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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大堆吃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臉呆呆的表情。冷靜忍不住地又想皺眉,并且懷疑起冷逸說的那些諸如他的這個學長如何如何天縱奇才,如何如何醫(yī)術了得的種種事跡,在他看來,這個人只是很奇怪,和周圍人很不一樣。后來便發(fā)現(xiàn)這個人一臉深思加茫然的往著宴會上的人們,臉上表情莫測,似乎透著憐憫?他覺得他也許神智不清了,才會覺得他在“憐憫”他們,他與這里大多數(shù)的人素昧平生,有什么理由去“憐憫”他們呢,況且,這些名流巨賈,個個有財有勢,站在金字塔的頂端,就像他,又哪里需要他人的“憐憫”呢?如果他們都需要憐憫,那這個世界又有誰不可憐呢?他抑制不住心底冷笑地想著。看著他就這樣維持著那種可笑的表情,一直傻站在那里——難道他想就這樣一直站到結束嗎?他傻站著神游天外或許沒有注意,可是他卻看到遠處人群中的湯遠辰頻頻向白澤張望,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快些擺脫身邊人然后立刻沖到他面前來的焦急樣子——看來馬上就會過來找他。于是他動作快過理智地走到他身后,想著在湯遠辰過來前把他帶走,離開這里。那個湯遠辰,看著就讓他不舒服。“喂,”隨著離開身后燈火輝煌的建筑越來越遠,白澤終于忍不住叫住前面那個一直向前走的人,“你要帶我去哪里?”“車庫?!鳖^也不回地說。“我們要離開?”這種宴會,結束后是不會讓客人自己去停車場的吧?自有相關人員會把車停在別墅門口,靜待客人慢慢散去。不過現(xiàn)在宴會還沒結束,車子正停在地下車庫是沒錯。也不知道冷靜是什么時候來的,他不會是待得不耐煩想走人,然后因為正巧看到他形單影只,順便就好心的一起打包帶走?冷靜走進車庫,停下來表情不善地看向他,“你不想走?”“想,我簡直想死了,”他真想立刻回家睡大覺,好過這種無意義的宴會,“不過就這樣走了好像不太好吧?!彼B話都沒和湯遠辰說一句就閃人會不會很過分?“走吧。”冷靜挑眉,完全無動于衷。在他的概念里,他要是想走又有誰敢說不呢,冷氏并不是一般小門小戶的企業(yè),位居高位的他并不把這種酒宴放在眼里。“好?!卑诐纱丝绦那楹芎茫潇o出人意料的出現(xiàn),給了他一個離開的理由。他笑瞇瞇地走到冷靜的車前,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步子,拉住正想開車門的冷靜,盯著他疑惑的雙眼——“既然來了,我們要不要跳支舞再走?”問出口的時候,兩個人都是一愣,看著對方的臉不明所以——他怎么會鬼使神差的想邀請他跳舞?太有勇氣了,連冰山都能邀舞。他邀請他跳舞?!真有膽色不是嗎?他喜歡和男人跳舞?他覺得他會答應?看對方一臉古怪的看著他,白澤怦怦直跳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對自己做出的這個沖動決定反而躍躍欲試起來,他心里喜悅,臉上便一臉期待的誠懇表情,聽著從遠處傳來的隱約音樂聲,彎下腰,做了個交誼舞中邀請的姿勢,半抬起頭望著他,“冷先生,我有沒有榮幸邀請您共舞一曲呢?”冷靜這時候已經回過神來,對他出人意料的表現(xiàn)也漸漸有些適應,不說yes也不說no,直視他的雙眼,看他維持著邀舞的姿勢一動不動,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良久,他才一臉高傲,緩緩得開口,聲音低沉“我只跳男步?!?/br>言下之意,他必須跳女步。有何不可呢?他愿意舍命陪君子。白澤微微一笑,改換了女步應邀跳舞的姿勢,“樂意之至。”沒想到他這么快就答應,冷靜心里稍微差異了一下,不過對于對方邀舞的誠意似乎十分滿意,不知不覺臉色也緩和下來,帶上了輕松愉快的神色,他慢慢走向白澤,扶起他的手,然后托上他的腰。兩個人的身體靠得極近,可以感受到對方身體的溫度和力度,就像那天晚上他們同榻而眠,聽著彼此的心跳。眼觀眼,鼻觀鼻,他們對視了長長的半分鐘,雙方都沒有動,冷靜突然眼神變得犀利,帶著他邁開了舞步。不似男女共舞時的力與美,他們的舞步更加激烈,沒有誰帶著誰,他們像共舞多年的舞伴,默契,和諧,毫不妥協(xié)。他們都在心里暗暗驚訝——他居然跳的這么好,他們居然如此合拍?一曲結束,白澤有些氣喘吁吁,他沒有想到他是女步,卻比平時跳男步的時帶著女步跳更累,身邊的這個男人也有些氣息不穩(wěn),平時一貫沉穩(wěn)嚴肅的形象此刻有些破裂。“你。。。。。。”兩人同時開口,怔忪。“跳得很好。”再次同時開口。月光照進停車場,兩兩相望,他冷面,他微笑。第十五章第十五章愛情,是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遇到對的人手機鈴聲打破了寧靜的氛圍,白澤從一片空白的大腦中回神,他身上的手機持續(xù)不斷地響著,驚醒了他和冷靜,看到對方瞬間清明起來的冷眼,他的內心震動不已——他們剛才跳了舞,然后兩個人居然就這樣開始看著對方夢游了?這算什么,深情對視?忍不住心里一抖,偷偷覷一眼冷靜,他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了嗎?不過現(xiàn)在也顧不上這個了,惱人的鈴聲催個不停,顯示屏上映出“湯遠辰”的名字,他果然來追問,肯定是要問他為什么不告而別。“喂。。。。。?!?/br>。。。。。。。。。。。。“沒有,我沒事,碰到一個朋友,我看你一時脫不開身,就先走了?!?/br>說到一半白澤忽然停住,不由自主向身邊的冷靜投去一眼,“嗯,我和朋友在一起,他也要走,順便送我?!闭f著又朝冷靜看了一眼,這個人把他拉了出來,應該會送他回去吧。對方沉默了,良久,久到白澤都以為他已經掛了電話的時候,耳邊低低的聲音再次傳來,像在拼命壓抑什么——你就這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嗎?那聲音透著nongnong的失落與傷感,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白澤覺得他甚至可以想象到他此刻拿著電話,傷心消沉的樣子。他霎那間愧疚了,答應了他前來卻連一句“生日快樂”都沒有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