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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它們自己逃命去吧!”小黑子已經(jīng)拉住了帆索,聞言大驚:“那我們怎么辦?”“我來請風(fēng)!這東西也不知有多大,斗不過它,快逃!”小黑子用力拉帆索升帆,沈固一伸手,金鐵之英一掃就把所有的韁繩全部割斷,得了自由的海豹們立刻潛進了深水全無蹤影,只剩一只船在浪頭中間顛簸。沈固過去幫小黑子升帆,百忙中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那兩根船桅升得更高了,下面連著的隱隱竟像是一座小島。沈固正在琢磨這是個什么東西,海面上猛然翻起巨大的水花,小島兩側(cè)伸出兩座小山峰來,山峰頂端竟然開合了兩下,也在回頭猛看的小黑子啊一聲叫了出來:“這這這,這是,這是--”“螃蟹!”沈固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說是鯨魚甚至是龍什么的,他都不吃驚,可是這么大的螃蟹,誰見過???“海中大蟹?!辩姌丰贿咃w快地畫著符,一邊冷靜地回答。到了這時候,他比沈固還冷靜,拿著那支從不離身的筆,在白色的桅桿上猛畫。此刻船已經(jīng)晃得更厲害,后面的大蟹伸出雙螯的時候引起了巨大的波浪,打得已經(jīng)失去動力的小船東倒西歪。沈固直接拿帆索把鐘樂岑給固定在桅桿上,小黑子也扯過一段繩子把自己捆上。這樣倒是不再亂晃了,可是如果船被浪打翻,他們也會一起沉下去。船帆已經(jīng)拉了起來,但海面上卻仍然沒有什么風(fēng),倒是后面的大蟹飛快地縮短著距離。它離得越近,船就晃得越厲害。鐘樂岑眼看已經(jīng)來不及畫完符,眉頭一皺,忽然倒過筆尖用力在自己手上一戳,鮮血立刻流了出來。他一巴掌拍在船桅上,留下一個帶血的掌?。骸凹?!”船帆輕輕抖動了一下,原本下垂的帆面微微鼓了起來,沈固就覺得一陣風(fēng)吹過臉頰:“來了!我們往哪里去?”雖然來了風(fēng),但如果一直這么逃下去,也很難說能逃脫,更何況寶氣會引來大蟹,難道不會引來其它的什么怪物?“銅山那邊!那邊的海水連鮫人也不敢進入,估計也能阻擋海中的其他精怪?!?/br>“黑子,來轉(zhuǎn)帆!”幾句話的工夫,風(fēng)已經(jīng)迅速大了,等沈固和小黑子把帆轉(zhuǎn)到合適的角度,已經(jīng)是狂風(fēng)大作,帆被鼓到最大程度,帶著船在海面上迅速前進。“沈哥,那東西還在后頭追!”小黑子眼看著后方那移動小島般的東西半個身體都浮出了水面,完全像一座活動山峰,居然也加快了速度,不由得變色。這不比在陸地上,碰到什么東西還可以拼拼命啥的,這海里可是人家的地盤,如果掉下水,不用人家動手動嘴,淹也淹死你!沈固目測一下距離,那巨蟹的速度居然驚人地快,船已經(jīng)跑得很快了,可是二者之間的距離竟然還在縮短。風(fēng)刮得更大,海面上的浪比剛才巨蟹出現(xiàn)的時候還要高,整只船都以一種馬上要傾倒的角度晃動著前進。沈固抓住了桅桿:“樂岑,風(fēng)不能這么大,否則沒擺脫后頭那玩藝,我們的船先要翻了。”鐘樂岑臉色發(fā)白,不知是不是被晃得想吐的緣故,可是他說出來的話卻讓沈固和小黑子臉一下白了:“風(fēng)沒辦法--這是在海上,我請的不是巽二,是颶母,就是海上的狂風(fēng)?!?/br>颶母是個啥,這兩個字怎么寫,沈固一時還沒想出來,但海上的狂風(fēng)他聽得明白。海上的狂風(fēng)??!什么臺風(fēng)什么熱帶風(fēng)暴什么氣旋,那不都是海上的狂風(fēng)么?我的小祖宗啊,你這不是請風(fēng)救命,是要害咱們自己的命啊!不過這話他當(dāng)然不會說出來,只是拍拍鐘樂岑的肩:“沒事,那你和黑子把好了帆,如果風(fēng)太大,就把帆降一點下來。我去船尾看看。”鐘樂岑眼看著他扶著船舷往船尾走,不由急了:“你干什么?”“沒事,你們把好了帆就行!”沈固已經(jīng)到了船尾,遠(yuǎn)遠(yuǎn)望著后面迅速追來的巨蟹,心想來吧,既然金鐵之英有自動回歸功能,呆會兒你靠近了老子就給你來一下,看你那殼硬還是金鐵之英鋒利!巨蟹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照樣緊追不舍。眼看已經(jīng)靠得很近,沈固都能看見那桅桿一樣的東西原來是它豎起的兩只眼柄,頂端那兩只巨型燈籠般的眼珠更是詭異萬分。眼看一只巨螯舉起來對著船尾就鉗了過來,沈固猛然一甩手,腰上發(fā)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金鐵之英甩了出去。只見一道寒光掠過空中,無聲無息地,桅桿上的一只眼珠脫落下來,像石頭般砸進海水中,斷口處噴射出又腥又咸的液體,隔著這么遠(yuǎn)甚至都有幾滴濺到了沈固臉上。巨蟹的螯猛然間砸下來,好在失去一只眼珠影響了準(zhǔn)頭,巨螯擦著船舷落了下來,砸掉了一段船舷,把船身外側(cè)鑲嵌的貝殼擦成了粉碎,激起的巨浪讓船整個跳了起來,又砸落在水面上,險險沒有翻過去。金鐵之英颼地一聲在半空中劃了個圓弧,回到沈固手中。巨蟹已經(jīng)掄起另一只大螯鉗了過來。沈固背靠船舷站穩(wěn),雙手持著金鐵之英,全力一擋。雙手虎口一起開裂,沈固整個身體在船舷上一撞,又撞斷了一段欄桿,連人都倒翻落水,被金鐵之英斬下來的半只螯砸在船尾。船本來已經(jīng)要被浪掀得側(cè)翻,大螯這么沉沉一砸,倒穩(wěn)定了一些。雖然船頭翹起,但半截斷螯并沒有全部壓到船上,只是把船尾又砸掉一塊,終于還是落進了水中,只剩半截的船尾往上一浮,海水從甲板上嘩地流下去,船又正了起來。巨蟹連遭重創(chuàng),半沉進了水中,攪出更大的浪。鐘樂岑眼看著沈固落水,急得拼命去扯固定的繩子,放開嗓門大喊:“沈固,沈固!”狂風(fēng)大作,船還在前進,鐘樂岑只怕沈固一落水就再跟不上來,大急之下伸手就想落帆。但帆吃滿了風(fēng),一時居然落不下來。鐘樂岑滿身地摸,想摸出件鋒利點的東西把帆索割斷,不過也幸好他一時沒摸到什么東西,船頭下面已經(jīng)倏地冒出個人來:“樂岑,你干什么!”鐘樂岑一抬頭:“沈固?你沒--”“你想干嗎?”沈固剛才翻下去的時候回手把金鐵之英插進了船身。鮫人的船外面鑲嵌著貝殼,里面卻是金屬的,他就掛在了船身上。正好原本用來駕馭那些海豹的韁繩被他們割斷,被水流沖擊著緊貼在船身上,斷頭恰好在他旁邊,于是他拽著繩子,反而從船頭上爬了上來,一看鐘樂岑似乎打算要把帆索割斷,趕緊出聲制止,“我的祖宗,你這會把帆索斷了,咱們馬上就得翻船!”鐘樂岑還被繩子固定在桅桿上,對著他伸手:“我還以為你落水了!”沈固看他臉色都變了,趕緊過去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