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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頭,卻被薛三小姐打暈了,我們發(fā)現(xiàn)薛二小姐時,她身上穿的是表演飛天舞所用的特質(zhì)的舞衣,舞衣上纏有鐵絲,袖口腰間都有,只是另一頭還未來得及綁在小樓上固定?!?/br> “這個我倒是知曉。”王栩道,“飛天舞這種舞出自幾朝前一位后宮寵妃,為了固寵,表演這等難度極高,優(yōu)雅美麗的舞蹈。權貴之中分外流行。但是飛天舞也極有可能出意外,表演時摔傷甚至摔死的也有過不少,所以到如今,表演飛天舞的舞女除了綁了眾人所見的綢緞之外,身上還帶上了鐵絲,用鐵絲纏綁,便不大可能出現(xiàn)意外?!?/br> “雖然說那么粗的綢緞按理說也能承住一個人,但是這等事情畢竟不大好說,薛三小姐又蹦又跳,昨晚風又那么大,還放了煙花,那條斷綢緞上確實有火星落過的痕跡,如此看來,綢緞斷裂確實極有可能?!蓖蹊虻溃八园凑昭Χ〗愕恼f法,其實是能說通的,雖然她那仙女之說委實有些聞所未聞。” 崔璟點頭:“不錯,我也是這般想的,薛三小姐不像薛二小姐,如果是臨時起意想要搶了二小姐的表演的話,確實很有可能未曾提前知道這些?!碑吘苟鄶?shù)權貴觀看表演時只能看到舞婢身后綁著的綢緞,而素日里綢緞是能承受住一個人的重量的,所以不曾提前做過功課的人是不知曉這些的。 “這件事從各方面看來都像是一個意外,薛三小姐想搶了薛二小姐的風頭,結果出了這樣的事情?!蓖蹊虻?,“但是清河長公主昨日所言薛三小姐原本是不應該出現(xiàn)在清河別苑的,我特意尋來了請?zhí)?,還問了長公主府的管事,那帖子我?guī)砹??!?/br> 王栩接過身后筆錄官員手中的帖子朝崔璟笑了笑:“我給你變個戲法?!?/br> “戲法?”崔璟抬眼看他。 王栩也不解釋,只是拿過那張請?zhí)?,指向帖子上的“薛二小姐”四個字,道:“看好了??!”說罷便從袖中取了一點粉末灑了上去,而后那個“二”字上頭就多出了一條橫,成了“三”。 “所以薛三小姐看到的是三,薛二小姐看到的是二。這一點我也問過長公主府的管事了,確實曾聽到兩位小姐為此事互相嘲諷,大抵都覺得對方并未受邀,不請自來吧!”王栩道。 “所以這帖子上動手腳的又是何人?也不知此事跟三小姐墜樓有沒有關系?!贝蕲Z道,“不過不管有沒有關系,三小姐不請自來,往后說出去,怕是都會丟了面子。此事倒不像臨時有意,而像是刻意為之,三小姐可得罪過什么人?” 王栩聞言笑了:“就薛三那樣的人,我家小十七同我說過,得罪的人怕是不少。至于最近嘛,就得罪了衛(wèi)六小姐啊?!?/br> “衛(wèi)家姐妹倒是不大可能?!贝蕲Z搖頭,“那樣的仇可不會僅僅是讓薛三丟面子這么簡單,而且這種帖子能經(jīng)手的除了長公主府就是薛家了?!?/br> “長公主與薛家姐妹又沒有仇,也不至于去為難去薛家的姐妹,倒像是薛家那里的手腳?!蓖蹊蛳肓讼氲?,“此事其實很簡單,你我二人去一趟薛家就知道了。” 第六百二十章 定論 矮幾上放著一盆名貴蘭花,剪子伸過去剪去了有些焦黃的葉子,老懷國公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灑水,邊灑邊嘆氣:“我這般精心照顧,怎的還是焦了?嫻姐兒,你說這是為什么?” 薛大小姐跪了下來:“祖父,孫女錯了?!?/br> 老懷國公嘆氣:“當年若非不得已,也不會暫且將偌大的家業(yè)交到你爹那個糊涂人手里,眼下倒是好了,整個長安城都在看我懷國公府的笑話!” 薛大小姐跪在地上,并未辯解。 “笑話什么的,我薛家倒是不懼,長安城哪一家沒有被說過?只要有旁的事,此事要蓋過也簡單的很。”老懷國公嘆氣,“老夫是心痛你摻和進去做什么?” 薛大小姐苦笑,不是她想摻和進去,而是兩個meimei不肯放過她,若非先下手,麻煩的就是她了。但這些事,偏偏不能在祖父面前講。 “老夫問你,這帖子誰動的手腳?” 薛大小姐沉默了片刻:“是我?!?/br> “二丫頭表演的東西三丫頭怎么知道的?” 薛大小姐抿唇,再次沉默了片刻:“二meimei跟道婆走得近,我想辦法從那道婆口中套出來的,又告訴了三meimei,但是沒想到三meimei會……我原本只以為她會做些手腳,沒想到她直接去搶了二meimei準備的賀禮?!?/br> “你的意思是老三活該是不是?”老懷國公扔了手里的剪子,坐了下來,“你們這些孩子再怎么鬧,哪怕是下了大獄,老夫都能將你們弄出來。這下倒是好了,根本不用老夫插手,她自己把自己弄成這樣,怪誰?” 薛大小姐低頭:“是我的錯?!?/br> 老懷國公搖頭,手撫在胸口,臉色發(fā)白。 “祖父。”薛大小姐見狀連忙站了起來,走過去扶住老懷國公,“哪里不舒服么?” 老懷國公喘了幾口氣,似乎漸漸恢復了過來,推開了她:“好了,老夫沒事,老毛病了。這件事我會跟吏部打招呼的,我薛家不追究了,這也是三丫頭的命。安康侯那邊動了不少手腳,畢竟丟了獨子,知味園的事情交給你了,必要時就把三丫頭舍了吧!” 薛大小姐應了一聲,正想跟上去送一送老懷國公,老懷國公已經(jīng)擺手拒絕了:“老夫還有事,莫要跟來。” …… 懷國公府的三小姐墜樓的事情薛家不追究了。王栩在案卷的最后落上了自己的名字,吹了吹,這才收了起來。這件事確實像一件意外,至于薛家為什么不追究帖子的事,想來跟姐妹間的齟齬有關,既然他們不追究了,王栩也懶得追究,這件事至此蓋章定論了。 “對了,三小姐怎么樣了?醒來了么?”王栩走入案房的時候,幾個官員正在整理那幾條手抄的長卷佛經(jīng),感慨道“這字寫的還真不錯,頗有幾分味道。” “但是再好看,也沒有人來看這些?!惫賳T卷著佛經(jīng)卷到染血手印的一片感慨,“這佛經(jīng)染血,煞氣重啊!” 有官員見王栩過來連忙喊了一聲“王大人”,而后道:“聽說情況不大好,雖說都是墜樓,但三小姐受了好幾次重擊,背部那一大塊傷的也不輕,據(jù)說還發(fā)著高燒,老說胡話,說什么不想活了。” “話說回來啊,”一旁打下手的官員想了想道,“薛三小姐也真夠倒霉的。按理說這四層的高度可比前不久衛(wèi)家那位小姐要低一些,但傷的卻比那位小姐重,據(jù)說很可能整個人都要癱了呢!” “那個道婆有問過么?”有人道。 王栩見他們在說此事,便回了過去:“問過了,那道婆也是個爽利人,直接說了,就是給二小姐出個主意,讓二小姐出個風頭而已,原本以為是個騙子,沒