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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蓖跄珦u搖頭,他哪敢不嘗就端到桌上,倘若蓋雄吃壞了,他就要負(fù)全責(zé)了。“坐下用飯吧。”蓋雄扯了扯王墨的衣袖,看來他剛才的那番話也起了一絲作用。之前王墨一直不肯用飯應(yīng)該是顧慮桌邊的那道菜,不過蓋雄覺得王墨敢將菜盤端上來也是勇氣可嘉。“那我明天還留在廚房做事嗎?”王墨夾了一塊rou段放入口中,簡直就是天壤之別。蓋雄嘆了口氣,他還是白費(fèi)心思,王墨一點(diǎn)都沒有領(lǐng)悟到他的心意,“你可以選擇跟在總管身邊學(xué)著處理賬務(wù)?!?/br>王墨一陣搖頭,他最討厭算盤珠子的聲音了,這不是在難為他嗎。“在府中的事情很多,你想去做什么都可以,不用等著我吩咐你,但我不希望你一天都留在房間中?!鄙w雄看著王墨迷茫的雙眼,他不需要一個順從的侍從,他希望王墨能過著心中向往的生活,或許他一直期待自己能這般,但他今生只怕是無法做到了。王墨吃了兩口白飯,他看著蓋雄微有些嚴(yán)肅的面容,欲言又止。“想說什么就直說,我又不會像宮中的那些人一般會責(zé)罰你?!鄙w雄盛了一碗湯放在王墨面前,他已經(jīng)對王墨夠縱容了,怎么有時王墨待他還是唯唯諾諾的。“王妃最近還好嗎?”王墨眼中有些擔(dān)憂,他日日留在府上也不能去宮中探望殿下一面。“王妃和主上的關(guān)系不錯,融洽了許多?!鄙w雄說道,否則他也不會看到主上那張寒冰般的面容露出了一絲笑意,即使在他做錯事情的時候,主上也為太過訓(xùn)斥他。“那王妃的身體怎樣了?!蓖跄q記得他離開的時候,殿下的面色異常蒼白,也不知殿下有沒有去請大夫看過。“你這么擔(dān)心王妃,為何不親自去宮中看看?!鄙w雄略有些不耐的蹙了蹙眉頭,他進(jìn)宮議事又不能見到王妃一面。“以后我不問了?!蓖跄⑽⒌拖骂^,他一個普通侍從那里能隨便進(jìn)宮,更何況是見到王妃。蓋雄看著王墨面上的低落的神情,心知他誤會了?!拔也皇菍⒊鰧m的令牌給你了嗎?”他雖沒有親手交給王墨,但也放在他房間中最明顯的地方。“是這個?”王墨掏出懷中金燦燦的牌子放在手心中。“你不會連腰牌都不認(rèn)得了吧?!鄙w雄都有些無奈了,看來王墨真的是日日留在房間中,什么都不知。“我認(rèn)得,但這塊腰牌我可以用嗎?!蓖跄_口問道,他誤以為是蓋雄遺忘在他房間中的,但過了多日蓋雄仍沒有問他要。“倘若我不讓你用又為何給你呢,”蓋雄微微搖頭,王墨可真有些愚鈍了,“如果你不想要還給我便是?!鄙w雄虛抬了一下手,王墨立刻將腰牌握在手心中。“我下去可以進(jìn)宮嗎?”王墨眼中有些欣喜。“可以,但你必須在晚飯前回來?!鄙w雄叮囑道,他亦有一份希望王墨陪著他用飯的私心。“我不會去太久的。”王墨重重的點(diǎn)頭。第43章第42章窗扇微合,一道明亮的光線從窗縫中射入,洋洋灑灑的落在了桌面的書卷上,異常刺眼。耶律寧端坐在書桌后的高位上,手握毛筆,墨跡緩緩落下,他微微頓了一下,抬起手臂,袖袍順勢滑落,險些掩住了書卷。耶律寧緩緩抬頭望向窗外,手不經(jīng)意間伸到有些酸痛的脖頸處,輕輕揉了揉。枝葉微微隨風(fēng)搖曳,一道光斑落在他的面上,襯得他的肌膚愈加白皙,眉眼間增添了一絲淡淡的溫和。耶律寧放下手,指尖翻過一頁書卷。梓昕坐在桌邊,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手中的書冊,他時而抬頭望向耶律寧,看見耶律寧并無任何大礙,他緩緩低下了頭。梓昕盡力忍著胸中的微痛,他看見耶律寧專心看著桌上的卷冊,視線并沒有掃向他,抬起衣袖掩住雙唇輕咳了一聲。即使梓昕已經(jīng)將咳嗽聲壓得很低沉了,但仍有一絲聲響傳出。耶律寧看向梓昕微微蒼白的面色,放下手中的筆墨。“主上看了一上午的書卷也有些勞累了,我陪您出去走走休息一會?!辫麝坎涣艉圹E的掩蓋到。“不用了,梓昕昨夜是又踢被子了嗎?”耶律寧握住梓昕有些微冷的指尖,近日梓昕一直睡在床的外側(cè),而他夜間易倦睡得很熟也不曾留意到身側(cè)的人,待他早上醒來時梓昕已經(jīng)穿好外衣坐在他身側(cè)了。“沒有啊?!辫麝繉擂蔚牡拖铝祟^,面上一片紅暈,他已經(jīng)是大人了,怎還能如小孩子一般踢被子。那次僅僅是意外,他不想讓耶律寧觸碰自己,睡到最后的事情,一怒之下就搶了耶律寧的被子。“梓昕睡前多穿些衣物,免得夜冷受了風(fēng)寒。”耶律寧撫著梓昕單薄的衣袖,微微蹙眉,匈奴不比大楚的氣候溫和,頗有些寒冷,但梓昕在匈奴生活了多日依舊不肯多添些衣物。梓昕點(diǎn)點(diǎn)頭,緩緩放下了心,他本以為還需要自己再三掩蓋,沒想到耶律寧直接懷疑到了風(fēng)寒上。“今日我睡外面吧。”耶律寧想起他上次被凍得身體僵硬仍有些心有余悸,他可不想再讓梓昕被凍上一夜。“不可?!辫麝棵芙^道,耶律寧現(xiàn)在的身體還未穩(wěn)定下來應(yīng)事事小心,他顧慮自己夜間恐壓倒耶律寧的腹部,現(xiàn)在他睡在外面,還能盡量避得遠(yuǎn)一些。梓昕看著耶律寧平靜的面色,生怕他誤會了,忙解釋道,“我夜夜在房間中熟睡,怎還會有心思想離開。”晚上耶律寧會擁住梓昕的腰肢,但梓昕感受到耶律寧的觸摸都不敢亂動半分,生怕碰傷了耶律寧。耶律寧微微搖頭,看著梓昕日日陪在自己身側(cè)的身影,他早就不擔(dān)心梓昕會離開了,“你是怕我睡在外面會摔下床嗎?”耶律寧挑了挑眉,難得梓昕爭著睡在床邊上想要保護(hù)他。“我晚上睡相不好。”梓昕握了握耶律寧的衣袖小聲說道。耶律寧微微笑了一下,倘若美人安穩(wěn)的睡在床上,轉(zhuǎn)天醒來時也不會發(fā)現(xiàn)美人緊緊擁住他的身體,不過近日他睡得有些熟連美人何時醒的都不知道,自然看不到這一幕了。耶律寧看著梓昕微低下頭掩唇輕咳,忽然憶起了那日他一掌將梓昕擊倒,梓昕唇間咳出的鮮血。耶律寧猛的握住了梓昕的手腕,梓昕看著耶律寧微緊的神情,眼中有些茫然,“怎么了?”“你的內(nèi)傷還沒有痊愈?!币蓪幪缴翔麝康拿}搏,面色微微沉了下去,他心知那日他用了多大的力道,但時隔多日梓昕竟沒有一絲痊愈的跡象。“什么內(nèi)傷啊?”梓昕微微避開耶律寧的雙眼,胡亂掩蓋道。那日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他不希望耶律寧再次提及。“梓昕為什么不去看大夫,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