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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之機,他的強大又不是靠獅鷲而來,他的強大就是他本身。以為自己從天空掉落,就可以取他性命,身周突然綻放的血花,就是癡心妄想的證明。宗縱落下了天空,斬殺了想要圍殺他的士兵,目標更是明確的往易國的中心陣地走去,只要干掉中央陣地,易國詭異的攻擊就完了。八陣圖的威力,對他這般的強者根本就沒有多少威懾力,只要他路過的地方,必然會出現(xiàn)一條道路。如同桓真是易國的核心一樣,宗縱也是耀國的核心,只要解決了宗縱,耀國就完了。在宗縱落下的時候,桓真就開始縱馬往他那邊奔去,沒有在主持八陣圖,漸漸的八陣圖失去了效果。比起留下只會陣法,直接干掉正在大殺四方的宗縱,更快,更能接觸易國的危機,結(jié)束戰(zhàn)爭。擒賊先擒王。“主君?!薄熬稀!蓖珖粯拥穆曇?,在易國同樣發(fā)生在桓真策馬奔離之后,利樊是反應(yīng)最快追去的,其他武將只能按捺自己的憂心,在中央陣地主持大局。雖然離開了桓真的指揮,易國必然處于劣勢,但怎么說,他們其中不乏經(jīng)驗豐富的武將,守住戰(zhàn)場還是能夠做到的。有了他們的國君建立的自信,面對耀國的威名,他們也不那么怕了。宗縱豪情的大殺四方,后方有馬蹄飛奔,解決了周圍之后,宗縱很有余力對付這縱馬而來的人,快,很快,當(dāng)宗縱準備對付對方的時候,入目的是一抹銀光,快的讓他的瞳孔都收縮了一下,這一擊如果不是他反應(yīng)快,絕對會洞穿了他。易國竟然有這般的高手。宗縱的大劍和桓真的銀槍第一次碰撞,槍尖一點點在大劍的劍刃上,雙方都釋放了屬于天恩者的勁力,震動四周,推開了周圍的人,也驚起了塵埃。好重。宗縱在這一招開始,就處于一種劣勢姿態(tài),桓真的槍法勁力攜帶奔襲而來的加速度,宗縱以劍刃一面抵擋,竟然退后了一寸。如此強者讓宗縱心驚之下,也興奮了起來,渾身的血液沸騰,只想和對方好好打上一場。自從被譽為不可敵之人之后,他真的很久沒有遇到可以和一拼的敵人了。如此級別的戰(zhàn)斗,宗縱自然不能分心,詳看這個他認可的強者長什么樣子,在不經(jīng)意的視線當(dāng)中,宗縱依然印象深刻,因為一雙寒星一般的眼睛,波瀾不興的平靜,或者冷漠。桓真有著三世的經(jīng)歷,第二世不說,那個地方讓桓真學(xué)到了很多理論,但是真的武技,第二世除了理論之外,沒什么值得學(xué)的,第一世讓桓真精通了戰(zhàn)爭殺伐,第三生讓桓真的武力指數(shù)節(jié)節(jié)升高,看過很多,但是真的說起來,桓真和人對戰(zhàn)的經(jīng)歷,這還是第一次,很多事情,想的和做得是無法一致的,所以了,和真正經(jīng)歷了百戰(zhàn)的宗縱比起來,桓真的經(jīng)驗還真的差了那么一點實戰(zhàn)因素。在面對自己不利的情況,無需多用腦子,宗縱近乎本能的做出了,能夠改變自己劣勢的行動,和天恩者交手,桓真的經(jīng)驗明顯不足。宗縱握劍的手變成一只,對抗桓真的力量弱了兩分,槍尖和劍刃錯開了位置,另外一只手直取桓真坐下的馬兒。深諳射人先射馬的道理。桓真的坐騎被宗縱攻擊,吃痛,驚叫的同時,也錯亂了步伐,讓它背上的桓真也沒有辦法保持攻擊姿態(tài),亂了步調(diào)。這個時候,宗縱的大劍向桓真橫掃而來,桓真大驚,放開了韁繩,身子后傾,劍尖cha進頭盔。馬兒沒有了韁繩的約束,不管背上的主人,直接跑了。受到攻擊的桓真也沒辦法控制馬兒了,頭盔隨著宗縱的大劍被掀落,彼此錯開身形之后,致命的危險也隨著頭盔的掉落,離桓真而去。失控的馬兒,桓真不需要了,在危機過去之后,翻身從馬上下來。漆黑的發(fā)灑落,和鮮紅的披風(fēng)交織。一次交鋒,已經(jīng)讓桓真知道自己和宗縱比差的是什么,不過桓真并沒有因此喪失信心,每個人都有初次,經(jīng)驗是需要累積,初次的對手足夠強,也并非壞事?;刚嫘哪钔ㄟ_,并沒有因為錯失良機而又什么悔恨的情緒。右手持槍,挺直身形,目光直刺宗縱。宗縱整暇以待,沒有趁勢攻擊,借這個機會,也看清了他認可的強者是誰。黑色的發(fā)和紅色的披風(fēng)在突然而起的風(fēng)中揚起,背景是倒在地上的尸體,拼殺的戰(zhàn)場,身著銀甲,手持銀槍,目光冷漠肅殺。那張臉,是他曾經(jīng)見過的,比起兩年更加清俊,溫弱的五官被眉眼的冷漠,銀甲銀槍淡化,硬生生烘托出了強者剛強的味道。宗縱有些難以相信,那個弱不禁風(fēng),被他計劃當(dāng)做寵物一樣的易國國君,竟然能夠有如此悍然的一面。宗縱必須說,這一面,比他在梨花林中見到的那一幕,更具有沖擊性,鮮紅、銀色和黑色結(jié)合起來的顏色,濃烈的讓人驚艷了目光,也驚艷了宗縱的時光,和梨花里去了一身憂郁淡笑的少年,一起成為他人生見過最美的畫面之一。宗縱以后每一副最美的畫面,總是少不了桓真的存在。“真是想不到?!比绱艘馔?,宗縱反而喜悅,“易國君?!边@次叫出這個稱號,再也沒有了一絲蔑視的味道,不說桓真在戰(zhàn)場上表現(xiàn)的戰(zhàn)法,光是和自己方才那一擊,已經(jīng)讓宗縱正視了對方,知道桓真實力之后,宗縱給予尊重和重視。“耀國君?!被刚娴穆曇魶]有溫度,不過這還是宗縱第一次和桓真正面對話,哪怕是沒有溫度,桓真那顯得格外優(yōu)雅的韻律依然沒變。讓宗縱覺得聽桓真說話,真是一種享受,就連說話都有種風(fēng)雅的感覺,這位易國真不適合戰(zhàn)場,但是偏偏,這位易國君站在他面前,身著銀甲,手持銀槍,披著鮮紅披風(fēng),冷漠肅殺的又如此適合戰(zhàn)場。“請退兵?!被刚嫦乱痪渚驼f了這樣的話,如果能夠用說的讓宗縱和耀國退兵,桓真不介意傻的開這個口。他的話讓宗縱錯愕了一下,隨即揚起傲慢狂狷的笑容,仿若在嘲笑桓真的話,“你覺得可能嗎?”如果桓真說可能,宗縱絕對會在對手名單上把桓真給去掉,一個看不清現(xiàn)實的強者,不值一提。桓真嘆口氣,持槍的手抬起,目光冷冽,他知道不可能,卻還是想試一下,“那就戰(zhàn)吧。”真要打,桓真也不會退卻。“好,正和我意?!弊诳v朗笑,他越發(fā)看易國君桓真順眼了,如此和他心意,有這么強,簡直…,已經(jīng)沒時間發(fā)表感想了,因為桓真已經(jīng)先下手為強了。銀槍迅猛而來,百花繚亂。“主君?!眱蓚€聲音非別從兩人背后而來,平仲和利樊也趕到了,為了防備對方幫助對方國君礙事,兩人再次對了進來,經(jīng)過兩年,兩人再次對戰(zhàn)。陷入瓶頸的平仲和時刻都在進步的利樊之間的差距,進一步縮小了,纏斗起來,誰也不讓誰。一場精彩的對決,可惜有另外一場更精彩強大的戰(zhàn)斗,壓倒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