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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打戰(zhàn),勉強道:“我,我也看不清楚。我只能視鬼,不能視妖。不過確實有什么東西在內(nèi)。”當(dāng)時浪頭一來,便將羅靖卷了進去,分明水并不深,卻像個漩渦一般,硬將他往下拉。沈墨白去拉他,憑著好水性,竟拖不出來。若非他有菩提珠護身,佛光照射之下將那些東西驅(qū)散,恐怕非但救不出人,反要再搭上一條性命。羅靖看他臉色已經(jīng)青白,搖了搖頭,一把將他拽過來,就往下扒衣裳:“精濕冰冷的,你真想凍死?”沈墨白打著哆嗦想掙扎:“這,這不雅……”羅靖嗤笑一聲:“雅?要雅你就凍死!”若放在平日,他才沒有這個好心,只是今日多虧沈墨白將他從水中救出來,自然不能眼看著這呆子拘禮到凍死。沈墨白那點力氣,哪里放在他眼里,三下兩下就將他扒了個精光,將衣裳抖開晾上,反手把人摟進懷里,“擠擠暖和些?!?/br>沈墨白臉紅得幾乎能燒了起來,低頭抱著肩一動也不敢動。然而天色將黑,實在太冷,羅靖身上又十分溫暖,他輕輕掙扎兩下,也就舍不得動了。羅靖身上橫橫豎豎的有不少傷疤,雖然不少顏色已淡,看著仍是十分驚人。他手臂摟著沈墨白,沈墨白低頭就見他左臂上一道傷疤,從掌心延伸出來直到小臂,顏色已與肌膚色澤幾無二致,想來受傷時年紀(jì)極小,不知怎會傷得如此之重,忍不住道:“這傷是幾時有的?”羅靖看了一眼傷痕,淡淡道:“早就有了?!彼曇羝届o,然而沈墨白與他緊貼在一起,卻覺他身體僵了一下,便知這傷痕必有來歷,忍不住伸手輕輕將他手腕翻轉(zhuǎn)過來,只見那傷疤直伸到中指根部,將三道掌紋截斷。傷痕極深,煞是驚人。羅靖覺得沈墨白拿著自己手掌的手微微一顫,淡淡道:“怎么?嚇著了?”沈墨白低聲道:“這,這是大煞之相……”羅靖聽這些話早聽得耳朵起了繭子,冷笑道:“是啊,克父克母,不得善終。這些話,打從我一落地就有了。”沈墨白連連搖頭:“并非如此,并非如此。所謂大煞之相,皆因這道傷疤而起。三紋皆斷,家宅不寧,父母不安……若是沒這道傷疤,將軍命相也是平和安寧之相。”羅靖身體猛地一僵,反手攥住了沈墨白的手:“當(dāng)真?”沈墨白被他捏得生疼,點了點頭道:“在下對手相雖不精通,但也略知一二?!?/br>羅靖身體僵硬,緩緩舉起手放到眼前,看了半晌,突然縱聲大笑起來。沈墨白被他笑得頸后發(fā)涼,忍不住去拉他:“將軍不要笑了,不要笑了。”羅靖笑聲一收,手臂緊箍住他,冷冷道:“你可知這道傷疤是怎么來的?”沈墨白聽他笑聲中又是諷刺又是悲涼,心中一緊,搖了搖頭。羅靖箍著他的手臂收得更緊,一字字道:“我出生不過三月,我那位大娘就找來算命先生,算我命相大兇。此后家中果然時有晦事,故而家中漸漸厭忌。我父親本以生子為喜,此后也以有子為憂,但凡家中有甚災(zāi)殃,眾人都說乃是因我之故,連帶我母親也難以抬頭。五歲那年我父親因辦事不力被貶,回家之后因茶水稍涼責(zé)打我母親,我上前去擋,他竟抽刀相向,這道傷疤,就是他親手劈的。我只道此后家道消乏母死父病當(dāng)真是因我天生帶煞,想不到……想不到竟全是因這一刀!好一個自作自受,只是平白連累了我母親……”沈墨白自識得他以來,只覺他堅如石冷如鐵,從未想過他也會有聲音微微顫抖的時候,心里不由一陣難受,輕輕握了他手,低聲道:“將軍不要難過,令慈生前無惡,如今選吉地下葬,魂魄平安,來生之福可料?!?/br>羅靖數(shù)十年所積郁氣發(fā)泄出來,反覺輕松。他本是堅韌之人,片刻便已平靜如初,回到眼前狀況中來,下巴放在沈墨白肩上,眼望四周茂密的蘆葦,道:“能生堆火就好了,可惜火折子也濕透了。”沈墨白覺得他的呼吸直噴到自己頸側(cè),熱乎乎的,皮膚上不由起了一層微微的酥癢,不自在地扭了扭身體,低聲道:“不知他們幾時能尋過來?”羅靖本來真是為了取暖,雖然兩人肌膚相貼,倒還沒想到別的事情上去。只是沈墨白這一動,細膩的肌膚在他身上磨蹭,感覺似是上好的絲綢料子,倒勾著他生出些別樣心思來。他本是摟著沈墨白的腰,這時忍不住就將雙手圈了上去,覺得手下這人不過幾掌之圍,更兼水似的肌膚,竟比碧煙還要細膩些。心中一動,貼在沈墨白耳邊輕輕吹了口氣,笑道:“你這腰倒似比姑娘家的還細軟些。”沈墨白渾身一震,下意識地掙扎起來:“將軍!”他這掙扎實在很不合時宜。羅靖本來只是存了個調(diào)戲之心,現(xiàn)下被他扭來扭去,倒真起了點火,雙手用力把他往懷里一帶,自后面含住了他的耳垂,含糊地道:“別動?!?/br>沈墨白雖然不知世事,但呆在羅家也有幾個月了。仆役們忙了一天,晚上歇下來說話解悶,那是無所不至。尤其那些年輕力壯又未能娶妻的,少不了嘴上過過干癮,難免越說越是下道,沈墨白雖是不愿與他們湊在一起,卻也免不了聽在耳朵里。此時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沈墨白只覺有什么東西yingying地頂在自己身后,想到平日里仆役們的說笑之辭,又是羞惱又是緊張,果然不敢再動。羅靖見他老實了,那手肆無忌憚地便在他身上游移起來。沈墨白掙扎不是,不掙扎也不是,不由得慌了神,只連聲道:“將軍不可……”羅靖低笑道:“什么不可?”一手圈住他雙臂,一手已經(jīng)摸到他胸前,輕輕一捏。沈墨白身子一顫,聲音微微變了調(diào):“將軍——”羅靖想不到他如此敏感,更覺有趣,手指捻住了不放,另一只手就往下面探。沈墨白這會兒顧不得會不會激怒他,盡力掙扎起來。他雙臂被羅靖束在腰間,只能竭力彎下身子去攔羅靖下面那只手,頸中的菩提珠垂下來,輕輕碰在羅靖手臂上。羅靖只覺臂上突然一陣劇痛,仿佛有燒紅的火炭按在皮rou上,直燒進骨頭里去。他從軍十年,大大小小的傷不知受過多少,軍醫(yī)清洗縫合之時眉頭都不皺一下,這次卻痛得猛地松開手將沈墨白推了出去。收回手臂一看,臂上并無什么痕跡,然而那鉆心之痛余威猶在,不由得變了面色:“你用的什么東西!”沈墨白被他推得摔在地上,茫然坐起:“什么?”羅靖一手按住手臂,還覺得深入骨髓的痛楚,臉色陰沉地上下打量沈墨白,卻沒見他手上有任何利器。并且利器傷人,總有痕跡,他卻是皮rou完好,內(nèi)里疼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