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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像小孩子的。只有出現(xiàn)銅精的地方,才有真正的空青出現(xiàn)。真正的空青是中間有漿的,這種漿才是明目的極品之藥?,F(xiàn)在所說的空青,只不過是空青的--嗯,如果真正的空青是骨,現(xiàn)在所說的空青不過是皮罷了?!?/br>“那貝子又是什么?”“一般來說,拇指大小的小白貝就叫做貝子,可是這就像普通所說的空青一樣,都是凡品。真正的貝子,要看?!?/br>“?相貝殼的?這東西也有經(jīng)?”“有啊。里的記載很詳細的,說朱仲從琴高那兒得到貝子,又送給了會稽太守嚴助。朱仲并且對嚴助說過:超過一尺形狀像赤電黑云的,叫紫貝;質(zhì)地白色而有紅色紋路的,叫珠貝。紫貝能治病,珠貝能明目。而那些長得不端不正的,都是下品,沒有奇效。所以我想,要是真想治東方辰的眼,應(yīng)該要找珠貝?!?/br>沈固嘆口氣:“這到哪兒去找?”“我想啊,珠貝的話,我們可以拜托一下鮫人。但是空青,那就得看緣分了,也許到銅礦區(qū)去看看能有用,但機會也很小。因為古來銅礦區(qū)多了,可是真正的空青卻極難一見。”“鮫人--”鐘樂岑這么一說,沈固倒想起來了,“東方辰回去了,于悅要的靈魂怎么辦?”“明天才是漂流瓶來的日子,我們先把前幾天攢的那些送過去再說。這個總有辦法的。而且,估計于悅的孩子也快要出生了,已經(jīng)拖了太久了?!?/br>沈固算算時間:“一年多了吧?”太驚悚了,難道要想哪咤一樣懷孕三年零六個月嗎?“是啊,于悅也很辛苦??墒牵椰F(xiàn)在實在想不出來怎么能幫她……”沈固摸摸他的頭。這個問題確實很難解決,一個需要吞食魂魄才能生存的胚胎,如果不是他們收集的大量魂魄,光靠于玲和于悅自己,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要么,就是要大量的殺人……現(xiàn)在能維持這個狀態(tài)已經(jīng)不錯了。第二天是休息日。當然,對警察這個職業(yè)來說沒什么固定的休息日,沒案子的時候盡著你休息,有案子就要連軸轉(zhuǎn)。這兩天好在是沒有別的事,所以沈固可以陪著鐘樂岑去海邊拿漂流瓶。他們約好的地點還在太平角的一片礁石邊上,那里人少。他們一到,就看見水里冒出一個銀亮的長頸圓腹瓶,不過里面有封信。鐘樂岑撈起瓶子,拿出信來看了一眼,就高興地叫了起來:“于悅生了!生了個女兒,再過兩天就滿月,還請我們?nèi)ズ葷M月酒呢?!滨o人是沒有滿月這種說法的,自然還是照著寶寶的父親這邊的習(xí)慣。“是嗎?那還需要魂魄嗎?”“信上沒說,估計是還要?!辩姌丰咽占玫幕昶欠呕仄髌坷铮哑孔尤舆M水中,瓶子在波浪里起伏了兩下,就咕嘟一聲沉下去了。鐘樂岑看著漂流瓶消失,嘆了口氣,“寶寶出生當然是好事,可是一輩子要靠吞食魂魄生活下去……不行,我一定要想出個辦法來!”“嗯,一定會有辦法的。”沈固拍拍他,“貝子的事,我們?nèi)ズ葷M月酒的時候提一下吧?”怎么說,寶寶能安全出生,他們也算是有功勞的吧?“嗯,讓黑子一起去?!?/br>“那肯定的。現(xiàn)在去找海長生吧?!?/br>海長生當然還是在自己的陶吧里。估計是郎一鳴已經(jīng)告訴了她沈固的身份,看見沈固的態(tài)度和開始也不大一樣了,把他們帶到后面的房間里說話,客氣之中帶點疏離:“沈先生?!?/br>“海老板,有件事情想請您幫個忙?!?/br>海長生笑了笑:“沈先生太客氣了,什么事您說吧。這位是--”“這是鐘樂岑。”海長生微微動容:“莫非是鐘家--”“對?!?/br>“哦,那鐘先生請坐。”鐘樂岑對她笑笑:“麻煩海老板了。上次海老板跟沈固說,有個朋友懂瓷器是嗎?”“哦,是,不過,她是個本份的--”海長生把最后一個字咽下去了。沈固看了她一眼,他本能是覺得海長生沒說出來的那個字是“人”,看來,這個朋友不是人,那是肯定的了。“我們并不是懷疑您的朋友,只是有件東西想請他幫忙看一看?!辩姌丰贸鲆粔K瓷片,他拿的是牌子上空白沒有花紋的一塊,“這樣的脫胎瓷,濱海本地有誰能燒得出來?”海長生拿在手里仔細看了看,遲疑著說:“這瓷,怎么了?”“瓷沒有什么,只是我們想知道,誰能燒得出這樣的瓷器?!?/br>海長生目光閃爍,沒有立刻回答。不過沒有回答就等于已經(jīng)回答了,沈固立刻說:“這瓷就是海老板的朋友燒的,是吧?”海長生臉色變了變:“雖然脫胎瓷燒制不易,但我也跟她學(xué)過,偶然也能燒得出來。既然我能燒,肯定也還有別人能燒。”鐘樂岑笑了笑:“海老板,脫胎瓷是不難燒,可是這種沒有胎骨只有純釉的瓷器,海老板也能燒出來嗎?”海長生無言以對,緊閉著嘴不說話。鐘樂岑扶了扶眼鏡:“海老板,我聽沈固說,您是有安全證的,來濱海這些年也一直與人為善,可是,燒這瓷器的人,卻在殺人?!?/br>“不可能!”海長生脫口而出,“她從來沒殺過人!而且她不是妖,她是--”“她是鬼,是嗎?”“對。但她沒殺過人,她只是想燒出最好的瓷器。”“如果她沒殺人,那就是有人利用她在殺人了?!?/br>“有人利用她?”“對。有人用她燒的瓷器附鬼來殺人。如果您確定她不會殺人的話,那么請幫我們找到她,早點把事情弄清楚,對她也好,不是嗎?”海長生沉默了一會,才說:“我認識她兩年了,是剛到濱海的時候就認識的。她是燒死在瓷窯里的,生前的心愿就是燒制出最好的脫胎瓷。她教我制陶,我給她弄陶土……后來陶吧比較忙,生人太多,她就不常來了。但她從來沒有害過人,我也是活過上千年的,鬼我見得多了,有沒有殺過人,我看得出來!”“那您最近跟這位朋友聯(lián)系過嗎?”“最近……倒是沒有。我說了,因為陶吧來的生人太多,陽氣重,她就不常來了?!?/br>“那么您能找到她嗎?如果她真的沒有害過人,我們也不會怎么樣的,只是想把那個殺人的真兇揪出來?!?/br>海長生又猶豫了一會:“你們能保證,如果她沒害人,不傷害她嗎?我知道你們鐘家是專門驅(qū)鬼的?!?/br>鐘樂岑笑笑:“鐘家驅(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