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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翔冷哼,“什么時間太急,我看是先斬后奏吧?我冷家,絕不承認你這樣的,這樣的……”冷爸爸原本想說“兒媳”兩個字,話到臨頭,忽然覺得不對,憋了半天,臉漲的通紅。“男人。您不承認我這樣的男人。”白澤好心地幫對方把話補完。想了想,不是他的罪名他可不擔(dān),至少,要兩個人一起擔(dān)才行,“您別生氣,其實我本來也沒打算這么倉促的就結(jié)婚。我和冷靜在一起,還是希望能夠得到家人的祝福與支持。您是長輩,我們原本是應(yīng)該要征求您的意見,現(xiàn)在,既然您不承認,您是希望我們離婚嗎?”乍然聽到對方的反問,冷天翔內(nèi)心還在怔怔的時候,大兒子冷箭一般的目光已經(jīng)向他射了過來,盯得他吶吶地,先前高漲的氣勢頓時弱了下來,剛要開口,耳邊就傳來了冷冷的金屬一般的聲音,“是我要馬上結(jié)婚的。你們有意見?”冰冷的質(zhì)問聽在各人耳中更像是一種威脅。陰冷的目光掃過對面他的每一個“家人”。冷逸心下顫顫,再不肯多說,覺得還是置身事外的好,大哥的婚姻大事,他沒資格管,更沒膽子來管。冷逸的母親,張亞琴,不由自主地也低下頭,不發(fā)表意見——她原是冷天翔的秘書,年輕的時候,她是長相甜美,性格溫婉的小女人。冷天翔當(dāng)時婚姻不睦,妻子心中另有所愛,只當(dāng)他是陌路人,她的溫柔賢惠給了對方另一種慰藉,兩人慢慢走到一起。冷靜的生母過世以后,冷父迎她進門。第一次踏入冷宅,樓梯上男孩冷冽的打量目光讓她心驚。她不是惡毒的女人,也想過要討這個“兒子”的歡心,好好照顧他,可是早熟冷傲的孩子從來不領(lǐng)情,那透著隱隱厭惡的睥睨目光,常常讓她不知所措,直到后來有了冷逸,對親生孩子的疼愛加上對大“兒子”的忌憚,讓她更加疏遠這個孩子,有意無意地回避著他。她和冷天翔加上天真活潑的小冷逸,三個人像是一個真正的家,而冷靜是冷宅多出來的那個人。這個天才般的陰冷孩子,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變得更加獨來獨往。等她發(fā)現(xiàn)的時候,這種奇怪畸形的家庭格局已經(jīng)形成。她的心中不是不愧疚的,她常常有一種罪惡感,覺得自己奪走了原本屬于這個小孩的父親和他原該享受的家庭幸福,她想要彌補,然而溝壑已經(jīng)形成,諷刺的是,她越是想要彌補,內(nèi)心越是愧疚,越是愧疚,她越是不知該如何與對方相處,也更加不敢直視冷靜那越來越陰郁的眼睛——她怕他,毫不疑問。沒有人會懷疑,冷靜是個天才,年僅二十歲的時候開始執(zhí)掌冷氏,大刀闊斧的改革,冷氏在他的帶領(lǐng)下達到了一個原本在冷天翔掌舵時難以想象的輝煌高度。她不是貪心的女人,這輩子的錦衣玉食,榮華富貴,她已享盡,她有疼愛自己的丈夫,有懂事的兒子,她已經(jīng)心滿意足。雖然曾經(jīng)她也想過,冷逸能夠爭氣,和他哥哥一起,共同接手冷氏,然而事實證明,兒子志不在此,他也沒有從商的天賦,與其讓單純的兒子去和他哥哥爭權(quán)奪利——不成功,她和兒子從此要被冷靜打壓度日,即使僥幸成功了,最后讓兒子把冷氏敗個精光,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去做那虛幻的美夢。兒子和冷靜感情不錯,冷靜即使感情淡漠,不怎么把他們放在心上,可是在他的遮蔭下,隨著冷氏的不斷發(fā)展壯大,他們還是能夠過著富貴榮華,甚至比以前更加奢華安穩(wěn)的生活。自從丈夫從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退下,陪伴她和兒子的時間更多,他們的生活比以前更加安定無憂。所有的一切都讓她滿足,她是不會和冷靜作對的。張亞琴對冷靜的感覺很復(fù)雜,她害怕、愧疚、敬佩著這個冷氏新一代的掌門人。于情于理,在公在私,她都不會反對他,也不敢反對他。作者有話要說:冷靜的家世開始揭曉~~這也是個可憐的娃~沒有人故意虐待他,可是無形中的忽視與壓抑,造就了今天的冷小攻~第四十七章第四十七章冷氏一門(二)與一生只愛一次的誓言張亞琴抬起頭,露出一個名門貴婦式的含蓄微笑,小口抿了口茶,略微有些緊張地看了看兩人,最后把目光落在白澤身上,把茶幾上五顏六色的果盆向他面前推了推,“白先生,不要客氣,吃些水果吧。”“謝謝。”白澤伸手取過一塊果盆里切成小塊的綠色水果,放到嘴里嚼了幾口,“真甜,這是什么瓜,冷夫人?是這里莊園自產(chǎn)的嗎?”“是這里種的,當(dāng)?shù)厝私兴G果’。”白澤又取了一塊,好奇地打量了一陣,手里的水果呈淡綠色,甘甜多汁,比西瓜的口感脆一些。他又嘗了一塊,然后取了一塊快速塞到冷靜嘴里,“你也試試,挺甜的?!?/br>嘴里募得被塞下一塊不大不小的水果,冷靜收回陰陰的,尋梭在對面三人身上的目光,沒有生氣反抗,下意識張嘴嚼兩口咽了下去,抬頭對上身邊人詢問的目光,很合作地回答了問題——“不錯”。于是白澤連吃帶喂,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把果盆里的綠果都掃蕩了干凈,也不管對面投來的驚疑、好奇、乍然、不滿等種種眼光。白澤笑瞇瞇,他確實喜歡這種新鮮的水果,同時也想打破之前室內(nèi)對峙的氣氛。而冷靜則是不以為意——習(xí)慣成自然,在家里的時候,對方就喜歡把各種吃的喝的不時塞到他嘴里,讓他嘗試并且詢問他的意見,時間長了,現(xiàn)在,就算是碰到他其實并不怎么喜歡的食物,他也會配合地嚼兩口,然后吞下去。被這個小插曲所打斷,當(dāng)冷靜再次看向?qū)γ妫霸儐枴彼麄兊臅r候,之前室內(nèi)陰郁的讓人透不過氣來的氣氛散去不少。也許是方夫人剛才打破沉默的作為給了冷天翔某種啟示,他開始認真審視起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眉清目秀,書卷氣很濃,坦白說,如果坐在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只是兒子的朋友的話,他對這種優(yōu)秀的晚輩應(yīng)該會抱有好感,他看得出來,對方受過良好教育,舉止有禮,是個性情溫和大方的年輕人,只是,作為一個正常的父母,又有誰能坦然的接受自己兒子是個同性戀的事實呢?真可笑,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個冷漠優(yōu)秀的兒子居然會喜歡上一個男人,還是一個醫(yī)生。醫(yī)生,多么讓人痛恨的職業(yè)。冷天翔瞇起眼,“聽說白先生是一名醫(yī)生?”“是的。伯父,您叫我白澤就可以了?!卑诐苫卮?。意料之中,冷父對他很有敵意。看了看身邊沉默不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