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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幾十萬大軍的消耗,已經讓宗縱攜帶的糧草要見底了,從后方運來實在太遠,比不上易國就在背后的易國軍隊補給方便。以前的戰(zhàn)斗,耀國都是速戰(zhàn)速決,掠奪他國的物資為己用,這樣緊張的糧草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按照宗縱一貫的做法和習慣,當然是打下易國,搶了易國的補給。雙方對峙這么久,也確實不符合宗縱的習慣,應該打了。宗縱的眼睛燃著野望的火焰。夜深,靜悄悄的,宗縱仿若又聽到了琴聲,蒼茫月色下的寂寞,不知道為何,自從聽到這琴聲之后,縱情享樂再也不是他喜愛的東西,他更喜歡,就這樣靜靜的聽著音樂的琴聲,彈琴者高超的技藝讓人享受,某種程度,他覺得琴音很適合自己的心境,彈琴的人也很和他的意。那個弱不禁風的易國君,倒也真是懂得享受,在軍營當中,竟然帶著這么高明的琴師,真想要。以后,能夠在夜色下,聽著如此美妙的琴藝,他也想享受這樣的風雅。比起縱情享樂之后的空虛,這樣反而讓心更加寧靜。因為桓真對己方軍營的封鎖,耀國的探子根本摸不到易國的虛實,宗縱也無緣得知,讓他心境平和,遙遙相應的彈琴者是誰。決戰(zhàn)之日,天日晴,風簌簌,耀國軍隊首先開拔,兵馬行動。宗縱利用獅鷲高空俯瞰易國軍營,桓真就利用自己的術法監(jiān)控耀國,耀國這一動,桓真立刻就知道。在看到領軍之人是宗縱之后,桓真神色一凜,這意味著決戰(zhàn)。“整軍,列陣?!被刚媪⒖堂畹?。越是威力強大的陣法,越需要更多人的人組成,這意味著非常復雜,這場大戰(zhàn),桓真也要親自出面了。訓練有素的易國士兵立刻行動起來,和耀國兵馬一同時間的列陣以待。雙方的軍勢,rou眼可見,彼此相隔不到千米。大戰(zhàn)將至,連風都停歇了。宗縱坐在他的獅鷲上,一身漆黑的戰(zhàn)甲,黑發(fā)和他黑色的披風一樣張揚,沒有帶著頭盔,漆黑的長刀握在手上,臉上狂肆的笑容,帶給耀國上下的是無盡的信心,只要有他在,耀國就是不敗的。桓真披著鮮紅的披風,穿著銀色的戰(zhàn)甲,左手上依然纏繞琉璃色的珠串,右手握著一柄銀色的長槍,表情肅然。和他的軍陣一樣,有著如山般的穩(wěn)重,和正前方,散放著狂烈如火氣場的耀國軍相對。宗縱抬手,“攻?!睋]下,耀國軍的士氣一下子仿若被點燃了一樣,軍陣開始往前傾斜,呼喊著往易國軍陣而來,“列陣,八陣圖。”易國這段時間,奠定了足夠的信心,面對狂奔而來的耀國軍隊,巍然不動,聽到桓真的號令之后,井然有序的開始動作起來,對陣穿插,很快就完成了桓真需要的陣勢。“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開?!痹谝珖婈犼J入陣的時候,桓真再次說道,在這個世界,無人知道八門順序,也無從破綻,入陣之后,“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八形變。”陣勢之間或單獨,或聯(lián)合,借用天地自然之力,與陣勢相應,讓易國的軍陣離開產生了類似天恩的效果,就算與天恩者的耀國將領相戰(zhàn),易國一方也沒落下下方。論起殺傷力,八陣圖沒有北斗七殺陣那么凜然高效,神鬼莫測才是八陣圖的所長,陷入的時間越長,其傷亡也不會比北斗七殺陣弱。和宗縱的三十萬大相抗衡,只靠北斗七殺是不夠的,變化莫測的八陣圖才是適合這種超大型會戰(zhàn)。耀國的本軍大陣沒有動,宗縱坐鎮(zhèn)中央,看著耀國軍隊陷入八陣圖中,神色冷漠,這就是讓耀國吃虧的易國軍陣,果然是不可思議。明明自己的人數(shù)倍數(shù)與對方,傷亡卻比對方更加慘重,陣勢之間可以分開,可以聯(lián)合,不同的聯(lián)合有不同的作用,如此奇妙。彼此之間應該有所關系,可是宗縱看了好一會,表示他完全看不懂,他想要學,可是不得其法,看來還是要抓到人教自己竅門才行。“君上,如此下去,我方傷亡慘重。”本陣中的平仲憂心的說道。“我看到了,也確實不能如此下去了?!弊诳v面無表情,眼前的失敗和傷亡仿若沒被他放在眼里,這種冷血的自信,卻并未讓耀國人覺得反感。因為他們的主君已經要行動了。騎著獅鷲,宗縱飛上了天空,從天空上方俯視著戰(zhàn)場,將一切都看在眼里,已經出了軍營,桓真已經沒有功夫在戰(zhàn)場布下防御宗縱高空視線的陣法。而忙于正面戰(zhàn)的桓真,也沒有注意到升空的宗縱,天時仿若眷顧宗縱一般,天色變暗,將獅鷲整天蔽日的陰影也隱藏了起來。宗縱在上空看著易國軍陣的動向,很奇妙深奧的東西,但是呢,施展軍陣的是人,只要人死了,軍陣自然也毀了,宗縱的目光看向易國本陣中央,從高空上看,很容易發(fā)現(xiàn),那是易國軍陣的核心,也是指揮塔。只要摧毀了那里,易國就完了。宗縱無需懂得八陣圖是什么玩意,他用最直接粗暴的辦法,找到了破解的方式。身為強大的天恩者,他能夠制造的殺傷力,不會比桓真弄出的陣法差。目標明確,宗縱在獅鷲背上開始了行動,冰霜凝結的冰箭在天空懸掛,隨著宗縱抬手一壓,冰箭飛速的落下,刺穿了易國的士兵,讓流暢的陣法出現(xiàn)了一節(jié)的凝滯,雖然不至于立刻崩毀了八陣圖,也造成了足夠的威脅。全局指揮陣勢的桓真當然發(fā)現(xiàn)了陣法中的異常,往異常的方向看去,看到了全速向這里沖過來,灑著冰箭,造成易國損失的宗縱和他的獅鷲。絕對不能讓宗縱這么肆意妄為下去,將銀槍放到左手,空下來的右手chou長了左手上的琉璃色串珠,用靈力無形的線拉長,如同長辮一樣,準確的纏上了獅鷲的左翼。正在天上耀武揚威的宗縱,獅鷲嘶吼一聲,往左邊傾斜,宗縱在獅鷲巨大的左翼上,看到了一點瑩潤,那琉璃色的珠子很眼熟,一時之間想不起在哪里見過。第二十六章獅鷲被桓真拉下了天空,龐大的身體掉落在戰(zhàn)場當中,驚起一片塵埃,也不知道壓死了來不及躲開的士兵,其中是易國的還是耀國的根本無法分辨,這就是戰(zhàn)場,被己方誤傷了也只能說倒霉,何況是獅鷲從天上掉下來這種無法預計的意外?;刚媸怯幸鈱血{鷲王耀國人多的地方拽下,只是戰(zhàn)場中彼此互相攻擊的場面,桓真也做不到完全避免自己的人,也是耀國人數(shù)本來就比易國多,這一下,損失多的一定是耀國人。“主君?!薄熬稀!币珖蠓疥嚨?,看到獅鷲掉下來,大驚失色,平仲脫離后方,闖入戰(zhàn)場,盡忠職守的迎接他其實根本幫助的主君。被從天空拉下,對宗縱而言是第一次,不過他是身經百戰(zhàn)的武將,面對突發(fā)的情況應變能力極快,根本不給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