zhuǎn)。十來天過去,裴冠英的馬車終于駛進南陽城。早得到消息的周誠與樓玉珠等在門口,一見馬車停住便迎了上來。裴冠英鉆出馬車,爾后扶出一位身穿白色長衫的儒雅中年男子。“這是我恩師,穆老?!蹦吕鲜钱斒来笕?,師從先朝閣老,嚴格來說與當今皇帝是同門師兄弟,因性情問題沒入朝為官但一生教習(xí)弟子無數(shù),為朝庭疏送不少各方面人才不說本人在文壇的地位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裴冠英正待要給雙方介紹,穆老卻是猜到了?!斑@便是你一路掛在嘴邊的玉哥兒吧?”笑瞇瞇打量眼樓玉珠,摸了把顎下美須道:“到是個姿容不俗的?!?/br>樓玉珠曲膝:“見過穆老先生?!?/br>穆老頷首,問:“我且問你,那麻將是你想出來的?”“是我想出來的如何?不是我想出來的又如何?”樓玉珠抿唇一笑,眼睛不閃不躲繼續(xù)道:“只要能娛樂別人,給生活添一樁樂趣,是誰想出來的還重要么?”“那你可知麻將是賭博,輕則勞命傷財,重則傾家蕩產(chǎn),這其中的罪過你一個小哥兒擔當?shù)钠穑俊?/br>穆老教了一輩子書,這臉板起來還像那么回事,只是樓玉珠之前特意拜讀過他的大作,真心不覺的對方是個固執(zhí)死板的人。是以非但不怕,反到笑道:“麻將本身沒有過錯,錯的是打麻將的人。需知牌品看人品,人生一世要連抵抗這點小誘惑的定力都沒有,那還何談成大事呢?修身、齊家、制國、平天下,自身品性定力都不能修何談學(xué)問,保談為官之道?”穆老崩不住臉忍俊不禁道:“你這小哥兒好生狡猾,明明是我問你你不答便罷,回頭反到問起我來了?!?/br>樓玉珠捂嘴一樂。一行笑了場入到里間,裴冠英先行送穆老回房休息,這才回轉(zhuǎn)沖樓玉珠道:“玉哥兒你膽子到大,對著當今大儒還能如常說笑,好笑的是上京那些自認為才氣沖天的學(xué)子見了我恩師都有時常結(jié)巴的!”樓玉珠笑了:“那是因為過于敬重再太過緊張,而我一個小哥兒,一不讀書科考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